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官听了凌游的话,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他瞥了一眼凌游,眼神中满是不屑:“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黄林城之地,还没有人敢跟我们老爷作对,你以为你是谁?敢在这里撒野?”
凌游面色平静,仿佛没有听到军官的威胁。
他轻轻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焦急万分的长乐公主,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长乐公主咬了咬嘴唇,强忍住想要冲上去坦白身份的冲动,选择相信凌游。
此时,凌游毫无惧色地站在原地,他的身形突然一闪,瞬间夺下一名士兵手中的长枪。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看不清他的身影,赵云和薛仁贵见状也跟着出手。
只见凌游手持长枪,几个横扫,那些士兵便如同稻草人一般东倒西歪,狼狈不堪,剩下的士兵也很快被赵云二人解决。
为首的军官大惊失色,他拔刀相向,想要阻止凌游的进攻。
然而,凌游的身形飘忽不定,他轻松躲过军官的几招攻击,然后一脚将其踢飞出去。
军官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滚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要是再敢鱼肉百姓,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凌游厉声喝道,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些官兵狼狈逃窜,连滚带爬地离开了现场。
百姓们纷纷围了过来,并没有想象中的感恩戴德,反而是劝起凌游一行来。
“恩公,你们快些走吧!你们此举得罪了我们黄县令,再不走恐怕要遭大祸了!”一位老者担忧地说道。
凌游却只是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无妨,我倒要看看他能使出什么手段。”
他顿了顿,接着问道,“对了,你们能给我讲讲这个黄县令么?”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向凌游讲述了黄县令的所作所为。
原来这黄县令名叫黄立业,是城外小黄村人氏,他年轻时颇有才学被上任县令看中并招为女婿。
后来他的岳丈升了官便给他弄了个县令的职位从此飞黄腾达,然而他当上官之后却无恶不作欺压百姓使得民不聊生。
“小黄村?可是我等一路走来并没有看到什么村子啊?”长乐公主好奇地问道。
“这位壮士有所不知啊!”老者叹了口气说道:“那黄县令幼年丧父全靠自己老娘和全村人的帮助才能上得起学堂,他当上县令以后将小黄村的人全部安顿到了治下县城中,只要是小黄村的人如今基本都吃上了皇粮。”
听到这里,凌游心中不禁泛起波澜,这剧情,简直就是奇葩中的战斗机!妥妥的祁厅长剧本翻版啊!
长乐公主秀眉微蹙,疑惑地问道:“既然他能提携小黄村,证明他并非忘恩负义之人,那为何还会欺压其他百姓呢?”
村民叹了口气,苦着脸说道:“几位有所不知,这黄县令啊,对小黄村的人确实是好得没话说,但对我们这些外村的百姓,那简直就是恶霸啊!”
凌游闻言,双目寒光闪烁,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决定亲自去会一会这个传说中的黄县令。
众人见状,纷纷上前劝阻,但凌游主意已定,他挥了挥手,带着长乐公主、赵云和薛仁贵,大步流星地朝着县衙走去。
来到县衙门口,凌游上前一步,高声喊道:“让你们县令滚出来!”
不一会儿,黄县令便带着一班衙役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
他瞪着眼前的凌游等人,怒声喝道:“何人竟敢在县衙门口喧哗?”
凌游丝毫不惧,上前一步,冷冷地盯着黄县令说道:“敢问黄大人,为何要优待小黄村而欺压百姓?”
黄县令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冷哼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质问本县令?本县令自小受小黄村之恩,自然要报答他们。至于其他人,与本县令何干?”
凌游闻言大笑起来:“哈哈!好一句与其他人何干?你身为父母官,却如此狭隘地只看重个人恩怨而无视百姓疾苦。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做好父母官呢?”
黄县令被凌游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怒吼一声道:“来人!给我把这个刁民拿下!”
就在这时,赵云和薛仁贵挺身而出,挡在了凌游的身前。
他们目光如炬地盯着黄县令和他的手下们,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势。
黄县令见状更是愤怒不已。他大声喊道:“你们这群刁民!竟敢在县衙撒野!来人!给我统统拿下!”
然而凌游却丝毫不慌不忙。
他高声喝道:“且慢!看来本郡公在灵江城所说的话并没有传到黄大人这里来啊!”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高高举起。
黄县令一看到那块令牌顿时就慌了神。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道:“下、下官不知郡公大驾光临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威风?完全就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般!
凌游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现在知道错了?可惜已经晚了!你身为父母官却如此欺压百姓罪无可赦!子龙,仁贵!给我将他拿下!”
随着凌游一声令下赵云和薛仁贵立刻上前将黄县令拿下!
众衙役见此情形,无人敢动,黄县令瘫软在地,口中不断求饶。
凌游转头看向周围百姓,朗声道:“今日之事,诸位皆可为证,此等官员,朝廷定不会轻饶。”
百姓们欢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