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女人还是男人,就是你越懂她,她就越不以为然;
你越宠她她就越是肆无忌惮;
你越让着她,她就越得寸进尺。
无一例外...
只不过男人在这方面会被克制些,有的女人她自己也能克制自己得寸进尺的想法。
温红苕刚刚冒出来这个想法就挨许凡给削了一顿。
世上怎么可能事事如意,有钱、吃的好,睡的好,还想满世界浪。
就算是万亿土豪他的做不到事事如意。
在山庄不愁吃喝、安逸,那肯定就会少了些自由。
天道忌满,人道忌全,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盛极则衰,物极必反!
一枝独秀不是春,山花烂漫藏其中。
第二天一早温红苕是趴在许凡背上坐车的,这顿削是被削的最严重的一次,求饶都没用,边上的姜茳都看到心惊肉跳。
她都很高估许凡的能力了,但许凡稍微漏一点东西出来就够她吃一壶。
继续赶路回花镇,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回到了山庄。
五个大翡翠原石被拉到别墅前的空地,众女凑上来围观。
“这就是你们花了七百万拿回来的原石?看这表象也很一般啊!”安雪凑上来摸摸看看。
“表象好的能流出矿场?”许凡白了一眼过去。
“也是!赌石就跟捡漏一样,比捡漏更难一些。
这么大的石头你怎么切开,得需要大功率切割机吧。”
“切割机?给你看点好东西!”许凡转身去客厅把地下室的暗门打开,下去把天问剑给拿出来。
“拿剑砍?”
“都离远一点。我劈给你们看看什么叫神兵利器。”
嗡~
许凡手持天问剑手臂一抖,整个剑身突然就像人立正绷直了一样,还发出翁鸣声。
乌光一闪,整块百斤原石就被劈开一个大裂缝,直接分成两瓣。
“卧槽!劈山裂石。”安雪震惊了。
“你进步了很多啊!这劲道运用的很到位,切口平整。”玉衡倒是满意的点头。
“我只是安逸躺平,又不是摆烂偷懒。修炼的事情我可没落下过。
黄带绿正冰种!差了点意思。”许凡翻开原石切面看看里面的种水和颜色。
“还差点意思啊!?
这么大一坨,掏出来不得三四十斤翡翠啊!手镯位都可以做很多个。”褚莲都忍不住在一边怼一句,觉得许凡凡尔赛了。
“嘿嘿~你喜欢的话,拿积分出来我给你定制一款。”
褚御姐连忙摇头,积分有多难赚她心里有底的很:“不要!我的积分得守着。
你哪天心情好了赏我一个我就要。”
“嘿嘿……问题不大!今天心情就不错,一会看看后面的成果怎么样。
有好货的话,给你们每人再打造一款手镯。”
“哦吼,大王万岁。”姜茳立马高呼起来,差点就给许凡跪一手。
百斤翡翠原石直接就被许凡拿天问剑劈的四四方方,虽然有点浪费,但也没办法。
谁叫山庄里的电力支持不起大功率切割机。
五个翡翠原石就这么被许凡像切西瓜一样给劈削出来。
种水好的翡翠不一定会有灵气,但有灵气的翡翠,那一定是好种水。
五个原石里面竟然切出了一个三色龙石种。
“无棉、 无杂质,如丝绸般光滑细腻。
上手温润,荧光闪闪,水头饱满充盈,如山泉水般净透。
这真的是龙石种,我以前见过一个无事牌的。”褚御姐看着许凡切出来的龙石种三色翡翠震惊的无以复加。
“很值钱吗?比玻璃种还值钱?”林婉姩好奇的问一嘴。
“龙石种啊!那可是堪比帝王绿的存在。
而且产龙石种的那个矿口好像挖没了。现在的龙石种原石基本都是以前存下来的。
贵?很贵!一个福公吊坠就价值百万。”
“嘶~”
除了安雪和玉衡,其他几女都倒吸一口凉气,看完翡翠就看向许凡。
这龙石种翡翠是第二个百斤料里切出来的,整个玉料有一个老品种南瓜那么大,打眼一看就不少于三十斤。
一个佛公吊坠价值一百万,一个手镯可能价值千万。
这东西切出了卖可能几个亿都不止。
“你会这一手,怎么还去种草莓卖啊!”温红苕问出她最近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他?他以前守不住这大钱。
现在觉得自己行了呗。
老六一个。”玉衡在边上补一嘴,许凡站在那享受迷妹崇拜的嘚瑟样,让她想踢一脚过去。
“不是!你老爸不会?就他会?”安雪可是知道许凡师傅买这个山庄花多少钱走多少关系的。
“我老爸还真不会。
会这一手,谁还去给人看风水看事主脸色啊。
切两块石头就够潇洒一辈子了。
运气也够炸裂的,这种停产的原石都能让你低价买到。”玉衡都忍不住看着酸一嘴。
另外一边,许凡买翡翠原石的那个场子正发生争吵。
“钱我还给你,你把我的原石还给我。”
“想什么呢!石头我卖了!”
