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小小带到我这里,是什么意思?”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曾老师,不明白他的打算。
“天哥,我想你帮我给小小针灸调理一下,她这口郁气出不去,总这么憋着,不是好事,万一哪天憋出病来,来个割腕跳楼什么的,我和她妈都受不了!”
曾老师说道。
“行!”
我看了曾老师一眼,没多说什么!
其实曾老师什么打算,我懂。
他担心的不是小小的健康,他担心的是,小小万一做了傻事,他屌毛都捞不到。
小小这个闺女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赚钱的工具。
回到别墅,我去二楼取针盒,曾老师和小小在客厅等我。
下来时,小小眼睛红红的,曾老师刚刚应该和她说了什么。
“天哥!”
见我下来,曾老师讨好的叫了一声。
“嗯!”
我点点头,对小小道:“小小,走吧,和我去修炼室,咱们针灸!”
“嗯!”
不同于之前的倔强,小小很顺从的点了点头。
来到地下二层,小小按照我的要求,褪去外衣,趴在床上。
我叹了一口气,取出银针,开始针灸。
小小和曾老师父女俩的事,我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也没法说什么!
“天哥,我也不想这样,小的时候没什么,我那会不懂事,只觉得是因为自己长的可爱,那些叔叔和爷爷喜欢我,才会捏我的脸,摸我的肚子!”
“可现在我懂事了,那些可以当我爷爷的人,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我懂,我全都懂!”
“我觉得恶心!”
“我想反抗,又反抗不了!”
“我爸怕我抑郁,怕我死,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敢死,我怕疼!”
一针下去,小小打开了话匣子,她的声音淡淡的,就好似说的不是自己,但眼泪,却滑了下来。
她抹了一把,舔了舔掌心,尝了尝泪水的味道,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继续道:“我也不想作践自己,可除了这种方法,我想不到别的反抗方法!”
“我爸说,我现在过的富贵日子,是他赚回来的,我如果想要继续过这种日子,就得付出,他说他不欠我的!”
“他说我作践自己也没用,他说过两天就带我去修补,把破掉的那层膜补回来!”
“他还说,我要是实在不愿意付出也行,从今以后,他除了一日三餐和学费,不会再给我一毛钱!”
“天哥,我不是那种要强的人,我不想过苦日子!”
“我没办法了,我只能听我爸的话,卖我自己了!”
说到这里,小小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下针。
不是每个人都能过苦日子的,曾老师看准了小小这一点。
曾老师这个人,在圈里混迹二十多年,对人性看的很清楚,所以他能拿捏小小。
问题的关键是,小小是他女儿,不是他公司的员工。
曾老师在用对待员工的手段,对付小小。
小小摊上这么一个爸,是她的命。
圈里类似曾老师这样的,其实不少。
比如大朗,大朗这个人,看着好似被媳妇戴了一顶绿帽子,还留下了一个做头发的梗,吃了大亏,其实他一点亏都没吃。
大朗是非常有心机的。
这里不说其他,单说大朗对女儿的态度。
大朗对女儿,其实和曾老师差不多。
对女儿,大朗是不怎么上心的,他还不如他媳妇咪咪。
这一年多,有新闻报道,说大朗带女儿出游,看着关系好像挺好,其实他的用心挺卑鄙的。
他也想要让女儿出道,然后靠着女儿赚钱。
不只是他,还有那位跳水冠军和选秀女歌手,他俩对女儿也不怎么上心,尤其是那个女歌手,重男轻女非常厉害。
还有大名鼎鼎的仙儿,她也只不过是她妈妈满足虚荣心的工具而已。
圈里这种事太多太多了。
很多进了娱乐圈的明星,在孩子问题上,多少都有点毛病。
针灸完毕,小小的情绪稳定很多。
“天哥,谢谢你!”
从床上爬起来后,小小给我鞠了一躬,起身后,她穿好衣服,脸上没了之前的倔强,眼里也没了光。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小小这是认命了。
回到一楼,曾老师看了看老老实实回到他身侧的小小,当即咧开了嘴,抓着我的手一阵摇晃,道:“天哥,我就知道你针灸牛逼!”
“行了,这次五十万啊!”
我有些不耐烦的把手拽出来。
“没问题,没问题!”
曾老师笑的合不拢嘴。
他怕的不是小小得抑郁症,他怕的是小小不配合他。
现在小小这个样子,明显是服了。
只要小小配合,他就可以把小小卖出一个好价钱。
所以,哪怕我开五十万,他也高兴。
曾老师和小小走后,我有些唏嘘,只是祝小小好运了。
他俩走后没几天,又一个大瓜爆了出来,某位钢琴王子因为嫖娼,被行政处罚了。
网上一众吃瓜群众眼镜掉了一地,没想到这位能干那种事。
我倒没什么奇怪的。
圈里很多男星都好这口。
圈里有一种说法,叫十个男星九个嫖,还有一个在路上。
这种说法,虽然有些夸张,但也说明了圈内的一些现状。
正是这个现状,养活了一大批拉皮条的,比如青莲。
这位钢琴王子的事,我知道一些,他是男女通吃。
这次爆出来的嫖娼还好一点,要是爆出来的是他找少爷,那才热闹呢!
这事的热度还没下去,林姨又来了。
和上次一样,林姨依旧很憔悴。
调理的时候,林姨说,她和水总睡了,不过水总是个老阴逼,她被白嫖了,什么也没捞到。
我问她还有后续嘛,林姨没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说水总有一笔两千亿的款子不清不楚,搞不清那两千亿去哪了,她的任务就不算完。
林姨说这话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和她确认了一下。
说实话,进圈这么多年,我不是没见过钱,但这么大一笔,我还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