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萧道云捂着腰子从房间里踉踉跄跄走了出来。
他后头看着古色古香的房门,眼里的绝望溢出眼底。
太特么可怕了。
这姑娘,就是个大馋丫头!
两张嘴都是!
成亲那一夜,萧道云拿出浑身解数,将周清璇战得丢盔弃甲,连连告饶。
但仅仅过了两三日,就让萧道云有一种如隔三秋的感觉。
掌握进攻节奏的周清璇将他压在身下爆锤,这一次,攻守易形,哭爹喊娘的人变成了萧道云。
对此,只能说——太残暴了。
“吱呀”
门开,一身轻纱,满脸艳红之色的周清璇探出脑袋。
“王爷,别走呀,陪妾身玩呀。”
萧道云闻言,腿肚子一阵发软。
少女,不是,少妇见四下无人,不管外泄的风光,三两步走了出来将萧道云揪了回去。
然后,院子内响起了萧道云的惨叫声和周清璇的桀桀地邪笑声。
后者谨记自家两位娘亲说的话——要想让男人不三心二意,那就要将男人打到腿软,再也爬不起来为止。
就像潘子训狗,只要将狗打服,它就不会咬人了。
什么?效果不佳。
那你肯定是力度不够,要加大力度!
火龙果安排上二三十套!
而且吧,自从周清璇尝过这等销魂的滋味后,就不再排斥这件事儿了。
最后,只留下萧道云满是绝望的嘶吼声:“不行了,我异地都没了。”
没人知道萧道云这十日怎么过来的,反正当他收到元康帝下旨令他就藩的圣旨时,传旨的小太监吓了一跳。
“哎呦,越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此时的萧道云面色憔悴,脸如枯槁,嘴唇苍白发青,腿似筛糠,整个人仿佛被一头大象踩了几天一样。
萧道云苦笑一声,只出了一句话:“家有仙妻,枸杞难医。公公是不懂其中之道的。”
小太监脸都绿了,要不是各自的地位的确有一些小差距,他真的要去找萧道云搏命。
他强笑道:“越王说笑了,咱家没有那活儿,自然是无法体会其中奥妙的。”
“咱家奉吾皇旨意传旨,现越王殿下也已接旨,咱家这就告退了。”
越王摆摆手,随手给他赏了点银钱,将他打发走了。
圣旨就很简单,就是让萧道云接旨地五日内,离开临安外出就藩。
他回头看着与他一同出来领旨的娇妻:“璇姐儿,我们该去镇北侯府了。”
三日已到,新娘子要回门的。
而且吧,萧道云也要跟周牧枫商量一些事儿。
镇北侯府。
萧道云恭恭敬敬地给岳父岳母敬茶。
林氏和赵氏看着满是少妇风情的周清璇,就知道越王没少在自家的大馋丫头身上使劲儿。
看来抱外孙指日可待。
周牧枫满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姐夫,凑到了周清璇的面前:“姐姐诶,要细水长流啊,你看看老九,我靠,这家伙的腿都要直不起来了。”
周清璇满脸心虚:“不是,这是按照阿娘教的做的啊。”
周牧枫满脸崩溃:“阿娘和赵姨娘咋说的?”
周清璇想了想:“每日三次,每次三回。”
一天九次???
周牧枫无奈:“不是姐,你把他当牲口了啊?男人不能这么造!”
自己好几个老婆,她们都没将他造那么狠。
周清璇单枪匹马,就一个大馋丫头,差点将萧道云吸干阳气。
男人好难啊。
周清璇傻fufu地点头:“懂了,从明日开始要节制。”
周牧枫满脸欣慰地点头,刚想感叹一句:孺子可教也。
“今晚还是要让他进屋才行。”周清璇自言自语。
行吧,萧老九你挺住。听说南越山高林深,大虫肆虐,改天我猎几头给你泡泡虎鞭酒。
反正这世道没有什么野生动物保护法。
萧道云是一个实干派,陪老婆回门是一次要的事儿,主要的还是找周牧枫商讨大事儿。
周牧枫其实已经衣食无忧,实现财富自由了。
但是这片地界儿实在是太过于富庶,富庶到连周牧枫都不能无视地地步。
就好像你有一百块,地上掉了一张毛票你可能不会去捡,但是地上是一块几十斤重的黄金呢?
恐怕是谁都无法无视吧。
“老二,你真要跟本王去那越地?”
周牧枫昂起脑袋:“就怕你知道其中之利后会反悔。”
萧道云无所畏一笑:“反悔?你是本王的兄弟,别说五成了,拿八成去又如何?”
周牧枫笑:“拿八成?只怕你父皇会让人宰了我。”
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在他看来,大康的一切都是他萧万里的,那容得周牧枫乱来?
萧道云点头:“那你准备好了么?”
周牧枫笑:“工匠、还有陈氏的人已经到荆州了。”
萧道云叹气:“与世家为伍无异于与虎谋皮。”
周牧枫冷笑:“你萧家便是这天底下最大的世家,你莫要双标啊。”
萧道云只能尴尬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