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养你的伤,少操那没用的心。”
许娇娇一脸我是事妈的怼了句,就起身说道。
“今天开业,楼下很忙,我要下去看场子,你就给我消停的待着。”
“鸡汤少喝,就她那厨艺,别把你给喝死了。”
许娇娇丢下了这两句很明显还在吃醋的话,扭着小腰就走向了门口。
砰!在门被她重重关上后,我就起身坐在了床头柜前,把白钢保温饭盒放在床头柜上打了开来。
盒盖打开后,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根黑色还还挂着汤汁的红焖鸡腿。
拿出了上面装着鸡腿的餐盒,下面二层装着的依旧是一根黑色红焖的乌鸡腿。
直到第三层,我才终于看到了许娇娇嘴中说的乌鸡汤。
我先是喝了口鸡汤,评价就一个字,鲜!
经过了改刀的鸡大腿也是红焖的很入味。
好吃是好吃,但就是分量太少,对我这种大胃王来说,这点吃的,勉强只够垫个底。
清楚我饭量的许娇娇,她怎么会不知道,保温饭盒里的东西根本就不够我吃。
可她却没有额外给我带吃的,说明她就是故意的想让我饿肚子。
“女人为难女人,可为难我干鸡毛?”我心里有些火大的转身躺在了床上。
百般无聊下,我只好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找了个动物世界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一直到了晚上快八点,许娇娇才姗姗来迟的给我送来了晚饭。
“饿坏了吧?晚上吃牛肉馅饺子,我给你要了两斤,够你吃了。”
“喏,给你买的手机,今年的最新款,诺基亚3210。”
“电话卡是用我身份证办的,话费我一次性缴了3000。看我做什么?我给你买东西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许娇娇见我愣愣的看着她,就性子刁蛮的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强行的放进了我的手里。
我不吭声,是因为过于突然,让我一时间稍微有些受宠若惊。
“草,喜不喜欢你倒是说句话啊。”见我不沉默,许娇娇的小暴脾气当场就被点燃了。
“你送的东西,哪怕是一块石头,我也会视若珍宝。”我不等她横眉立目,就违心地捧了句臭脚。
“哼,算你有良心,成,你吃饭好好休息,今晚客人比较多,我得下去照看着。”
她颇为满意的说着转身要走,我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干嘛?”许娇娇回头冲我娇声地问。
“如果有人闹事,给我打电话,我来摆平。”我沉声说道。
“切,这还用得着你说?”
许娇娇一脸失望的甩开了我的手就走,等走到了门前,她才停下来跟我说。
“今天确实是来了两波人,不过不是来找茬闹事,而是过来打听你的,都被我给轰出去了。”
“有白程飞放出话来,奋斗街上,半个月内应该不会有人来闹事,你就安心养伤吧。”
“真要有人闹事,老娘自会传唤你。”
傲娇地说完,她便开门走了。
听着楼下隐隐传来的热辣舞曲,我抄起遥控器把电视的声音放大,然后盘坐在床头柜前,一口一个的吃起了水饺。
吃饱喝足,抽了根烟,我倒头就睡。
在往后的几天,我都是处于吃了睡,睡了吃的状态。
一直到了第五天,白程飞派人给我送来了一堆的补品和10万块钱。
但除了礼品和钱外,他居然还送了我一辆车。
他送给我的是一辆黑色的尼桑蓝鸟u13。
过来送车的人我认识,就是那晚给白程飞打电话报信的青年。
青年对我说,白程飞特别交代,礼品,钱,车我都必须收下,我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他白程飞。
在我有意故作拒绝下,许娇娇很是心有灵犀地代我收下了车钥匙。
等青年离开后,许娇娇告诉我,白程飞有走私车的生意,说这种车对白程飞而言,不过就等同是多送了我10万块钱罢了。
听了许娇娇这话,我只能说,这白程飞还算是会做人。
只是他白程飞又是给我送礼送钱又是送车,肯定不是单纯只是对我表示感谢。
我相信,他必然是在做着某种铺垫。
但不管他是什么目的,主动权都在我这,答不答应,做与不做,还不是我说了算。
此事过后的第六天中午,许娇娇在送饭时告诉我,王静兰在富贵酒楼给王阔海办了丧宴。
对于这事,我没做任何回应。
出来混,做事出尔反尔,横死街头也是罪有应得。
随着时间的流逝,歌舞厅的生意也恢复了以往的常态。
后院也在施工队的装修下与日俱新。
期间谷玉玲来了趟歌舞厅,她过来是为了给我拆线。
她这次来,并没有对我表现出之前的那种亲近,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给我拆完了线就离开了。
对于她在态度上的转变,我根本没放心上,以她的出身背景,能亲自过来给我拆线,就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我要是为此不满,那就真是欠削的脑残了。
这一躺我就躺了半个月,整日的无所事事,熬的我是抓心挠肝。
直到这天,我刚洗完澡躺在床上,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给猛地推开。
走进来的白毛,快步的来到床前,神态有些焦急的对我说。
“冬哥,你手机怎么不充电?刚娇姐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打我来了。”
“出什么事了吗?”我皱眉地问。
“娇姐说楼下刚散场,有伙人就闯了来,点名找你。”
白毛说到这,就声音戛然而止的看着脸色凝重的说:“娇姐话没说完,手机就被挂断了,我怕……”
不等白毛说完,我就腾地坐起,伸手抓过床头柜上放着的杀猪刀,下了床,穿上鞋就走。
半个月的时间才刚过,就有人来指名道姓的找我。
直觉上告诉我,对方绝对是来者不善。
一场恶战肯定是避免不了。
但现在的我已经是无所畏惧。
杀猪刀在手,神挡杀人,佛挡杀佛。
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