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越来越久,毒贩子们等不了了,他们也知道父亲抓他们的决心。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人没有用。
有人起了歹心。
“你这么漂亮,死了多可惜,你跟了我,我保你活。”
母亲宁死不从。
那些人就给她打了毒品,让她痛苦却又不得不承受一次又一次的***。
他们不会怜惜母亲,不听话就打。
因为他们根本没把母亲当人看。
到后来母亲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的,身下还流着大量的鲜血。
但那些人不会放过她的,他们会治好她的,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玩”。
毕竟,在他们的眼里,用他们的话叫做,这可真是个尤物。
死了可惜。
玩坏了也没什么。
母亲不堪奇耻大辱,悲愤自杀。
血液浸染。
地上是白雪,血一滴滴落下来,染红了大片。
那天雪下得很大,那些人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不愿施舍,草草的丢入雪地里。
绝美的女人脸上还挂着泪水,深深的痛苦与绝望。
他还记得母亲笑得温柔的说:阿准今天过生日,想要的愿望都可以实现。
毒贩子们做事一直都避着江准,所以他们就以为他不知道。
江准其实什么都知道,他恨,恨的咬牙切齿。
半夜,他知道这是那些毒贩子最松懈的时候,他握紧了手里的刀片。
那年的冬天很冷,他快而准的把刀插入某个毒贩子身体里,看着鲜血喷涌。
这些毒贩子的警惕性很强。
他才杀了一个人,其他的人就醒了。
突然枪声响起。
救援队到了。
他所幸被救下,可他的父亲也知道了母亲的死状,自杀了。
枪落下,血溅了他一身。
那天,他全身都是血,腥的令人作呕。
就算洗刷多次,那股味道仍然萦绕不散。
自至他不再跟人说话。
也产生了暴躁症及亚斯格伯症。
他时常想,是不是他不过生日他们就都不会死了?
唇上温润,伴随着点点刺痛,唤醒了他的思绪。
小姑娘认真的望着他,里面有些担心,问:“怎么了?”
江准一时心上填满了甜甜的东西,摇摇头。
少女一下子就苦恼了。
没有心愿啊?
那她怎么完成任务?
原本高高兴兴的,一下子就焉了。
江准也没想到她会这样不开心,微凉的指尖在她的手心里划了划。
想逗她开心。
谭桑踮起脚尖,细嫩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
“真的,不想要吗?”
说话时带着独特的嗓音,一点点的电流从尾椎骨往上,异样的感觉。
太惑人了。
妖艳的像古时候秽乱宫闱、惑乱江山的妃子。
江准脸泛着红。
涩声道:“想要……你……好好爱我,可以吗?”
谭桑睫毛轻颤,她没想过小漂亮的要求这么浅,轻轻一笑,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眉眼弯了弯:“江准,我会一直爱你的,一天比一天多。”
亲了一下他的侧颜。
给他比了个一点点:“呐,今天比昨天的我还要多爱你这么一点点。”
如同霜雪的男人露出一抹笑意。
两个人就是此处最美的画面。
没走几步,前方突然一阵混乱,喊声和劈里啪啦的声响交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