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以为自己能行
屠夫孙直贯队伍后侧而去,一路上根本没有受到什么阻拦,所有士兵们反而像是给他让开了一条路一般,直接往两侧避让而去。
屠夫孙还以为这是自己凶名赫赫,没人敢和他对垒,心下暗喜。
这简直就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就算他们这群喽啰比他的小弟能打,那又如何?
碰上他还不就是一群蔫巴了的菜,根本没人敢拦着他!
兰陵王早就看见了屠夫孙的动向,但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屠夫孙对于他而言还是太弱,根本没有放在眼里的意义。
“小子!纳命来!”屠夫孙抡起巨刃,说着便直接朝着兰陵王劈去!
只要能给这个领头的来一刀,这整个商队的士气必然会全部都落下去!
把这领头的抓在手里,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屠夫孙算盘打得贼响,但兰陵王并不在意屠夫孙的计划,那劈下来的刀在他眼里便像是被放慢了百倍千倍,兰陵王不费吹灰之力,便用双指夹住了那柄巨刃。
屠夫孙一看自己的刀根本没劈中人,脸色骤变,登时便想将那刀抽回。
但不管他怎么抽怎么拔,那刀都纹丝不动,仿佛嵌在了石头缝隙里一般,根本就不是他能够撼动得了的。
屠夫孙这时才意识到,商队里其他人之所以不拦着他,是有理由的。
“怪……怪物……”屠夫孙咽了一口口水,到了面前,他在感受到那股来自强者的压迫。
兰陵王根本不是他能够战胜的人,他得快跑!
就在屠夫孙打算转头就跑的时候,兰陵王身上传出的威压又重了几分。
屠夫孙在这重压之下直接软了腿,根本没有半分挣扎的机会,扑通一声就坐在了地上。
“大爷,大爷您饶命啊!我们这狗眼不识泰山,不应该冲撞各位大爷们!求大爷们网开一面!你们要什么都行!小人都给得起!”
屠夫孙本就是见风使舵之人,见力量悬殊,也顾不得那脸面,换了个姿势直接跪在了地上,求饶道:“大爷您要什么?您要金子?还是财宝?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只要您饶了我们——不!饶我一命,只要您想要的东西,我屠夫孙拼了命也会给您拿来!”
“我想要你的命。”兰陵王说。
屠夫孙脸色渐渐发白,他本以为兰陵王说的不过是玩笑话,但兰陵王神情之间并未有半分作伪,反倒是像极了他之前见过的那些杀胚们的模样。
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屠夫孙一见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
就在屠夫孙转身的刹那之间,那巨刃自兰陵王的指尖脱落飞出,直接掉落在了屠夫孙的肩侧。
“啊!”
屠夫孙的惨叫过于惊悚,有不少的土匪喽啰一听见这声响,皆是虎躯一震,望向了屠夫孙的方向。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便是魂都没了。
屠夫孙被自己的武器直接砍成了两节,却还没有死透,眼珠子还在转动,惨叫声也还萦绕在整个山谷之间。
土匪喽啰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直接都吓傻在了原地。
在他们眼里,那屠夫孙可是无人可敌的存在!而现在屠夫孙竟然就这么惨死在了这商队的人的手里!
土匪们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对看了好几眼,哐当一声,手上拿着的各式各样的兵器就直接掉在了地上。
有些土匪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而有的土匪则是掉头就跑。
二当家的看屠夫孙直接倒在地上血流如注,只消一眼,便知道自己绝没有任何胜算,当场便下定了主意,掉头就跑。
而三当家的,见屠夫孙死状凄惨无比,怒气上涌,上来便是一声大喝:“贼人你害我大哥!我跟你拼了!”
三当家的有勇无谋,提了刀便冲上前,打算和兰陵王决一死战。
屠夫孙这等货色兰陵王都不曾放在眼里,这不如屠夫孙的二当家自然更不可能被兰陵王当成一回事。
只见兰陵王从地上捡起一把被土匪们丢下的,已经腐蚀得差不多了的长剑,看似轻飘的往三当家一掷,那剑便直贯三当家面门而去!
剑锋裹着煞气,实非常人所能敌!
三当家也没想到,这掷出的长剑能有如此凌厉,急忙抬手想挡,但兰陵王的剑并非他所能挡下,刹那之间,那剑便穿心而去,准确的命中了他身后正在逃跑的二当家。
三当家和二当家同时轰然倒地,而二当家直到咽气之前,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处理完龙尾山的土匪,兰陵王立即通过系统向白景衣报告:“少将军,清河郡匪患已除,土匪皆是罪大恶极之人,没留活口。”
白景衣倒也不觉得惊诧,毕竟那些守在要道上的土匪,基本都没几个省油的灯:“收拾干净了就先回来。”
“遵命。”
在书房里的白景衣收到兰陵王的消息后,便在地图上顺手做了个记号。
虎豹骑的士兵们用来对付那些个流寇土匪,属实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基本所有的要道皆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落到了虎豹骑的士兵们的掌控之中。
土匪们根本就不是虎豹骑的士兵们的对手。
就是可惜了白景衣那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家伙,皆可留一线生机的筹谋。
他原本打算放那些土匪一条生路。
但实际上,根本没有几个土匪窝子能够侥幸保下几条狗命。
就在白景衣撒网的时候,李二那边倒也没闲着。
李二和他的心腹大臣们已经商议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但纵使花了这么长的时间,从白天探讨到黑夜,这天光都渐渐亮了起来,他们还是没能够讨论出个之所以然来。
原因无他,毕竟李二现在手里无兵,便如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他大唐现在有再强悍的将领,这无兵之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这南方的祸事却又不能不管,也不得不管。
李二现在简直就是快要愁白了头,生怕南方的那些藩属国的王爷们又闲不下来,又给他整出些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