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物理阉割
搜寻的人有做部分遮掩，但由于车辆数量不少，白马吸睛，隐蔽性一般。
麦克维斯特是一个聪明人，擅长借用望远镜等工具，几乎在马丁一靠近时，他立刻知道自己的踪迹已暴露。
但他没有逃。
他明白这没法逃，这个教堂，已经是他截止目前能够选择的最佳场所，更何况，他无法抛下缪斯离开。
他也没有鱼死网破，抽屉里的枪早被束之高阁，他还希望未来能和缪斯度过一生，这些天的回忆也足够他在监狱或精神病疗养院度过一段时间。
“麦克？”
“薇拉当过护士吗？”麦克维斯特突问，他已经为今天的这一场戏提前预备服装。
“没有。”
虞蓉无语地看着他打开衣柜，最里面的一角有两套cos服，病人和护士。
“……”
病人的衣服还算比较正常，或者说也不正常，棉质的浅蓝色的分体约束衣，利用同色绑带和背部拉链，这种束身病衣通常是用来限制自残或具有攻击性的精神病患者。
护士服纯白色的，有点像《飞越疯人院》里面露易丝·弗莱彻穿的那一套。
但更贴身，或者说尺寸完全根据虞蓉的曲线剪裁，不多一寸，裙子也往上减了两码，十字束腰勾出迷人曲线。
还有丝袜。
虞蓉很少穿但美国男人似乎很喜欢的黑色丝袜，待她穿上，好身材身材尽显，真是多看一眼都要爆炸的地步。
麦克维斯特也不等待，轻松解开手上束缚，扑了上去，撕破丝袜，开始享用大餐，动作比先前更为粗暴。
与此同时，马丁已经在草丛里寻到两团白色卫生纸，疑似从某一扇窗户丢出来，然后随风一路飘到这里。
卫生纸上味道已经消散，人闻不到，但马和搜寻犬都对它有较大反应。
“是这里。”
警察们让丹尼沃克、杰克费朗罗等人在外面等待，亲友团里唯有亚伦沃克以警察身份参与其中，还是冲锋队。
教堂附近有一块墓地，祭坛上面雕刻着印第安玉米浮雕，下方埋藏当年参与南北战争阵亡士兵的名单铜匣。
他们穿戴好防弹衣，拿着手枪，穿过墓地，从大门、侧门、窗户等进入室内。
教堂已荒废多年，但结构完成，主穹顶很高，可能有十几二十米，四周多根刻有精美浮雕的罗马柱，四处可见手持火炬的飞扶壁石像。
不在地下室。
他们爬楼梯，楼梯的灰尘明显近期被人清扫过，他们也很快遇见清扫的人。
在第七层楼梯间，拿着扫帚的女人对他们的闯入熟视无睹，哪怕被多名警察用枪指着也面不改色。
也不回答任何问题，只是一味的扫地。
有人比了个“带走”的手势，他们不可能放任一个嫌疑人在这里继续扫地。
继续往上。
在第八楼，他们听到砖墙回荡的声音，男人的低吼以及女人求饶的泣音。
这声音不太美妙。
但人人都能判断里面绝对有维罗妮卡。
不为什么，这声音像在蜂蜜里浸泡过的羽毛，在他们的神经末梢划出细小的电流，引起阵阵酥麻，格外撩人。
好多人呼吸紊乱。
而亚伦沃克最熟悉不过，他眼睛冒火，尽全力的加快步伐，声音越来越清晰，夹杂着衣服的摩擦声，枪柄似乎都被他用力抓出指印。
十一楼是顶楼。
再往上只有阁楼，最里面一间大门竟然是敞开着，声音便是从里面传来。
亚伦沃克两个迈步，看见自己一生难以忘记的场面，然后他举起了枪。
但竟没射击。
他不是什么警察职业病上脑，只是不想吓坏面露惊恐回忆起之前杀人场景的女人，好人比坏人更有道德。
但他也没放过这个禽兽，一把将禽兽从床上拖了下来，再来一个左勾拳，脚踹向致命位置，物理性阉割。
“啊！”
像是被一头大象碾压，对方生理性惨叫，这也是麦克维斯特唯一没有预料的事情，并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或许，这比刚刚的一枪更能让男人痛苦。
后面进门的几个警察脸色微变，但谁也没阻止，甚至觉得痛快也想补一刀。
他们甚至没有在第一时间去管地上蜷缩的两人，目光先看向床上的她。
“薇拉。”艾伦沃克的力气出乎意料大，几下把床帘拉下来，将女人盖住。
“艾伦？”
这一切来的太快，虞蓉还没有回过神来。
“对，是我。”艾伦沃克紧紧拥抱她，像是拥抱失而复得的珍宝，他疼惜地为她整理长发，温柔地道歉，“对不起，薇拉，我来迟了。”
“这不是你的错，谢谢你救了我，艾伦。”
虞蓉终于回过神，虚弱地一笑，她抓住他的衣角，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哽咽道：“带我离开这里，please。”
艾伦沃克心疼不已，他如此善良的珍宝，在这个时刻还不忘道谢和安慰他人。
他结实的臂弯将她公主抱起，路过时，再次“一不小心”踹了某人重点部位一脚。
“沃克，你不能这样。”其他人一边阻止一边去扶，扶了半天，也个个都“一不小心”踩了某人，或手指，或腿。
这才按程序说：“维斯特先生，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但你的任何陈述都有可能被用作对你不利的证据……”
楼下的救护车已经赶到，一共两辆。
当艾伦沃克抱着虞蓉出来时，大家一窝蜂地围了过来，熟人也太多了点。
虞蓉的忧伤喜悦在那一刻，通通被尴尬痛苦压了下去，天啊，她现在还是光着身体，身上还有好多痕迹，扯着男人衣角的手不自觉用力。
“薇拉！”
“维妮。”
“抱歉，薇拉。”
“I’m ok。”虞蓉只好出声制止他们的无效安慰。
可她忘记自己微红的双眼，脸上泪痕未干，肌肤在阳光下泛起微光像薄胎瓷，呼吸稍重都怕将她被惊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