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开始哭诉
如果唐王相信了这些东突厥人的话,那么自己更是难以自保。
西突厥的使臣不由得带了几分愤怒的眼神看向东突厥的使臣。
如果自己的计划落空,那么对西突厥来说自然是一场灾难。
大唐如果对着西突厥发兵,那么想要消灭西突厥只不过是易如反掌。
西突厥使臣的目光扫视过那些大臣,但是看见白景衣依旧是一副冷冷的眼神盯着东突厥的使臣。
西突厥顿时燃起了一阵希望,莫非北凉王对东突厥也并无好感?
莫非北凉王对着西突厥如此的仇恨,只是因为自己先跳了出来?
如若不然,北凉王如果不是偏袒东突厥的人,为什么会一样用如此充满仇恨的眼神盯着东突厥的使臣?
西突厥的使臣顿时内心大喜:“如果北凉王对着东突厥一样的仇恨,那么我的计划搞不好会有转机!”
东突厥的使臣此刻内心慌乱,这些大臣们的话让他陷入了不复之地。
如果自己不能及时的洗刷这些大臣们对东突厥的看法。
那么东突厥就如同西突厥一般了,大唐只要对着突厥动兵,东突厥必定会被大唐给消灭。
东突厥的使臣想到这里,赶紧哭诉着说道:“唐王明鉴啊!我东突厥以前异常崇拜大唐!认为大唐就是天朝上国,世界的中心,我东突厥对着大唐的文化也是十分的敬佩,绝对不敢对着大唐如此的造次,而且也是西突厥先违背了誓约,先对着大唐出兵啊!唐王明鉴啊!”
东突厥的使臣此刻顾不了那么多了,必须赶紧洗刷这些大臣们对着东突厥的看法。
所以直接将火引到了西突厥的身上,挑明了当初的的计划是西突厥先违背盟约,对着大唐进军。
而此刻的东突厥世子对这些西突厥的使臣,则是痛恨到了几点。
如果不是当时西突厥的使臣如此欺骗东突厥,那么自己也不会和西突厥对着大唐进军。
如果当时东突厥能够不受西突厥的蛊惑,那么现在自然也不用遭受如此多的非议。
现在的唐王如果是执意对着东突厥进军,那么东突厥必定要被灭亡。
而西突厥的使臣听后,则是十分愤怒的看着东突厥的使臣。
没想到现在东突厥的人为了自保,想要直接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西突厥的身上。
如果唐王和这些大臣们真的听信了东突厥使臣的话,那么西突厥自然就会遭受大唐的怒火。
白景衣则是十分不屑的看着东突厥的使臣。
话说的好听,还说什么西突厥的人先违背盟约,真是可笑。
难道东突厥没有对着大唐发起攻击吗?没有残杀无辜的大唐百姓吗?
现在既然已经犯下了这些罪恶,那么就别想着得到大唐百姓的宽恕。
白景衣看着东西突厥双方使臣眼中,愤怒又加深了几分。
而东突厥的使臣还妄想着这些大臣们能帮着东突厥说上几句话。
免得东突厥遭受大唐的进军。
而那些国公大臣们,则是十分不屑的看着东突厥的使臣。
程咬金直接十分不屑的说道:“启禀圣上,这些突厥使臣现在只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既然这东突厥的使臣说是西突厥对我大唐先违背盟约,但是东突厥同样参与了对我大唐的进攻,这不是可笑吗?难道这些东突厥的畜生还妄想能够得到我大唐百姓的原谅吗?”
尉迟恭也赶紧拱手说道:“启禀圣上,东西突厥对我大唐百姓来说,都是无恶不作的敌人,西突厥既然当时违背了誓约,那东突厥一样对我大唐进攻,这东西突厥都是无恶不作,现在怎么可能让他们逃脱惩罚呢?圣上明鉴!”
身后的一干国公大臣们也赶紧说道:“启禀圣上,这东突厥的畜生事到如今还想要摆脱自身的干系,实在是太过于可笑了,西突厥违背盟约不假,但是东突厥一样对我大唐百姓冒犯,岂不是一样的罪行吗?圣上明鉴啊!”
世家的王珪也赶紧说道:“启禀圣上,这些东突厥的畜生现在想要为了自己开脱已经是为时已晚了,他们只不过是看中了我大唐现在强盛所以才会主动投降,如果我大唐依旧是之前那番,那东西突厥的畜生们必定会对我大唐亮起獠牙,趁着东西突厥的势力弱小,我大唐现在应该出兵讨伐他们,为我大唐的百姓们报仇,而不是听信了这些突厥畜生的话,圣上明鉴啊!”
身后的世家大臣们纷纷拱手说道:“启禀圣上,东突厥的畜生现在想要对我大唐臣服,但是已经是为时已晚了,他们居然还想要说是西突厥首先违背盟约,这太过于可笑了,对大唐进攻的是东西突厥,现在既然要报仇,那么就应当全部进攻!圣上三思啊!”
“启禀圣上,我大唐现在兵力强盛,这些突厥的畜生们已经无力再面对我大唐,既然会想着对我大唐来认输,但是圣上如果相信了这些突厥畜生的谎言,对我大唐的百姓来说,无异于是一场灾难!圣上三思啊!”
“启禀圣上,不管现在东西突厥是哪一方的势力先违背盟约,他们对我大唐的百姓同样犯下了惊天的罪行,我大唐现在强盛,自然不应该让这些罪人们成为我大唐的子民,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大唐的百姓该如何去想?后世的世人们该如何评价我大唐?难道我大唐黑白不分吗?圣上三思啊!”
一旁的长孙无忌一言不发,由于刚才的话语被程咬金给抓到了漏洞。
差点被圣上怀疑自己收了这些突厥的礼,怀疑自己通敌叛国。
如果现在还不能及时站好队伍的话,很可能会将自己陷入不复之地。
而长孙无忌则是做起了局外人,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大臣们对着突厥的指责。
而李二也是十分明白这一点。
不管是哪一方的势力先违背盟约,对大唐来说。
犯下罪行的是东西突厥双方。
现在想要摆脱罪行,恐怕是为时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