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竟是真的?\"秦淮茹心花怒放地询问道。\"那你此刻马上返回,找聋老太太,求老傻柱。\"她如实说。
\"确实如此!必须确保不让那些‘老傻柱’们控诉我,你一定得帮助解救我啊!\"老梁涕零哭泣地请求道。
\"不用担心!即便是脑袋磕碎了也要为你去解决麻烦!\"秦淮茹说完,便携同刘海中离去,出了拘留所。可当他们一出拘留所的大门,这种恍然觉醒的意识立即浮现了。
正当秦淮茹刚刚对“老傻柱”的态度做出了不礼貌的反应,并以一种相当强硬的态度将对方踢开,她此时是否能够期待再次获得这位“老傻柱”的信任,并且依赖他的支援与协助呢?
不过考虑到自己孩子的未来与幸福,这些顾虑对于秦淮茹来说已无法避免。她急迫地奔回到了第03号四合院,身后紧随其后焦急等待的刘海中断腿的节奏都无法紧跟。她迅速返回到熟悉的四合院之中,在这里寻求了聋老太太及老傻柱的协助。刘海中同样也向庭院中的其他人传达了此事,他们的言论很快就传播开来,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这一消息。
何雨水迅速回家报告消息,“大哥,梁二大爷已经被公安局拘留了!”
“嗯,”大爷父何明平静地点点头,就像对此结果有所预期一样。
“老大,小姨妈已经去找了老傻柱和聋老太太了,据说是如果她保证不让老傻柱告状,那么处罚或许能够减轻到最少或是在一段时间内获得保释。可能只需要一个月或者两三个月就能自由出来。”传来的情报让他一笑。
\"小姨妹真聪明,竟找到了这么一条妙计。”听到这则新闻时,他暗自庆幸着。他清楚的明白,就算让老傻柱去请求也是白费功夫。
何明微笑着补充:\"现在,任由秦阿姨自取失败吧,我坚信老傻柱不会轻易点头。”他相信聋老太太也不会做出承诺。
因为秦小阿姨将老傻柱气至口吐鲜血的事情在院内人尽皆知。聋老太太和周围的人自然看在眼里。于是他再次重复:“无论结果如何,棒梗将不可避免地进入监狱。”
这时何雨水好奇的问:“大哥你怎么这么肯定呢?”
\"身为茅山派的十六代传人,我能算命预知未来。”
何雨水笑而不答,因为她被哥哥的说法逗笑了。
她决定去旁观热闹。何雨水认为这场戏剧非常有趣,特别是她想亲眼见证聋老太太和老傻柱是否会对请求产生响应,以及他们的态度会如何演变。整个庭院的人都对此很好奇,纷纷涌向这个现场。
人群迅速地拥进了老聋老太太家的门前,试图窥见情况。此时的院落里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何雨水抵达时,她在人群中推搡着挤了进去,终于看到了秦阿姨所进行的情况——她正在向聋老太太与老傻柱跪地哀求。
尽管老聋老太太无动于衷,老傻柱也面露冷漠的神情,装作未曾看见的样子,但何雨水感觉到了某种不正常现象:按照过去惯例,如此请求通常老傻柱应该早就难以承受了。可能不用等到秦小阿姨主动求情,他也会跪在秦小阿姨之前先请求老聋老太太宽宥了。
\"今天为什么这个老傻柱变得不一样了?是不是开窍了?”人群现了疑问的声音。
\"我不知道,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个老傻柱行为如此反常?”大家疑惑地议论了起来。
“真是太古怪了,今日的老傻柱为何对秦小阿姨如此不友善了呢?”
“我觉得确实古怪,在这样的状况下,难道他不是通常对待小阿姨的方式吗?”
站在眼前的老傻柱却对跪着求拜的秦阿姨展现出冰冷的表情,“柱子,央求你。我们家的小棒子就是被你的手抚育长大,我一直对他很好,你可以跟这位奶奶谈谈,不要控诉我好不好?”他说,声音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柱子,对不起!我真的做得过分了。对今天的事,我深感抱歉。我坦诚地承认,那天所说的,都不是出自真心。\"
“柱子,你要相信,我本心是愿嫁给你。确实是真的,只是因为当时有许大茂在一旁巧言令色,他说尽好话才将我迷惑了。”
“哼哼!谁能信你的鬼话!“小柱”用手做出了‘王八’的姿势嘲讽道。秦淮茹则泣不成声,以往每当她落泪,小柱总能屈服于压力。
然而,今天情况不同。面对秦淮茹的眼泪攻势,小柱不仅不降反挺,像看一个怪兽般地看着对方:
“秦淮茹,别在这里玩心机!我得告诉你,没用啦!”直接以冰冷的眼神回应。
面对这一情景,小柱跪地磕头:“柱子,请原谅我。我知道自己犯错,并且认错了。你得相信我说的是真,我想要改邪归正,成为你能接受的女子。只要你不嫌弃,明天我们可以去登记结婚!”
“哼!老糊涂老婆子要是敢接受你这样的人,只怕只能自找倒霉戴上绿帽子喽!”聋老太太吐出一口唾沫,冷笑道。
听后,秦淮茹面色惨白,她试图用同样磕头的动作来向老妇人和柱子求饶:“老祖母、小柱,求你们放过我一次,相信我的转变!”
她接着承诺:“之前,我确实做了不少坏事,但是我发誓,今后会好好改正!做一个好妻子,教导子女,不论如何迁就你,我都欣然接受!”
若是在过去,当秦淮茹讲出这番话时,小柱或许早已欣喜地无法入眠数日夜。但现在的小柱早已从她在许大茂身边的表现识破一切,他对秦淮茹再无信任之心,仿佛听到的话如过客之辞,无需在意或聆听。
“我可以陪你假扮笨蛋一程。”何徽曾如此说过一句令人回味的哲理。但并非能持久到底,“我再不需要听了。”说完,小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了,连带裤管都被紧紧攥着的秦淮茹都未能留下一息话语。她哭泣哀求的声音,在耳边化为了无声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