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到消息后,虽然也是一阵激动,但是很快的就平静下来。
他们知道光靠他们自己是吃不下这么大一块蛋糕。
以前外出寻找物资时找到的东西不多,给车队里面的人分了就分了,还能落一个好!
现在可不同,这么多的物资摆在面前,从当下的环境出发,是个人也不愿意将这么重要的消息透露出去。
于是只是做好约定,想着等到晚上的时候,主动申请留守在这里看管!
至于借口也很简单。
因为孙坚是新加入的原因,他们完全可以说是带新人熟悉工作。
再者今天白天孙坚也救了张丽萍,按照正常逻辑来说,对方也不会拒绝他们的要求!
几人按捺着心中的激动,耐心地等待着夜晚的降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渐渐西沉,余晖将大地染成一片金黄。
终于,夜幕笼罩了整个营地。
他们怀着忐忑的心思找到车队负责人,提出要在晚上留守看管物资,并以带孙坚熟悉工作为由。
负责人张丽萍想起白天孙坚的救命之恩,略一思索便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几人心中暗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迅速回到物资所在地开始了他们的计划。
他们小心地检查着周围的环境,确保没有其他人靠近。
然后,纷纷从各自手中手提袋中掏出一个个工具开始组装起来,最后组装成一个高温喷枪。
因为这类大型物流仓库的屋顶基本上都是用铁皮做的,只有这样才能切割开,能够容纳人员进入的洞口。
随着几人轮番上阵,终于,赶到暴风雪来临之前,切开了一个,可以供两人同时通过的口子。
王大奎看着被切开的口子,激动的和自己的队友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连忙从背包里面,掏出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强光手电。
随着手电筒光的照射,一行八人围在洞口旁边,朝里面望去,发现里面满是堆积着各种各样的物资!
强行按耐住,想要下去的心思后,几人开始商量如何分配这些物资。
有人提议平均分配,这样大家都能得到足够的好处;
也有人担心被车队其他人发现后会带来严重的后果,主张谨慎行事。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他们最终决定先将一部分物资隐藏起来,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再慢慢取出。
然而,他们的行动并没有逃过有心人的眼睛。
在车队中,有一个名叫李强的人,他之前因为营地里面的某些事,和几人就产生过纠纷。
虽然当时解决了,也握手言和了,可是私底下都还是对着对方怀恨在心的。
所以当他发现他们的异常举动后,便悄悄地开始跟踪他们。
本来按照正常情况孙坚是能够发现的,只是当时所有的心思都在这个仓库上面,也就没有注意到其他的地方。
李强目睹了他们靠着绳索下降到仓库里,又从仓库里取出物资,最后隐藏物资的过程,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为自己谋取利益。
第二天,李强找到车队负责人张丽萍,神秘兮兮地将他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她。
张丽萍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她立刻召集了车队的核心成员,商量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大家意见不一,有的主张严惩这几个人,以儆效尤;
有的则认为在当前的环境下,物资确实稀缺,可以适当理解他们的行为。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张丽萍决定先不采取过激的行动。
她找来这几个人,当面质问他们关于物资的事情。
几人一开始还试图否认,但在证据面前,他们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张丽萍看着他们,语重心长地说:“我们是一个团队,在这个艰难的时刻,只有团结协作才能生存下去。”
“这些物资虽然诱人,但我们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破坏整个车队的和谐。”
几人对视一眼,装作羞愧地低下了头。
连忙表示道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同时也主动提出将隐藏的物资交出来,并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张丽萍看着他们诚恳的态度,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
她决定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用实际行动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就这样一直过了七八天都平安无事。
直到营地里面的李强突然被人发现死在自己的车子里,冲突就再一次爆发了出来。
李强的死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车队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那几个曾因私藏物资而被警告过的人身上。
怀疑的氛围在营地中迅速蔓延开来。一些人坚信他们就是凶手,认为李强的死是他们对告密的报复。
而几人则极力否认,坚称自己与此事毫无关系。
孙坚作为新加入的成员,此时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所以他在晚上的时候,悄悄的一个人来到了王大奎的住所,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只不过里面有着隔热层,所以还能够保持一定的温度。
“王叔,白天发生的那个事情是不是你们做的?”
王大奎,听着孙坚这么说,知道对方心里面已经有了答案!
“你既然已经猜到了,你觉得我们这样做对吗?”
王大奎说完这句话后,又伸手制止了孙坚想要开口说话的想法。
“小苏啊!”
“我们这个幸存者车队一开始不是这个样子,虽然现在这个模式没什么不好,但是那些东西都是我们发现的。”
“就算我们私自隐藏了一部分,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也是会将这个仓库里面绝大部分东西拿出去。”
“可是他们是怎么对我们的呢?”
“不仅威胁我们,让我们将自己私藏的东西拿出来。”
“后面还将这些东西挑选出一部分奖励给举报者。”
“甚至我们每天还要受到周围人的嘲讽。”
“我们做错了什么吗?扪心自问,我们什么都没做错。”
“他们现在所谓的负责人,仗着手里面有那么一点点的权力,做事一点也不公平,就连最基本的奖赏制度都乱来。”
王大奎说着说着就流出了委屈的泪水,接着便哽咽起来。
“你说说,我们这么做是错的吗?”
“那个龟儿子不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