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周景寒直接吻了上去,在宋知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不容分说地探入他的口腔,强势地撬开他的嘴。
宋知珩一个激灵,想要反抗,却被周景寒死死地用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不容退让,在他嘴里掠夺,丝毫不顾他的感受,在分离之际,周景寒还恶意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瓣,那淡淡的血腥味在他们的口腔中弥漫。
宋知珩吃痛,捂住流血的嘴唇,眼神中满是厌恶地望向周景寒,那人却正用舌尖轻舔着嘴角,一脸的邪佞。
宋知珩怒火中烧,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周景寒你是不是有病!”
周景寒却愈发兴奋,他毫无愧色地紧握宋知珩的下巴,强制他抬头与自己视线相交。
宋知珩浑身都写满了抗拒,但奈何无法挣脱周景寒。
周景寒以一种高傲的姿态俯瞰着宋知珩,突然间发力,将宋知珩猛地摔向地面,自己的脚更是毫不犹豫地踩在宋知珩的胸口,重重地压迫下去。
宋知珩一瞬的发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踩在地上,他的尊严和自尊似乎也随着这一摔,被狠狠地践踏。他只能用那双猩红的眼睛,充满愤恨地盯着周景寒。
“周景寒,你这是发了什么疯?你他妈的给我放开!”宋知珩的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恐慌。他,一个向来以温文尔雅着称的翩翩公子,此刻却无法抑制心头的狂怒。
每次,每次只要是周景寒他总能轻易的就爆发,连尊严都会被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周景寒对此只是轻蔑地一笑,他缓缓弯下腰,手撑在踩着宋知珩那条腿的膝盖上,眼神中带着挑衅和冷漠“你难道不喜欢吗?刚才那个鸭你不是挺喜欢的吗?嘴唇都咬破了,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在愤怒的顶点,宋知珩死死盯着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周景寒!你真的够了!现在立刻马上放开我,否则你应该知道宋氏有能力可以摧毁你周家的一切。”
面对他的威胁,周景寒却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气,仿佛事不关己:“我当然知道,不过你都说出了这个门不会让我活着了,那我还有什么必要在意周家?我倒是比较想看看到最后是你走出不了这个门,还是我活着出不去。”
话音刚落,他那踩在宋知珩身上的脚缓缓移开,随即一把揪起他的领子,猛地一甩,将他重重摔向沙发。周景寒动作从容,一边解开领带,一边按住宋知珩的双手举过头顶,用领带将他双手绑紧。随后,他再次捏住宋知珩的下巴,迫使他的头抬起。
宋知珩的每一次挣扎和反抗,在周景寒眼中都显得如此无力,“周景寒,你究竟想做什么?快放开我!现在难不成还想直接强迫?周总要是早说我不介意洗干净了往你床上送,免得您嫌脏啊!”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痛恨和轻蔑。
周景寒却只是轻轻一笑,他的手指轻轻掠过宋知珩的喉结,语气不急不缓:“那可大不相同,我就喜欢看你挣扎和反抗的样子。而且,不是你刚才说我比你更脏吗?这样看来,我岂不是占了便宜?”
宋知珩无言以对,只能咬着牙,羞愤地斥责:“你...真是越来越无耻了。”
周景寒眼中闪过一抹戏谑,拿起桌上的酒瓶喝了一口,然后突然用力掐住宋知珩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张嘴。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酒瓶口凑到宋知珩的嘴边,开始往里灌酒。
“不是来喝酒吗?继续喝!”周景寒眼神突变狠厉,紧紧拽着宋知珩的头发,让他仰头,酒水毫不留情地灌进他的嘴里。
宋知珩被酒水呛到,眼眶瞬间通红,难受的感觉让他脸色涨得通红。大多数的酒水都顺着他的嘴角流到身上,他的衬衫和西裤都湿了大半。
在灌下半瓶酒之后,周景寒终于停下了动作,他将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然后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在沙发上剧烈咳嗽的宋知珩。
宋知珩咳嗽得非常猛烈,仿佛要将内脏都咳出来。
周景寒却毫不动摇地站在那里,甚至不禁讽刺地说道:“宋总不是能喝吗?怎么这就承受不住了?”
宋知珩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瞪了他一眼。咳嗽过后,他显得异常虚弱,无力地靠在沙发上。他的脖子和下巴上,鲜红的痕迹清晰可见。
周景寒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宋知珩这副模样,他犹豫了。他抽出两张纸巾,走过去轻轻地为宋知珩擦拭嘴角。
他的动作变得异常温柔,声音也跟随着放缓了节奏“我说过别惹我生气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你想来这种地方可以找我,想玩什么我都陪你,没必要做这种事来气我。”
宋知珩对此毫无反应,他的眼神冷静而冷漠,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冷冷地对周景寒说道:“周景寒我们没有一点关系,你要是觉得我是为了气你才来这里,那就是你太幼稚了。”
周景寒的动作停顿了瞬间,随即便见他轻描淡写地扔掉了手中的纸巾,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幼稚?”他的头轻轻一偏,带着一丝嗤笑,凑近宋知珩的脸,他低语道:“我是心疼你,不舍得伤害你,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宋知珩不由得笑出声来,他抬头直视周景寒,眼中闪烁着讽刺的光芒“心疼?周景寒你有心吗?这样对我叫不舍得伤害?你当年做过的事不算伤害?你现在做的事也不算伤害?”宋知珩的声音冷若冰霜,死死瞪着他“心疼你不配!”
在话语落定的那一刻,周景寒猛地一把扯起宋知珩的头发,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继续。”
随着话语的结束,他的双手开始粗暴地撕扯宋知珩的衣物,每一块被扯下的布料,都像是剥夺了宋知珩的一分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