“你凭什么把我的石头卖了,那是我姥爷穿给我的原石。”
“凭什么?凭你欠我钱,凭你把石头拿过来抵账了。一笔勾销的事情你别在我这里唧唧歪歪。”
“呜呜呜……那可是龙河场口的老料子啊!”
“……龙河场口的?我尼玛……你tm的不早说。”
翡翠老板懊悔的肠子都青了。
回想起那心血来潮的感觉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子,早知道就不卖了。
“你卖给谁了?切了没有,你打电话问问,我加价买回来。翻一倍都行。”
“啧!我电话问问。”
许凡收到张笙的电话时正在阴阳浴池里享受周舟和林晚姩的香艳按摩。
“告诉那边,原石我切了,切垮了!”许凡闭着眼睛仰头枕林婉姩的胸口回应张笙。
“嘿嘿!有好货给我留点呗,我加工两个手镯给老婆和丈母娘。”
“绿底漂黄的正冰种!
你现在有这个钱了吗?”许凡嘿嘿笑着问向电话那边的张笙。
“呃!那还是算了!这料子太好。
有没有没那么高冰的。”
“糯冰倒是有点料子!可以切两片给你拿去加工。”
“多谢阿表!我明天拿现金进山。”
翡翠场老板会打电话过来询问切石情况许凡一点都不意外,猫山里这么长时间积攒的运气那是相当霸道的。
横财就手三千万都算少的。
断了赵家的婚书还断了那边的祖坟,大小姐也回山,这气运回攒,出门捡到金条都不意外。
“呐!这整块正冰绿底漂黄的翡翠给你拿去换钱运做。
别老说我拿你的钱。”洗澡完事,几个怀孕的妇女还在客厅拿摸索翡翠。
安雪一听这个正冰翡翠交给自己就乐呵呵的:“嘿嘿,都是夫妻,不分你我。”
“有钱也别存太多在身上。
你这种人钱多会压身的。
把钱拿出去投资,投资到实业创业里面去。”
“喔!没想到你个毛山庄里的人也懂投资啊!”
“屁话!钱不能生钱流转,这就跟一潭死水一样,我们要的是风生水起。”许凡白了安雪一眼。
那个三十多斤的正冰绿漂黄翡翠灵气比较弱,不太合适做为聚灵阵材料,拿去换钱才是正事。
灵气最好的就是三色龙石种,许凡打算拿它来雕刻成一个大印。
卧牛印。
以整个青牛山的轮廓为印兽,印上雕刻一个完整的聚灵阵盘,再刻上:汉云,两字。
许凡倒是想刻一个: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奈何没有奋六世余烈,祖宗没积德,就老头那笋色,刻上这么八个字,自己这身气运都顶不住。
想刻也不是不行,修炼到金丹境,自有大儒找极品玉石雕刻一个龙行印玺。
现在怀孕的妇女霸占二楼,没怀的只能在一楼大火坑睡着。
火坑虽然温暖,但比起许凡那个旺盛的人体火炉还是差许多。
温红苕推推身边玩手机的孙梨:“什么姿势比较容易怀孕啊!我也想上二楼睡觉。”
“喂喂喂,我是护士又不是妇科主任。
你们都是妇女了,我还不是呢。我怎么知道。
反正算日期的。
大姨妈完事后第7、8、9、10,这四五天时间就是排卵日。
在这个时间区间内你让许凡多耕种就行了。完事也别急着去清洗,那东西对身体有益。
你没看见婉莹她们都是算着日子才拿积分兑换春宵的吗?
你以为是电视剧啊!
