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闫埠贵可是猫在了门外,悄默声在盯着这屋里的动静。于莉先吃了些花生米,又吃了几口卤煮,听许大茂吹着牛。
这许大茂人虽然长得丑,不过弄钱这方面确实比闫解成强,于莉想。
一会儿,鸡肉也炖好了。于莉端过来一起吃。
鸡肉炖的软烂,于莉还放了个西红柿在里面,闻着汤特别鲜美。许大茂说:“先给我来一碗汤。肉都给你。瞧你瘦的。”
说着,许大茂扯下一个大鸡腿来给于莉搁在碗里。
于莉也是感激涕零,当下对许大茂叫哥了,“哥,谢谢你。”于莉说。
许大茂笑着喝了口小酒说:“你这妹子我认下了。以后没事就常来哥家吃饭。”于莉点点头,心里更感激和温暖了。
俩人吃着饭,有说有笑,一会儿于莉就把一整瓶北冰洋汽水全喝完了。鸡肉被于莉也吃了一大半,眼前一堆骨头。
于莉打着饱嗝,一脸幸福。
“饱了。”于莉笑着说。
怎么有些头晕?于莉也是奇怪。好困!
于莉说这话都走不动道了,往桌子上一趴,就睡着了。许大茂见大功告成,心里那个乐啊。
抱起于莉就往炕上放。
他还生怕被人发现,先到窗前打量了一下,见外头没人,这才放心。把窗户关好,门又上了门栓,这才回到炕上。
闫埠贵躲在暗处,看到许大茂这番神操作,就知道是要干事了!虽然许大茂不举,可想着自家儿媳妇被猥亵,闫埠贵也是气。
他回家叫上闫解放和闫解旷弟兄俩,就奔许大茂家来了。66七.
闫埠贵对何峰感激涕零
这可是何峰教他的,要等到许大茂要成事了,抓个现行。这叫拿贼拿赃,抓人抓双。
到时候许大茂没话说,他就可以狮子大开口要钱了。于莉往后也得乖乖听话。
父子三人气势汹汹就来到了许大茂家。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
闫解放抄着铁锹,闫埠贵拿着烧火棍,闫解旷举着笤帚。。这一看就是要去干架啊。
院子里人看到也都纷纷跟来看热闹。有人还好心的叫上其他邻居。
“张家老哥,快别吃饭了,走,跟我看热闹去!”
“闫家要到后院找谁干架了!”
一听这声,甭说吃饭的,就是着急上厕所的都不去了。着急忙慌跟上闫埠贵去看热闹。
闫埠贵父子三人来到了许大茂家门前。
一脚,闫埠贵没把许大茂家门踹开,还差点给自己累个跟他。
闫解放一看他不行就说:“爸你靠边站,我来!”
闫解放上前,哐哐两脚,还是没把许大茂家门踹开。
傻柱来了,把闫解放拽到一边说:“看我的!”
傻柱飞起一脚就把许大茂家的门给踹开了“九七七”。这外面动静可不小,又踹门耽误了两分钟。
许大茂可把衣裳穿好了,但炕上于莉还衣衫不整,昏睡着。看到这一幕,闫埠贵眼都红了。
抡起烧火棍照着许大茂就打。
许大茂吓得吱哇乱叫,夺门就往外逃。
傻柱跟许大茂从小不对付,最爱看许大茂遭收拾。因此在许大茂跑出来的一瞬间,傻柱伸腿一绊。
许大茂直接摔了个狗啃屎,门牙磕掉一个。
“傻柱我日你姥姥!你绊我干什么?”
许大茂刚骂一句,闫家人手里的家伙就招呼上了。铁锹,烧火棍,笤帚,纷纷落在许大茂的身上。
要不是许大茂皮糙肉厚,非得被打死了不可。
“别打了,快别打了。”许大茂求饶。
闫埠贵也怕打出人命来。
打了几下就不让他俩儿子再打了,拄着烧火棍气的气喘吁吁说:“许大茂今儿这事你说怎么解决吧?”
许大茂驴脸拉的老长,在地上躺着不起来,说:“还能咋解决?你们把我也打了,这事扯平了!”
“什么?扯平?”闫埠贵气的把烧火棍又举起来了。这时闫解成回来了。
还不知道发生啥事的闫解成以为有热闹看,上前就问:“有啥热闹,我看看,我看看。”
分开众人一瞧,是自家老爹带着俩兄弟正在收拾许大茂,傻眼。
“爸这是发生啥事了这是?”闫解成问。
“问你媳妇去!”
闫埠贵往许大茂屋里一指。
闫解成奔许大茂屋里就去了。
一见于莉在许大茂炕上衣衫不整的样子,“姥姥!”嘴里骂着,闫解成就冲出来了。
二话不说,骑在许大茂身上就打。
一顿拳打脚踢给许大茂松筋骨之后,闫解成说:“你得拿钱!我媳妇你不能白睡!”
此话一出。
“噗...”
周遭好多人都笑了。连傻柱也跟着笑了。
闫解成意识到这是个丢人的事,怎么都丢人了,他也不要脸了。
骑在许大茂身上,用户指着他鼻子问:“你到底赔不赔钱?不赔钱我往死了揍你!”
这时一道清亮的男声传来,“我看揍就不必了,打死人要偿命的!闫解成,许大茂不肯给钱,你就经公吧。许大茂这是耍流氓!”
来人正是何峰。
闫埠贵一见他,真是感激涕零啊。
恩公你可来啦。你要不来,还真搞不定这许大茂。
闫埠贵在心里说,小眼睛也望着何峰,渴望他再给出出主意。
何峰话说完,许大茂在心里只骂娘,心话道:“何峰关你什么事儿啊?你出来嚷嚷个啥?”
何峰说完,闫解成也反应过来,揪着许大茂脖领子说:“对!你不给钱,就送你去派出所!你耍我媳妇的流氓,我要叫你吃花生米!”
许大茂是真怕啊,这年月耍流氓可是重罪,真能给人吃花生米。
“服了!我服了!”许大茂认栽,举双手投降说:“我给钱。要多少吧你们?”
闫埠贵咬了咬牙道:“要五十!”
一听这数字许大茂笑了。
何峰摇头,这闫埠贵得到个机会也不知道多要。
向贾家学习一下,你瞧人家贾家,一遇到事,张嘴就是几百几百的,狮子大开
。
何峰说:“我看这事儿,给个一百不多,五十忒少!”许大茂在心里又一次骂何峰。
闫埠贵一听,用眼神直感谢何峰,说:“对!何司长说的对,就要一百!少了一分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