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领头的两台武装卫士先一步靠近了自动防卫系统的攻击范围。
数个布置在山体上的自动炮塔从山脉中突然升起。
随后密集的反步兵激光以及十多枚反装甲导弹瞬间射向靠近的两台武装卫士。
后方的哨戒兵们立刻做出动作,中子束带着橙色的光芒在半道上就将那些反装甲导弹直接点爆。
而反步兵激光炮如同密集的雨点一样击打在武装卫士的护盾上掀起一连串的波纹。
在短短三秒内数道原子脉冲从武装卫士肩部的脉冲炮中飞射而出,精确的能量控制恰巧的点爆了那些反步兵激光炮的炮塔。
爆炸的威力恰到好处,仅仅在外围崩落了几块石头。
看着这样的战斗,后面的铁手们面面相觑。
机械体的精确不光体现在杀戮,武器的威力,能量的供给都可以相当精确的进行变化。
如果有必要,中子束发射器甚至能充当打火机点燃一张纸。
精确击毁了几座炮塔之后,一个三十台哨戒兵组成的小队开始迅速向前突进。
他们的目标是数百米外的那个被打烂的炮塔。
自动装置,数据入侵永远是最高效的选择。
这里的地表的防卫装置和星球外围的防御系统早已物理上断开。
在小队突进的时候,更多大大小小的潜藏式炮塔一个个的翻了起来。
随后在开火的瞬间就被中子束或者是原子炮精确的点成一堆废铁。
整个过程充斥着高效。
抵达位置的哨戒兵们轻易的将被原子脉冲打的有些融化的自动炮塔合力从炮塔基座上掀了起来。
然而炮塔下方的景象却令一直在观察的阿克斯有些错愕。
腐败而扭曲的血肉缠绕在那些从地下管道之中延伸的管线上。
电子监测装置迅速切换,能量视野之中混沌的力量在那些血肉上蔓延,这些防御设施根本是在被这些腐败血肉所驱动。
混沌的力量早已入侵了这里的防御设施,并且在其中蔓延。
而之所以钢铁之手们之前尝试的时候没有发现,是因为这些血肉都深藏于炮塔下方的深处。
他们可没有机械体这样夸张的力量,也没想过把整个击毁的炮台拔起来。
一台自动哨戒兵还是尝试着和那些并未被血肉吞没的线缆进行接入。
但是结果很明显。
这些线缆根本不能正常传入任何信息,混沌血肉代替了那些线缆的作用。
内部某些地方可能早已被破坏。
众多混沌力量之中,会产生这样结果的只有纳垢。
而就在这些血肉被铁人发现的瞬间,山体上具备攻击角度的所有防御装置纷纷被激活。
绿色的瘟疫烟雾开始四处蔓延。
那些翻起的炮塔和装置开始肉眼可见的扭曲,长出奇怪的白骨尖刺,金属材质迅速附着上了一层怪异的锈蚀。
这一场面自然也被后方的钢铁之手战士以及一直在轨道上监测情况的战斗驳船所发现。
怒火在所有铁手战士蔓延。
“纳垢这等邪恶之物,竟敢亵渎原体的遗留科技,我们定要将其碎尸万段,以血还血,让他们知道冒犯钢铁之手的下场。”
虽然不知道为何这颗毫无生机的星球会出现纳垢邪力的踪迹,但是这并不妨碍铁人的行动。
既然数据侵入已经不可用,那就用直接暴力推进。
各种光束在铁手战士们还在怒吼的时候就已经铺满了前路。
得益于当初这颗星球毁的够干净,纳垢邪力虽然蔓延,但是面对这颗连尸体都没几具的星球,被帝国熟悉的活尸大军根本就没有出现。
在机械部队轻松的点爆了所有露头的炮塔装置之后,整个队伍很快抵达了山脉的底部。
一扇极为庞大的金属大门耸立在山体上,其尺寸足够帝国战将泰坦出入。
大门上雕刻的诸多原体和帝皇的形象,描述着当年远征时期的画面。
大门边缘有着一个已经被血肉覆盖的沉思者终端。
看着这亵渎扭曲的场面,钢铁之手战士愤怒的掏出了一把热熔枪将整个终端炸了个粉碎,开始讨论如何打开仓库。
而跟在队伍中的智械机仆走出了队伍,诸多额外的扫描装置释放出一道道射线在大门上来回扫描,随后缓缓的站到了一旁。
随着天空中很快传来一阵阵闷响。
两台毁灭者机器人被从轨道上直接抛了下来。
重力装置虽然有效的减轻了他们的重量,但是巨大的加速度还是让他们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留下了两个大坑。
看着那闪烁着能量弧光的巨大动力爪,钢铁之手们不由的有些紧张。
两台战争机器走到大门前,庞大的动力爪深深的插入了其中,硬生生的撕开了整座大门。
而就在动力爪挥舞的时候,一声咆哮声隐约从大门之后传来。
碎裂金属大门上附着着大块的血肉彻底崩塌。
一个庞大而扭曲的巨大怪物尸体摇晃的倒在了地上。
即便有着动力甲阻隔,现场的钢铁之手战士们依旧仿佛能闻见那怪物身上的腐败臭味。
没人想到一个血肉怪物似乎和这大门融合在了一起。
即便是执行了扫描的铁人也一样。
血肉和金属的融合不应该是这样,这不符合常理。
但是对于钢铁之手的战士们却似乎并不稀奇。
虽然这不物理,但是这很纳垢。
征战在银河之中的星际战士对于纳垢恶魔们并不陌生。
“亵渎!”
铁手战士们愤恨的说了一句,随后就准备立刻冲入那敞开的巨大仓库去检查自己父亲遗留的东西。
但是一旁的一名智械机仆却突然拽住了其中一名铁手战士,随后手中的切割器突然砍向了他的左腿。
领头的钢铁之手队长一把将那名战士从机仆手中拽了回来。
就在所有铁手战士们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一名哨戒兵挥舞着粒子剑瞬间砍下了那名战士的左腿。
“咚!”
一声轻微的闷响传来,动力甲整齐的断开砸落在地上。
些许机油和生物质溶液从本该喷洒血液的断裂处逐渐流淌出来。
“该死,铁人,你们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