随便睡一觉就中招,那得多巧合多狗血才能刚刚好碰上。”孙梨叭叭叭的小声给温红苕普及。
一边的姜茳也凑上来叨逼叨两句:“婉莹那家伙肯定知道这个,自己怀上了也不传授点经验给我们。
她生的孩子以后就是老大了,我们的就是细佬,挨欺负。
敌蜜啊。”
“就是就是!现在铲鸡粪这活都不用她做了。我堂堂一个大护士竟然要去铲粑粑。”
“完犊子!她们一个个都怀宝宝,咱们没怀上的就得干苦力活了。
不行!小梨你帮我算算日子。我也赶紧揣上一个宝宝再说。”
“我靠!我不算,我才不算。
你们都揣上宝宝,那山庄里的大小活计不得我一个人做啊!
我又不傻,我不干。
睡觉睡觉。”孙梨一想到自己要伺候这么多妇女坐月子就头皮发麻,连忙拿被子把头蒙起来。
“我自己慢慢对日历。这活也不能我一个人做了。”
前两天下了一天一夜的小雨,整个山区的生吉气都焕发起来,许凡一早起来就感觉到了更清新的气息。
一同起床的还有林婉姩和周舟,两人都在厨房和菜地忙碌准备早餐。
这里面周舟同学是最任劳任怨的一个,许凡也偷偷的给她加福利加积分,夜晚睡觉的时候会给她单独用灵气舒缓按摩一下。
张笙赶早进山,许凡给了他两片糯冰飘花手镯翡翠料子,报价16万。
“表,我堂姐她想找你谈谈。
她问你晚上有时间到烧烤场吃烧烤吗。”
“嘿!她这是着急上火了。你还帮她问我啊!
我支持你考公,那未来的资源肯定会向你这边倾斜。她是着急了。
你们几个人的气运争夺,你舍得让出来?!
原本我是想扶酱爆的,但那小子心性没你稳。
猛哥脾气躁,你堂姐急公好利,他们的上限摸的到。目前你就是他们绊脚石。
相当于你拿了他们攀登的梯子。”
“呃!这……”张笙沉默了。
“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
你不能让!
你一让,你这身潜龙气运就会散,你的信念不能动摇。不能因为她是你堂姐你就让步。
潜龙露头显身,如果它不能飞龙在天,那么等待它的就只有被斩了吃肉。
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你的那些产业,你自己必须硬顶撑上去。”
“我懂了!”张笙目光慢慢坚定冷硬下来。
“嗯!出山去吧。”
张家村开赌石场赚这么多钱都没有人过来闹事,那是因为许凡年前把县里和花镇上的地头蛇全部都给削了。
地头蛇是削不完的,一个地方有阳光就会有阴暗,阴暗的地方自然就会滋生地头蛇。
花镇能捞油水的地方不多,而且能捞的他们都捞过了,形成固定的模式。
张笙这个异军突起自然会引起它们注意,许凡自己卖点好吃的草莓都让惦记上,更别说张笙开赌石场有做鱼庄这些。
回到村口广场,张溦正在奶茶店这里等着,看到张笙从山里出来就连忙迎上去:“许凡怎么说?”
“阿表在山里忙种植的事情没空。
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哎,等我一下……”
张溦还想喊停一下,但张笙一脚油门就跑了。
从许凡的语气里张笙可以看出不少东西,那就是他堂姐张溦被旁落了,另外一个意思就是,他张笙自己不努力拼上去,许凡就会换一个人扶持上去。
先是猛哥、酱爆、张溦、然后是他。
但张家村里可不止他一个靓仔。
“我最近有点飘了啊!
阿表也好久没拍我肩膀了。
哎!果然,人一飘就容易出事啊!”张笙拿着糯冰翡翠找到族叔的翡翠加工厂,进门的时候看看手里的翡翠感慨一声。
“你这是从阿表那拿的料子?!”族叔上手一个翡翠料子就抬头问一句。
“嗯!我这不是准备结婚了吗?给老婆和丈母娘弄个一个手镯。”
“阿表对你还挺不错的。
这糯冰飘花料子的种水特别不错,在外面都买不到,他切出来不用倒是给了你。
除手镯外,剩下的料子你想做些什么?”
