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
我张嘴就想问,可二叔却瞪了我一眼,我马上明白二叔的意思,隔墙有耳,而有了这个眼神,也不用问了,二叔绝对是故意的。
把大黑送到m一家三口的屋里,确保大黑的安全,把借来的狗子放在院子里,把危险留给它们。
二叔早就知道会出事,但这些狗子会这么惨,我认为二叔是没料到的。
以我对二叔的了解,二叔即便没料到,也做好了预案,也就是说,这些借来的狗子,从一开始就是炮灰,二叔从来没想过靠它们对付那五大护卫,十大力士。
“二叔,狗子都死了,怎么和那些村民说?”我问道。
“说什么,一只给他们三千块钱,不够吗?”
二叔冷冰冰的回道。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话确实没什么问题,但听着就是别扭。
“不够的话,再加两千!”
二叔哼了一声,道:“天儿,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要有妇人之仁,你总是记不住!这一点不改,你早晚死在你这个性格上!”
说完,二叔冷冷的扫了一眼挂在栅栏和门上的狗头,道:“离天亮还早着呢,回去睡吧!”
看着二叔的背影,我暗自叹了一口气,二叔这个人,对家人,是极好的,属于帮亲不帮理的那种,但对外人,二叔一向是冷酷的。
这些狗子,在二叔眼里,只是工具而已。
不只是狗子,黄玫和m一家三口也是如此,他们都是帮助我和二叔突破的工具。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们的地位,还没大黑高。
“二叔,这些狗子的尸体怎么办,就这么挂着吗?”我又问了一句。
“会有人处理的!”二叔头都没回,扔下一句话便开门进屋休息去了。
“谁处理啊?”
我嘀咕一句,也回了屋。
躺在炕上,我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大黑在隔壁的低吼声。
而除了大黑的低吼声,大门方向,也有一阵细碎的声音传来。
我爬起来,透过窗户向外望了望。
月亮这会出来了,借着惨白的月光,隐约间能看到有东西在啃食挂在栅栏上的狗头。
细碎的声响,是咀嚼骨头时发出的咯吱声。
“草!”
我骂了一句,总算是明白了二叔口中的“人”是什么!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响起一阵激烈的争吵声,m和她父母吵了起来。
没过多大一会,隔壁的门发出砰的一声,有人出来了,然后我的屋门被人拉开,m只穿着一件长款的t恤出现在我的面前。
“草我!”
没等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m便用一种癫狂的语气,对我吐出两个字。
“啥?”
我以为听错了。
“草我!”
m重复一遍,向我走了过来。
“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我皱眉问道。
“我很清楚!”
m神色扭曲着,道:“与其让一个畜生草,不如让你草!”
“谁告诉你,我们对付不那只老耗子的?”我反问道。
“怎么对付,你告诉我怎么对付?”
m近乎疯狂的指着外面,“狗都死了,都死了!”
“没打过,你怎么知道对付不了?”我有些头疼,更奇怪m父母怎么没追过来。
“不管能不能对付,我就要你草我!”m伸手就要抱我。
我一把拦住,头更疼了,这他妈都什么事啊!
m穿的本来就少,我俩一撕把,她走光了。
按理说,我俩弄出的动静不算小,可住在隔壁的m父母还是没来。
我懂了,肯定是m威胁了父母,甚至是以死相逼,这二位才没过来。
更甚一点,这二位未尝不是和m一个心思,与其让那只老耗子睡,还不如让我睡。
从这一点来看,m这一家三口,被那些惨死的狗子吓破胆了。
“你想清楚了,确认要和我睡?”
我看着即便被我控制住,依旧挣扎的m,沉声问道。
“想清楚了!”m尖着嗓子喊道:“起码你是个人!”
“不后悔?”
我差点被逗笑了,这真的是被吓破胆了。
“不后悔!”m又尖着嗓子来了一声。
“记住你今晚说的话!”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说完,我抬手将她抱起。
修出了法力,我的底气比以前足多了,该上就上,再说了,老子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
m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换做谁,被她这么搞,都会动心。
和m纠缠这么久,没直接上,一是出于职业道德,二是她爹妈就在隔壁。
可现在看来,这一家三口都有点破罐子破摔了。
他们都不在乎,我在乎什么!
既然不信我和二叔,那就没办法了。
这一夜,m很疯狂。
她很像很怕隔壁的父母听不到一样,一点也不掩饰。
在我看来,她不只是想要隔壁的父母听到,还想要外面的那些老鼠听到,她既是在报复把她卖给那只老耗子的父母,也是在报复那只老耗子。
一夜疯狂,第二天m睡了大半天。
她睡,我不能睡。
我和二叔在村里转了一圈,不论走到哪,都有老鼠在我们爷俩身前身后晃悠,不加掩饰的盯梢。
至于挂在栅栏上的狗头和狗尸,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了,那些老鼠连骨头都没放过,全都吃了。
一天平安度过,晚上的时候,m又过来了。
和昨天一样,m疯狂的发泄着。
我一时间有点迷糊,不知道是我占了便宜,还是她占了便宜。
早上起来,我在门口发现了三枚元宝。
算上之前的四枚,一共是七枚元宝,七色元宝凑齐了。
我原本以为,一天一枚,没想到那只老耗子加快了进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天晚上,m睡在我这里的缘故。
不止如此,m的光头父亲还梦到了那只老耗子,那只老耗子明确告诉他,晚上会来娶亲。
“陈师傅,它说只要我家闺女嫁给它,它既往不咎!”
m的光头父亲看着二叔,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似乎要妥协,m听到这,眼神一黯,随之是一股难以形容的恨意。
“然后呢,你怎么想的?”二叔淡淡的问道。
m的光头父亲低头沉默片刻,抬起头时,眼里已满是决绝:“老子哪怕是死,也不会把自己闺女嫁给一个畜生!”
“爸!”
m终于绷不住了,抱着亲爹,哭了出来。
这是m来这里这些天来,第一次叫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