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耀庭专注的开着把握着车把手,眼睛不时的往后视镜里看着,他听到傅慎点话,不太赞同的“哎”一声:“年轻就是气盛,看对面一伙人呢,你当你伯父我还年轻啊?
我可不是你们这些年轻小伙,伯父可打不过他们。”
傅慎听到余耀庭轻轻松松的说出自己打不过的这几个字的时候,他有瞬间沉默了好几秒,随后才轻咳一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咳,您打不过?”
他以为余耀庭能打得过呢,就刚才余耀庭表现出来的气势来看,傅慎真以为余耀庭老当益壮。
“废话么?我看起来很强壮?要我换在你这个年纪的话,我可能会跟人家过过招。
现在我多少岁了?我五十了。
你小子还真当你伯父我年轻呢。
我还跟人打一架,我直接交代在那一块了我。”
余耀庭终于把车子给拐七拐八的开出大道上飞驰的时候,他听到傅慎如此看得起自己,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他倒也希望自己还能有和傅慎一样的体魄,天天坐办公室的人,回家也没有锻炼身体,他哪里还有这么健康的体魄。
傅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道一声:“没事伯父,我能打得过,就这几个看起来一脸虚的人,我感觉我一个拳头能干倒一个人。”
“得了吧,你小子可别逞英雄,要真出啥事情了,我可不好跟厉安交代。”
余耀庭又一阵爽朗大笑,两个直接往省城赶去,只有在离开羊城之后的途中才敢停下来休息会。
这些人看着就像是有自己的帮派组织,对羊城这一地带定然是十分熟悉,他们的车牌号十有八九被那几个人给记下来。
余耀庭不会冒着在羊城停下被发现的风险,他马上驱车远离。
傅尧这边,他半夜摸黑时候,带着二蛋和狗剩把余光祖给转移到大头家的地窖去。
余光祖这些年跟着余耀庭,把自己给吃得肥头大耳的,除此之外,还在外头养了两个小情人。
傅尧直接把余光祖养的小三和小四们给捅到余光祖的发妻跟前去,让她们三个人互相揪毛。
余光祖的发妻也不是个善茬,涂满红色指甲盖的手直接往小三身上薅去,小三怎么能忍得了?
小三平时在在余光祖面前装装软还能凑合,这直接被人给上门来打了,她当即还手回去。
小四以为真是余光祖派人来接自己,当她赶到现场的时候,发现自己实际上是被他哄骗着蒙蔽在鼓里,当即气得把包一甩想要离开。
余光祖发妻发现余光祖居然还有一个情人,气得把小三给推开,上前去薅小四。
小四原本没有参与进去跟她们两个干架的意思,但是被发妻这么一打,她也来气了,直接上手去打发妻,三个人薅成一团,怎么拉都拉不开。
傅尧在坐在商场外面的车里,摇下车窗往里看。
他看着门口那三个女人打成一团,嘴角勾了勾,直接踩油门离开。
傅尧回到天客来酒楼的顶层,他坐在最里面的办公室,屋子里坐着三个跟余耀庭一样年纪的中年男人。
坐在最靠前的男人一脸不服气的看着傅尧,他重重的拍一下自己做的真皮沙发把手:
“耀庭到底在哪个医院看病?他凭啥把这么大的酒店交给你这么个啥都不懂的年轻人。
我们几个吃过的米比你吃过的盐都多。
再说了,你不过是余耀庭的女婿,说的不好听点,你就是个白上门的男人,没啥真本事,就只会靠自己老丈人发家。”
那个人言辞十分激烈,看向傅尧的眼神都不怀好意,就像看着自己仇人一样。
他们三个是跟在余耀庭身后,说是跟着余耀庭,实际上是余光祖的走狗。
傅尧冷着一张脸没有理会开口主动挑事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得体的定制西装直挺挺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这以往是余耀庭做的。
他们三个人还不知道余光祖已经被抓住了,因着自己跟在余耀庭身边多年,年龄还比傅尧大,颇有倚老卖老的感觉。
他们就是十分不服气自己被这么个年轻人管着,傅尧看起来跟自己儿子一般大。
有种儿子管老子的感觉。
“这酒楼是我爸的产业,我要是白上门的男人,那你们三个不过是我爸豢养的狗而已。”
傅尧不紧不慢的说着,他伸手轻轻的点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桌子。
他这一句话把面前的三个人都给气得够呛。
“你!傅尧,你休要无礼!我们三个都是能当你爸爸年纪的人,在长辈面前,你最好还是把自己的尾巴给加紧了!”
为首男人身后的一个男人说着。
那个男人倒是不怕胖,头发还是浓密的黑色,他看上去圆滑世故得很,一双眼睛满是算计的精光。
“你也说了,自己一把年纪的,我劝你们还是要点脸。别给脸不要脸。
明天开始你们三个都不需要再来了。”
傅尧从自己随身带来的黑色皮夹包里拿出一打东西,他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在伸手往外推东西的时候,唇角往上勾了勾。
不等那三个人说话,傅尧继续道:“这里面的东西,相信你们也很感兴趣吧?”
全部是他们做过的一些违法乱纪的行为,而且傅尧再把这些东西呈递在他们三个人面前之前,就已经给了省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