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导这个人,有一点我是佩服的,他的精力,是真的旺盛。
“天哥,你这次就饶了我吧,你以后想知道什么消息,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告诉你!”
见我的表情缓和了一些,紫薇靠上来,摇晃着我的胳膊哀求道。
“你啊,还是不够感恩,胡导这么对你,你还说他的坏话,这怎么能行呢?”
我拍了拍紫薇的小脸,笑眯眯的拿出了一根银针。
“啊,你不是人!”
看到银针,紫薇脸色一变,尖叫一声,连连后退。
“你看,你刚求我,这就骂上了,胡导说的没错,你确实是欠教育!”
我一把抓住紫薇的脚踝,把她拉了过来。
这一针不为别的,只为那个被你们弄残的小女孩而扎。
一个小时后,我带着紫薇回到了一楼大厅。
相比于来时,紫薇这会就如同一朵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小花,精神都恍惚了。
见紫薇这样,胡导有些不忍,探寻的递过来一个眼神。
我笑了笑,说道:“胡导,你放心,人没事,我教育过了,但这个教训,她能记多久,我不确定,你也别抱太大希望,只希望她能吃一堑长一智!”
“天哥,麻烦你了!”
胡导叹了一口气,和我握了一下手。
看胡导的样子,他对紫薇知之甚详,把紫薇送到我这里,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胡导走后,平静了几天,就在这种平静中,一个预料之外的人上门了。
上门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亿姐。
亿姐上门,我是有些意外的。
上次在金陵,该说的都说了,她的忙,我们真的帮不了。
“天哥,我这次过来,是想调理一下身体!”
看出了我眼里的意思,亿姐解释道。
“你男朋友怎么没陪你?”
调理身体我在行,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顺嘴问了一句。
上次在金陵,亿姐来找我们,有金陵当地的一个老总陪的她。
亿姐跟那位老总,那会可是如胶似漆,亿姐还给那位老总怀了一个孩子,只是没保住。
“分手了!”
亿姐淡淡一笑,洒脱的说道。
到这,我没再问,那就调理呗!
上次亿姐走后,许老板和我们说,金陵的那位老总,没少帮亿姐。
许老板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说那位老总,起码给亿姐花了几个小目标。
上次一别,到现在也没到一年,两人就这么分手了,那位老总,真是天字第一号大怨种。
调理的时候,亿姐很狂野,看她的样子,似乎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发泄出去。
我全程配合,毕竟客户是上帝。
可调理到最后,亿姐不知道哪根筋搭不对了,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这样,我没说什么,只是抱着她。
哭了差不多三分钟,亿姐从我怀里爬起,泪眼婆娑的说道:“天哥,我这些年,好似做了一场噩梦,现在到了和过往告别的时候了,你想听一听我的故事吗?”
“嗯!”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话。
亿姐和她弟弟相克的问题,上次在金陵,我们说的很清楚,可以解,解的后果便是,她弟弟死。
亿姐不忍,没有采纳这个方案。
这大半年,她应该没少找大师,看她的样子便能知道,那些大师的方案,和我们的基本相同。
到了这会,亿姐已经认清了现实。
“我十几岁就和我妈出来闯荡,当年为了给我找资源,我妈付出了很多!”
见我点头,亿姐趴在我怀里,说起了她的故事。
亿姐说,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想出头,要么家里有资源,要么靠出卖身体,这一点,她二十多年前就已经知道了。
亿姐和黄萍一样,也读过那所由大导演创办的影视学校。
这类民办专科影视培训学校,内里的猫腻,圈里人都知道,很多人一入学,就被人盯上了。
黄萍当初,也是在那所学校上学时勾搭上的大佬。
不只是这类学校,如紫薇上的那种正规大学,也有人盯着。
亿姐和黄萍不同的是,她当年上学时,是她妈妈陪读的。
亿姐的妈妈,年轻时也非常美,陪读时正当年,已经熟透了。
所以,最先被盯上的是亿姐的妈妈,有人暗示亿姐妈妈,只要献身,就给亿姐角色。
亿姐妈妈为了女儿的前途,毫不犹豫的献身了。
靠着这种献身,亿姐获得了几个不痛不痒的小角色。
为了更进一步,亿姐妈妈一路献身,但亿姐妈妈再怎么献身,年龄在那呢,人家玩够了,想要新鲜的。
于是,在一次饭局上,亿姐妈妈被人暗示,想要和亿姐玩。
亿姐妈妈沉默良久后,选择了答应。
“那次我妈劝我,说女人嘛,早晚要给人睡,不趁着年轻的时候搏一把,赚取足够的钱财,等年老色衰了,想和人睡,都没人要了!”
亿姐说到这,嘴角勾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我答应了!”
“那是我的第一次,就那么没了!”
“事后,那个混蛋留下了几沓钱,还有一份女主角的合同!”
“天哥,人啊,有的时候,命里没有是不能强求的!”
“那次的女主角,我是当了,可那部剧,没有上映!”
亿姐越说,嘴角的笑意越浓。
亿姐说的这个,倒是真的,那个时候,很多电视剧拍完后,并不能上映,哪怕是现在,也是如此。
“事后,那个混蛋在酒桌上把这事大肆宣扬!”
“我妈那个时候,反倒有些后悔了,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后悔已经晚了,与其后悔,不如把利益最大化!”
“我把那些老板与导演的名字写下来,标明谁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按照需求陪睡,那段时间,我们赚了不少钱,但资源没得到多少!”
“再后来,我妈为了帮我,被那帮混蛋玩的身体出了问题,不得不回家休养,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
“这个时候,我认识了命里的贵人!”
亿姐继续往下说,说起那段经历,波澜不惊,表情没什么变化,就好似说的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