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莫竹一边忙碌的身影,祁妙玉靠在门边心里猜测。
“这个恶鬼难道是得了什么鬼技在修炼,这符箓应该是什么样的。”
对于冥界中生活在鬼域中的鬼来说,符箓似乎是天外来物一般,或许只有鬼域的高层知道吧。
莫竹之前是知道东阴城没有,拿这算死草纸搓了几张符做实验,结果到了这坤和城也没有关于符箓的东西,莫竹也是无奈纯手搓从材料搞起来。
莫竹手中阴火灼灼,上面正是独腿老鬼留下的那三件软甲,莫竹正把三件软甲放在阴火上想要提炼出来里面的冷精矿,碾压成粉末也凑合着用。
其实莫竹用自己的血液也可以,不过这要是被鬼发现了,自己估计要成为血奴了。
看着手里三颗大小差别甚大的冷精金,莫竹又骂了几句独腿老鬼。
“这个死老头,果然还是做手脚了呢,给我们的甲估计被打几下就破了。”
莫竹手中大力碾碎三颗冷精金,直到成为了细密粉末后到一旁放好。
将竹板一一放好,“祖师爷保佑,祝我一次成功。”
虽然莫竹不知道祖师爷是谁,但那本初级符箓杂讲里的老头已经被莫竹默认了,所以特意献祭一下保佑自己成功。
莫竹去了心里的杂念,眼神清明的拿起来自己制作的符笔。
“这鬼地方毛都没有,我还是拿草做的笔头,不过那鸡身上总有毛吧,凰毛鬼鸡算是鬼妖一类,或许可以尝尝。”
莫竹晃了晃脑袋,这一瞎想就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了。
沾上冷精粉末,亮银色的笔画开始在黑色竹板上勾勒。
看着莫竹心无旁骛的样子,祁妙玉忽然觉得莫竹装起来还挺像会样子。
莫竹这次想要制作的是符箓百解里面的金光辟邪符,说是可以祛除鬼祟,但除了某些特定的地方,根本就不好卖,莫竹也只看过没有制作过。
很快一块竹板在莫竹的操刀下刻画好了符箓,但却没有符成时出现的亮光,莫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符纹没有断啊!竹板也没有碎裂,这是成还是没成啊。”说着莫竹尝试催动,不见手中的竹板有丝毫动静。
“看来还是出在阴气和灵气的身上。”莫竹思来想去也只能是这样的原因了。
“这地方压根没有符箓相关的东西,我还没灵气,难道这符就做不成了。”莫竹还想着再去泥炭山偷鸡前将这金光辟邪符制作出来。
莫竹现在手段匮乏,泥炭山就算绕过那彩虹之焰,里面的守卫要是发现了莫竹他们,莫竹肯定自己不如守卫,凡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莫竹可不会因为杀了两个落魄巷的穷鬼就相信自己能打过这里的卫兵,虽然屠夫鬼和独腿老鬼都是戚妙音杀的,莫竹还被抓了去,但活着也是一种胜利不是吗?
看着莫竹愁眉苦脸的样子,祁妙玉心里痛快不少,“果然是一个样子货,让你欺负我。”
或许是莫竹献祭祖师爷管了用,还是祁妙玉毒奶,莫竹制作的一百片金光辟邪符中有一块竹片似乎一闪而过了一丝亮光。
“握草,有戏啊!”莫竹兴奋的抓起来了那片出现异常的金光辟邪符,感受到久违的灵气,莫竹兴奋的叫了起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莫竹说完抱了一下祁妙玉。
“这次你立了大功,老大决定多分你一只鸡。”莫竹一触即松,然后手上比划了一个鸡爪的手势。
“鸡爪!”看祁妙玉不动莫竹又说了一遍。
莫竹抓着自己刚刚制作好的金光辟邪符,开始汲取里面隐含的灵力。
“连一成灵力都没有恢复完全,还是太抱期待了。”
不过也够莫竹打开储物袋了,好在里面有不少自己存的成品符箓,只是施展符箓的话灵力还是够用的,不过要是催动黑迟剑施展剑法就有一些捉襟见肘了。
把自己劳心劳力费了半天功夫弄的一堆废品收拾干净,除了刚刚莫竹发现的那一块白茅竹,其余的竹片都没有丝毫灵气存在。
“看来我这些符箓还是太低级了,如果要是我能制作天符宗的天符,或许就可以利用冥界的阴气了。”
此时莫竹多么希望天符上人还给他留下一些天符宗的书籍,可惜没有如果。
“还是要去白矛山一趟,免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莫竹打算在去泥炭山之前先把白矛山的竹林都扫荡一遍,灵气在这里可不比地界常见。
就在莫竹计划好后美美的躺在祁妙玉暖好的床上安然休息的时候。
坤和城里的头号商铺传出来了一个火爆的消息,“岚商社近日即将举行一场拍卖会,奇珍异宝应有尽有,三日后欢迎各位宾客大驾光临。”
看着岚商社的伙计在外面宣传,一边的路人开口道:“这岚商社又不是没举办拍卖,怎么这次大家这么热情。”
一旁喝茶的同伴闻言直接笑了起来,“让你不要总是趴在春月楼,你不知道这些日子发生的大事吗?”
“我这叫风花雪月,谈的都是高雅之事,商贾那样奸诈的我不屑关注。”
被自己同伴一说刚刚询问的路人还置了气。
还在同伴一说知道他的性情也没恼,“传言在冥界之上还有一个地界,里面就全是活人。”
“活人?”“就是和肉矿一样,含有大量的血气,据说吞食一小块就可以到鬼士境,吃一个就是鬼将了。”
“难不成岚商社手里有活人要拍卖?”
“对啊,据说是岚商社抓了一个鬼将实力的活人,估计鬼王吃了都收益颇丰。”
“这活人还能修行啊!那岂不是不太好抓。”
“这就不知道了,现在去地界的通口被魔域插了一脚,咱们这些下等鬼是去不得的。”
开头问话的喝完了茶水,“这魔域那些崽子总跟咱们过不去,侵占咱们冥界害死咱们多少鬼。”
听到魔族在鬼域去地界的通道上插手,气的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