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的母亲,利用他,一心想着让他挪位置给他的姐姐们。
他那些兄弟们巴不得他在外失了贞洁,这门婚约就落到了他们的头上。
“家主,三皇女派人来了。”
座上女子明显一愣,不是说不重视吗?怎么派人来了?
那两个少年还未曾离去,也上前凑一凑这热闹。
毕竟这夜色才刚起,好戏还在后头。
五六个宫侍手持玉盘,她们掀开了盘上的红绸。
映入眼帘的各种物品,简直要闪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宝石细密镶嵌的华服,血红色的玛瑙珊瑚,雕刻得栩栩如生的上等美玉……
竟然还有波斯出土的稀有松石,那可是千金难买万金难求的东西呀。
就这么随随便便的送给南淮了?
他们不是说那三皇女喜欢闫涵喜欢的发疯吗?
怎么会这样?
不重视?这三皇女可真是啪啪的打响他们的脸呢。
渍……脸可真疼。
那宫侍笑了笑,道,“我家殿下听说公子前日去寺庙祈福,这舟车劳顿难免受伤,于是还命奴送来了这玉露膏。”
这两位公子瞳孔放大,仿要裂了。
玉……玉露膏?
那个全天下只有三瓶的……玉露膏?
就……就这么随随便便的送了?
这三皇女不是不受宠吗?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这三皇女不是不喜欢南淮吗?怎么就随便地送了?
南淮接过那血红色的瓶子,炙热的红色像极了她。
她呀!肤白如雪,唇色却是娇艳的红,眼尾上扬,带钩子似的,让人移不开眼。
手腕上不时传来的疼痛,连他都快要忽略了,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连他手腕上的伤都知道。
宫侍又拿出血玉令牌,“我们殿下还说了,若南淮公子想见殿下,拿着令牌,王府的大门为您敞开。”
这人,怎么这样?
干嘛这般的对他好?
连他的亲生母亲都对他如此,他生来就是令人厌恶的。
别的兄弟姊妹都会哄的母亲开心,唯有他像个柱子,不会讨他人欢喜,只有这容貌。
可明明她连他的容貌都未曾见过。
心,如同一艘小船在波涛的大海里飘荡,快要被海席卷、吞没海底。
明明这世上的人都一样,自私,贪婪,令人厌恶。
可她怎得就偏偏不一样呢?
干嘛要对他这么好?
他会期待的,会渴望的呀!
他会忍不住的,会想牢牢抓住,甚至会……索取更多的。
所以,别再对他好。
如果真的要对他好,那最好是一辈子,否则……
“啊啾,”谭桑揉了揉鼻子,媚色自然的眼眸里带着一丝不解。
怎么会打喷嚏?
一小倌手持白色披风,为她披上,“殿下,夜凉如水,早些休息吧。”
那小倌似担心她不听话,又絮絮叨叨的说道,“殿下,您方才都打了喷嚏,还是早些休息。”
谭桑眉毛一挑,“你刚刚说谁打喷嚏?”
“您。”那小倌像是没看出来隐隐约约透着不同寻常的气息,直言不讳。
“呵!”
谭桑压着极低的哑声,透着几分轻笑。
小倌一阵酥麻在血液里乱窜,脸颊开始发红,心脏就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样,蹦蹦乱跳。
“孤会打喷嚏?”仙女才不会打喷嚏。
那小倌鬼迷心窍地摇摇头。
谭桑勾勾唇,往屋内走。
小倌看着三皇女那飒爽的背影,随风起舞的飘飘衣袂,这三皇女,怎么越来越迷人了?
如果三皇女一直这样,那该多招人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