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二叔什么时候回来?”
说到最后,茶姐问道。
“不清楚,二叔说找到点线索,快则半月,慢的话就不知道了!”我回道。
“那就先这样吧!”茶姐沉吟片刻,挂了电话。
这次的风波,至此,也算是告一段落,但我和胡名媛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不出意外的话,那位胡名媛会将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可我还是不太放心,万一是对方释放的烟雾弹怎么办?
所以,我没让小李走,让他在我这又待了两天,确定没事后,才放他走。
至于他走后和单单如何发展,那就不归我管了。
虽然如此,收尾的工作,该做还是要做的。
我给单单打了一通电话,找她要了三十万。
小李来之前,单单给我转了二十万,小李在我家待的这些天,伙食费不说,只是那天晚上耗费的雷击木等材料,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哪怕我不要材料耗损费,大黑的伤,我总得要点汤药费吧?
综合下来,找她要三十万不多。
单单没废话,乖乖把三十万转了过来。
到这,这一单活,算是了了。
钱到账之后,我给二叔打了一通电话,报了一个平安,顺便问二叔什么时候回来。
和上次一样,二叔还是说,快的话半个月,长则不知道。
幸好,通话的时候,二叔的声音没有异常,老葛也聊了两句,这让我稍稍放心。
挂断后,我本以为能消停一段时间,没想到又有活上门了。
有点巧的是,这次来的,是黄玥蓉的丈夫,也就是那位副总。
副总姓林,他来的时候,我有点摸不清他的路数。
他和他媳妇黄玥蓉平常是各玩各的,对于黄玥蓉给胡名媛提供血胎的事,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态度。
正常来说,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这种事。
可关键是,娱乐圈里没几个正常人。
绝大部分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干的出来。
别说送媳妇了,送妈的事都有。
尤其是胡名媛她那位大亨老公太过出名,我不确定这位林副总会不会为了利益把媳妇卖了。
“陈师傅,我和黄玥蓉离婚了!”
而在寒暄了两句后,可能见我有所防备,这位林副总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我看清楚了,她就是姓胡的安插在我身边的一条毒蛇,不离的话,我早晚得被她害死!”林副总恨恨的说道。
胡名媛为她那位大亨老公炼制延寿丹的事,经过爆料和茶姐有意无意的散播,在圈里不是秘密。
看林副总的样子,对此也是深恶痛绝。
可能是见多了演员的缘故,我觉得林副总脸上的恨意,有一半是演出来的,也就是说,他根本没那么恨。
所以,他的话,我没往下接,而是直接问道:“林总,你今天过来,不是为了谴责黄玥蓉的吧?”
“不是!”
林副总很痛快的点头,脸上没有一丝尴尬之色,说道:“陈师傅,实不相瞒,我今天过来,确实有点事,需要麻烦您!”
我打量了林副总两眼,说道:“你说!”
林副总的气色还算不错,不像是被什么缠住了的样子。
“陈师傅,您看!”
林副总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块手帕,打开后,是一块碎玉。
虽然是碎玉,但玉色雪白,温润有光泽,能看出来,材质很好。
“前天晚上,这块玉,替我挡了一灾!”
把这块碎玉放下后,林副总沉声说道。
“然后呢?”我问道。
玉能挡灾,尤其是好玉,这点没错,可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看林副总的样子,这里面明显有内情。
林副总略有些迟疑,似乎是在想,到底该不该说。
“林总,我们这一行有规矩,不能泄露事主的信息,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的!”我说道。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林总点点头,说道:“陈师傅,我能带你去一个地方吗?”
“什么地方?”我狐疑的问道。
“不是什么私密的地方!”林副总迟疑一下,说道:“陈师傅,我想带你去一个酒店的前楼看看,那里的布置,有点不对!”
“我对风水上的问题,不是很在行!”
看这位林副总的意思,似乎是想让我去看风水,我实话实说。
唯一有点奇怪的是,我没听说林副总投资酒店啊?
“不是风水的事!”
林副总连连摆手,说道:“陈师傅,您到了就知道了,这样,我先付您十万车马费!”
说完,他打开手提包,取出了十沓钱。
他来的时候,我还奇怪,怎么还带了一个手提包,没想到是装钱用的。
还别说,十沓钱摆在这里,虽然震撼不大,但还是有的,这可比转账时冰冷冷的数字更有说服力。
“行,那就走一趟!”
看在钱的面子上,我点点头,同时也比较好奇,他到底想要我看什么!
带上一些必要的工具后,我坐上了林副总的车。
开了大约一个小时,林副总在一家五星级的酒店前把车停下。
停车后,林副总没有进入酒店的意思,而是带着我到了酒店的侧面。
酒店侧面这块,是一块草坪,有点奇怪的是,这块草坪靠近楼底的部分,有三根二十公分高,成人手臂粗的水泥柱子。
这三根水泥柱子,全部涂成了朱红色,相互之间,还有铁链缠绕。
“陈师傅,您看看,那三根柱子,还完好吗?”
看着那三根柱子,林副总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之色,轻声说道。
“只是看这个?”我一脸疑惑的问道。
“对,只是看这个!”林副总点点头。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林副总一眼,这位在公司的地位,只在那两位老总之下,可谓是二人之下,众人之上。
他这个要求,就有点奇怪。
看他的样子,他媳妇和人上床,他可能都没有现在这么紧张。
不管怎么样,他给了我十万车马费,我怎么也得帮他看看。
“行!”
我点点头,迈步走了过去。
林副总咽了咽喉咙,也跟着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