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帮助女人们提升心力修炼的方式也并不是每次都一定要这样,依赖习惯一旦形成就同样是一种心理缺陷,女人们也明白这个道理,就如同帮助西湖时利用至尊石再次突破等级我就鼓励她自己去完成一样,心力修炼可是比等级更为玄妙的修炼,修炼它形成的缺陷也就可能更难克服。
所以女人们一般都是观摩后自己去感悟提升,实在感受某个节点突破极为艰难再申请观摩,我创造的那种将记忆回放速度变慢和她们能够以上帝视角观摩两者的结合,对于她们感悟和提升有着极大的帮助,心力一阶只是移动物品我同样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帮助北婷、西湖。
不需要协助女人们观摩提升时,我的很多等级修炼还是喜欢在药草田间进行,北婷、西湖很多时候也跟随我这样,区别在于北婷的跟随很多只是因为她活泼好奇的个性,而西湖则是更喜欢靠近我的感觉,当然我们也只是等级修炼才会如此,虽然这里足够安全,但心力修炼还是至少在各自房间里,那可不能有一点影响的。
二十年就在这样的日子里悄然而逝,女人们包括北婷和后来跟上的西湖都进入了一阶成为心力修炼者,早就提前一步的悠露也顺利地突破二阶,看似这样的突破层级和效果都不算显着,但要知道这可是心力修炼,偶尔一、两个修炼者灵感附身短期突破不算什么,但如此密集而且还是所以人都有突破和提升其实就是极为震撼的事。
不过除我和女人们外,其他人是不清楚这样的情况的,心力修炼本身也没有修炼者可以随意交流,就算我们同样如此,虽然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帮助或说协助她们,但对她们一些在我看来应对显然不对的情形却同样无法直接指点,只能靠她们自己不停去感悟,悟出来很快就获得一定提升,卡在那里就需要更多时间。
除心力修炼外,我们的等级修炼同样也有提升,我相对自然是最为明显的,二十年里提升了两阶现在是五阶星系级,姚婧容是我们中修炼级别最高的一个,现在已经是七阶星系级,算是正式进入了高阶星系级的行列,不过实力同样无法和我这个妖孽比,对战仍然只能是手下败将。
这些年我收获的另一个惊喜是那株疯藤的确带有毒性变异且有附属性,因为疯藤相对低的基础等级,它自身能够带的毒性单独而言并不强,但与松子带的毒性融合那同样可以将混合毒性提升一个等级,而且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持续提升它们这样的混合毒性。
我现在已经是七品炼丹大师,也懂得了不少药性混合分解的知识,以后找机会强化它们各自以及混合毒性不是大问题,不过提升植物魂兽毒性或强化它们其他方面的物品自然也不会是平常的,大部分价格都相对高企,很多还是可遇不可求的特殊物品。
虽然有老师田玉至尊的吩咐,理论上我可以随意向舒尔兹提要求,但话这样说,无论是我还是我的女人们都不可能真这样做,悠露、西湖尝试炼丹需要的药材除我们现在自己培养的以外,很少对舒尔兹提出需要。
尤其需要某些珍贵或稀少药材的要么暂时不尝试炼制,要么就申请很少一部分,不懂适可而止的贪婪是极为令人讨厌的习惯,对自己的心境也会造成不小的影响,这样的影响或许很小,但在修炼者突破到更高层次时就可能是极大的影响,冥冥中是有很多因果循环的。
所以老师当时对米歇尔大哥家族如此安排,就是他和老祖希望及时帮我了结一些因果,以此来保证或延续我那所谓的气运,气运在很多高阶修炼者看来甚至是比精神力更玄妙的东西,相信它存在的修炼者有成功,不相信它存在的同样也有成功,当然大部分修炼者实际还是倾向于相信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不仅仅只是我地球家乡或轩辕永恒至尊这一脉才这样认为,人类社会六千域很多修炼者和普通人实际都是如此,我们的祝愿或希冀其实就是这种心理的具体表现形式,希望用这种方式来达到或实现某种需要的结果或梦想。
经过这二十年时间的沉寂,我感觉也是该动动的时候了,尤其对于南柯、姚婧容、雅芳、雅容她们就更是如此,无论是去野外交战之地还是迷雾之地这些地方是否会遇上危险,但随时可能遇上危险本身就会对修炼者形成心理的磨练,如同罗密以前习惯去迷雾之地苟活一样。
他极为珍惜自己的生命,却又会经常进入迷雾之地去找寻机遇,目的就是他清楚修炼者只有经历这些才有可能持续提升,如果一直待在本星迷雾之地外面,以他五阶星域级的修炼等级,几乎没有什么危险,然而那却也有可能断绝他持续提升突破进入星神级甚至更高等级的机会。
可惜事实上任何地方都可能存在危险,尤其是在一些看似极为安全的情况下,以他五阶星域级对付一个低阶星系级的修炼者,当时他是认为绝对不可能失手的,至少不会对他自己造成什么危险,结果却遇上我这个有同卵三尾狐魂兽的妖孽修炼者。
在见过老祖和听老师田玉至尊告诉我收复罗密的关键原因后,回来后我自然将这事也告诉了他,当时罗密那顿足捶胸的悔恨模样随时想起来我都会笑,如果罗密早知道这些,当然会在三尾狐出现的一瞬间就对它们动手压制,争取不让它们顺利发出血咒尾钉网的天赋技能。
就算没有能够成功,受到了血咒尾钉网这个绝对成立天赋技能的攻击,他也可以控制自己的精神力任由血咒尾钉网发挥作用,当时的三尾狐还只是幼兽,其血咒尾钉网压制他五阶星域级的能力极为羸弱,他只需要一丢丢时间就可以克服那样的限制。
如果我能够在那样短暂的时间里砍断他颈项就不用说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但若我还要想贪婪利用魂印奴役他,结果就极有可能反转,现在那可能就是我是他的灵魂奴仆了,所以他当时的悔恨自然是如同长江黄河滔滔不绝,但现在才明白这些自然就是然并卵了,他只能接受被我奴役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