我这么一说,丽萨一滞,气势也跟着一降。
她的气势降,她胸前的那个小鬼气势没降,见我伸手点他妈,没等他妈同意,冲我呲牙冲了过来。
我没闪没避,任由这个小鬼往我的胸口冲,心里则默默诵念五雷咒:“雷公电母,速降神通,随我除痛,轰轰轰轰轰,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小鬼撞在我胸口的一瞬间,纹刻在我胸口的五雷符发作,一道电光直接劈在小鬼的脑门上。
小鬼倒飞而回,发出一道嘹亮的啼哭声。
“小宝!”
丽萨惊呼一声,一把抱住小鬼,看我的目光中充满了畏惧。
“滚!”
我舌顶上腭,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我滚,我滚!”
丽萨二话不说,转身就要走。
可身体刚转过去,二叔却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丽萨的后脖颈,如同抓小鸡一般,把丽萨给提了过来。
“啊!”
丽萨惊呼一声,一脸惊恐的看着二叔,二叔二话不说,只是轻轻跺了一下脚。
这一脚跺下,胸口钻出一颗漆黑的猫头,一口将趴在丽萨胸口的小鬼给吞了下去。
“小宝!”
丽萨见状,再次惊呼出声,二叔左手一抖,一根银针闪电般刺入丽萨喉咙,丽萨的惊呼声戛然而止,憋了回去。
“辱人者,人恒辱之!”
看着丽萨那张因为惊恐而变形的脸,二叔面无表情的吐出几个字,把丽萨放在地上,慢条斯理的掏出针包,然后施针。
一针下去,丽萨的脸都扭曲了。
“给你长长教训,有的人是不能得罪的,有些事是不能干的!”
二叔一边教训,一边施针。
不同于王希,我教训王希那阵,王希挺到第三针,才失禁的,丽萨仅仅两针,便失了禁。
闻到逸散出来的尿骚味,二叔皱了皱眉,道:“晦气!”
说完,二叔把插在丽萨身上的针拔出来,对我和小费道:“走了!”
“那她怎么办?”
小费略有点磕巴的指着如同一滩烂泥的丽萨问道。
“躺一会就好了,死不了!”二叔淡淡的说道。
“哦!”
小费点点头,看向二叔的目光里带上了一丝畏惧。
我没说什么,这种行事风格很二叔,我已经习惯了。
这次有小费在身边,如果没有小费,二叔肯定又会教育我,说什么人不狠站不稳之类的话。
出来后,小费兑现诺言,带着我们一众人去happy。
戴姐承诺他的那位模特后来也来了,确实如同小费所说,腿长臀翘,而且没有问题。
他们happy的时候,我和二叔没参与,只是作陪。
闹到凌晨三点多,我们一行人才回酒店。
接下来的两天,小费按照他爹的吩咐,见人、打点关系,很是平稳,没闹出什么事。
这两天虽然平稳,但小费身边的女人,一直在换,一天一个。
小费说,这几天找的女人,全都是半价,算是戴姐对他的补偿。
即便是半价,那也是一天十万。
三天时间,只是找女人,小费就花了三十万。
小费走之前,又请我和二叔喝了一顿酒。
这顿酒,小费没少同我和二叔说一些掏心窝子的话。
小费说,自打上次芙蓉姐的事后,他算是彻底认清了自己,这次来京,丽萨的事,又给了他一个教训。
他说以后外卖这种事,他能不找就不找,回去打算收收心,找一个固定的女友。
说白了,小费被吓到了。
酒喝到位后,我问了有关于戴姐和古姐的事。
小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知道,戴姐手下的姑娘,以湾湾和大马那头为主力,港岛和内地为辅。
古姐手下的姑娘,以港岛和内地为主力,湾湾和大马那头为辅。
这两位姐,时而合作,时而竞争。
“天哥,我听说,戴姐和古姐后面,是同一个老板,据说那个老板很牛逼,生意能做到欧美去!”
喝到位后,小费来了这么一句。
小费这话,让我心里一动,想到了一个人。
能把老鸨子生意做到这种地步,一般人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能量,但那个人,绝对有。
那位不是别人,正是害的凤仪受到反噬,差点死掉的国际名媛。
当然,这些只是猜测,具体是不是她,还不确定。
但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很可怕了。
那位国际名媛,在悄然间织就了一张大网,这张大网里,有网红,有明星,有模特,有富二代,还有一些大佬。
这只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说不上还有多少。
这位,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是为了赚钱吗?
带着疑惑,我和二叔把喝多了的小费送回了酒店。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我和二叔把小费安全送上了飞机。
下午五点,老费给二叔打了一通电话,主要就是感谢,谢我们爷俩又救了小费一次。
除此之外,还说以后如果他们的影视公司有问题了,肯定第一个找我们。
挂断后,我和二叔分析了一下这次的事。
我们爷俩越是分析,越觉得那位国际名媛有可能是那位戴姐和古姐的后台老板。
对于这位国际名媛的为人,我和二叔从多方打听过。
这位怎么说呢?
说她睚眦必报可能有点过分,但绝不夸张。
她的行事风格有点类似毒蛇,要么不动,动起来必然是一击致命。
我和二叔救了凤仪,从某种方面来说,算是得罪了她。
可直到现在,她也没有一丁点的表示,哪怕放个狠话都没有。
正是因为如此,我和二叔才担心。
我们爷俩怀疑,这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憋着坏,就等着我和二叔露出破绽,然后对我和二叔来个一击致命。
合计来合计去,我和二叔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商量完毕,我们爷俩本打算去吃饭,可手机又响了。
我看了一眼,是王希打来的。
“天哥,我这出事了!”
接起来,里面响起的是王希略显急切的声音。
“怎么了?”我问道。
“一个导师出事了!”王希说道。
“谁?朱导师吗?”
我第一反应就是那位莞城的朱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