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这个人,在屏幕上的形象,一向是以萌贱着称,私底下的性格如何,我不知道,但据a说,没红之前,和小黑见过两次,感觉还不错。
按理说,小黑不应该得罪二叔,可这种事,谁说的准呢!
“陈师傅,这样,我再问他一次,等我问清楚了,你再下针,好不好?”老徐太太说道。
“成!”
二叔笑了笑,让开位置。
老徐太太上前,伸手在小黑眉心揉了两下,说道:“你瞧瞧你,折腾个什么劲!”
这话一出,我心里一动,原因很简单,老徐太太发出的声音,不是她自己的声音,而是另外一个老太太的声音。
相比于老徐太太自己的声音,这个声音略显粗糙了一些。
在老徐太太的搓揉下,小黑的状态好了一些。
“奶奶问你,这次出不出来?”
老徐太太开口问道。
“出来!”
小黑有气无力的看着老徐太太,点了点头。
老徐太太闻言,回头看向二叔,道:“陈师傅,您看?”
“呵呵!”
二叔深深的看了一眼老徐太太,说道:“光说出来没用,黄仙最是记仇,他得发誓,此事到此为止!”
老徐太太又转头看向小黑,道:“发誓!”
小黑艰难的点了点头,跟着发了誓。
发过誓后,二叔这才动手,拔下了小黑身上的七根银针。
拔出银针后,小黑抽了一下,身体一软,瘫软在地,晕了过去。
“马哥,没事了!”
看着晕过去的小黑,二叔回头对马总点点头,又对强哥道:“强子,去找几条狗,以咱们这个院为中心,方圆五十米为半径,肯定能找到一些东西的!”
“陈师傅,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徐太太闻言,脸色一变。
“我怕那只黄仙气性太大,恢复以后,再找小黑的麻烦!”二叔说道。
“然后呢?”老徐太太问道。
“然后呢,留下一点它的毛发和血,以防不备!”二叔说道。
说完,二叔又深深的看了老徐太太一眼。
老徐太太这次没吭声。
“好嘞!”
强哥点点头,出门去弄狗。
在农村,别的东西可能缺,狗是不缺的。
没用上五分钟,强哥就从村里借来了三条狗,并且开始搜寻。
三分钟后,强哥回来了,这次回来,不是自己回来的,他手里多了一只棕黄色的黄皮子。
“九哥,它在咱们后院挖了一个洞,我找到它的时候,它正在洞里瘫着,好像还尿了一泡,要不是那泡尿,想找到它还挺难的!”
强哥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黄皮子放在地上。
说白了,这只黄皮子是被二叔扎尿的。
我看了二叔一眼,从下针开始,二叔便开始筹谋。
正常情况下,一只黄皮子的魂被扎个三针四针的,虽然有伤害,但不严重。
如果二叔再像之前那样下针,这只黄皮子的魂一旦从小黑的身体里出去,完全有时间,也有能力逃跑。
可连续七针下去,它想跑可就难了。
看着地上的黄皮子,二叔蹲下来,从它身上薅下一缕毛发,又取了几滴血,做完这些,二叔对老徐太太道:“老太太,接下来交给你了,你是把它收入堂内,还是怎么处置,全都由你!”
说完,二叔把这只黄皮子提起来,递给老徐太太。
老徐太太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接过了这只黄皮子。
我看看二叔,又看看老徐太太,很明显,二叔对老徐太太起了疑心。
这一点,倒是正常。
都说东北仙家是一家,很多仙家往上捋,都沾点亲,带点故的。
相互之间,哪怕斗法,也是以弟马的身体斗法。
就如之前说的吞红枣,捋仙桃。
这种斗法,无论胜与败,受伤的都是弟马。
仙家损失什么?
顶多损失点面子。
来之前,马总便在电话里和二叔说了,老徐太太的仙堂很大,人马齐全。
人马齐全是什么意思?
就是内五仙,外五仙,外加鬼仙,各个不少,而且人手很多。
所以,老徐太太堂口内,说不定哪个黄仙,就和小黑身上的这个黄仙沾亲带故。
老徐太太之前说的谈判,搞不好,是在和小黑体内的黄仙搞双簧。
不过这些我们都没证据,现在事办妥了,也就没必要闹翻了。
马总是个人精,看出二叔的意思后,对老徐太太道:“徐奶奶,改天我去你堂口上给众位老仙上香,今天就不多留你了!”
“没事,事办妥了,我也该走了!”老徐太太点了点头,笑了笑。
“强子,你去送一送徐奶奶!”
马总又道。
“哎!”
强哥立即应下。
强哥和老徐太太出门后,我和二叔把小黑送到里面的卧室,挨了二叔七针鬼门十三针,有的他受的。
对于这一点,二叔也没藏着掖着,和马总说了实话。
按照二叔的预估,小黑起码要休息半年,这半年内,什么活都不能干,只能静养。
马总点点头,说会帮小黑把一些通告都推掉。
安顿好小黑,我们从屋里出来。
“老九,我有个事要求你!”
出来后,马总迟疑片刻,还是开了口。
说完,马总抬眼看了看我和老葛。
这意思我明白,这话不想我和老葛听。
“马哥,你求我的事,如果和小黑的事差不多,那天儿和老葛必须得听一听!”二叔说道。
马总迟疑一下,点了点头,道:“老九,你也知道,我因为上次的仙家反噬,身体一直不好,有些人情,我能还的尽量都还了,可有些人情,我实在是还不了!”
二叔点点头,没打断马总,继续往下听。
“前一阵,我干女儿求我办了一件事,资源之类的,我能帮就帮,可增势转运这类的,我就帮不了了,所以,我想求你在能力范围内,帮一下她!”马总说道。
“行!”
二叔点点头,没有拒绝。
马总松了一口气,说出了他干女儿的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一动,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抽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