“做些首饰吧,你看着做就行。给我留两三个平安扣。”张笙没接前话,看着自己族叔仔细把玩糯冰翡翠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这16万给少了。
“嗯!保证给你做的漂漂亮亮的。”
春雨过后基本就没霜冻了,夜晚虽然还是会有点阴冷,但不是那种穿衣服都不暖的情况。
温红苕、林晚姩、姜茳,这宿舍三闺蜜成了山庄最真实的长工,什么脏活累活都得去做。
反观玉衡、褚莲、安雪、婉莹这四人就跟古代的贵太太一样,一身休闲华丽的汉服,不是在一边读书写字就是品茗吃东西。
“真是羡煞人也。
这个才是山庄生活的正确打开方式。”姜茳看着玉衡靠在贵妃椅上小口吃着草莓的模样就小声叨一句。
温红苕也瞄两眼过去:“他大爷的。
许凡是真的狗,我们从进山开始就是各自干活,地里做完就上山。
山上种完还得扛土肥。
呜呜,我怎么感觉我像是地主里的长工一样。”
姜茳补刀:“不是感觉,你就是长工。”
“下个月我算一下日子,我怀上孩子之后,嘿嘿!我也要悠然潇洒。
长工就是你了。”温红苕拍拍一边上的林晚姩。
“天菩萨,家人们,不要谈恋爱,不要结婚了啊!
清早起来我打开窗,我手拿水飘进厨房,山上土鸡等着我……”
“啊哈哈哈……”
众女都被林晚姩这唱腔给弄的乐不可支。
特别是这川渝口音的:天菩萨,那自带哭腔一般。
“不行!我也要算日子。这苦活累活不能我一个人做。”
“……别啊别啊!你们别这么搞!就剩我和周舟了,你们这不是纯纯的欺负老实人吗。”一边笑哈哈的孙梨突然就反应过来了。
“都怀吧!赶一只羊是赶,赶一群羊也是干。
苦活累活我来做。”许凡在木屋别墅那边的工作室过来下决断。
“嗯!我也有份?”孙梨眼睛贼亮。
“都有都有!以后你们手上的活都可以放一放。
需要做什么吃什么就喊我。
真是服了你们这几个,都要哭起来了。”许凡过去摸摸林晚姩的脑袋。
“她是羡慕的!羡慕婉莹。”温红苕补刀。
林晚姩怼回去:“说的你不羡慕似的,整天在那对着日历在圈圈点点。”
“对对对,我就是羡慕了。”
“哎!你们就是闲的。一会就收拾你们几个。”许凡真是不知道说啥了,只能棍棒教育。
“来啊!我就是缺少教育了。”
“好好好,别一会嗷嗷哭着喊救命就行。”
皇帝寿命不长是有客观条件的。
也就是他们山珍海味吃着进补,不然随便一个碰上温红苕这头东北猛虎都得英年早逝。
即使能控制欲望,但这后宫事务繁琐,搞事情的妃子特别多。
简单一句话就是:女生屁事特别多,闹心!
别管皇帝做多大,地域有多辽阔,后宫这点地方他都是管不平的。
历代皇帝,只要他开了后宫,那他就没什么好心情。
为啥苏妲己受宠?
是因为皇帝不开心,她能逗皇帝开心。
一夜荒唐,许凡郁闷的早起煮早餐喂鸡喂猪,没办法,周舟也被狠狠的教育了一顿。
“哎,男人是真可怜啊。
一生牛马不得闲,得闲已与青山眠。
乾坤定不定,你我皆是牛马。”
许凡在山上喂完鸡往山门口那边眺望着感慨。
幻想着找了这么多个女工在山里帮忙,自己可以枕美人膝,看歌舞表演,吃饭不用洗碗,衣服不用洗,房子有人收拾。
现实确实狠狠的打脸。
这女人一怀宝宝,那就跟手里揣了尚方宝剑一样。
枕美人膝没有了,反而还得被枕回去顺带帮忙按摩舒缓筋骨。
现在饭菜得自己做,锅碗碗也得自己洗,天气冷,那洗洗刷刷的粗活更是不能让手拿尚方宝剑的女人做。
想掏烟出来点一根,摸摸裤兜两边,发现自己不单烟没了,连打火机也没了。
“卧槽!什么鬼!
我好像好些天没抽烟了。
我的烟呢。
我的打火机呢。”
一想到自己好些天没抽烟,就立马下山回别墅,不过刚刚到别墅门口这里就看到厨房那边李婉莹在拿勺子搅拌锅里的米粥。
那身影很好看,头发简单的盘扎起来,穿了一件羽绒服还挂了一个厨房围裙。
“这么急干什么呢。”李婉莹扭头笑着喊许凡一声。
“喔!你怎么这么早起来啊。
回去再多睡一会。”许凡也不去找烟抽了,快步往厨房那边走去。
“习惯了早起!
我睡不着,就起来到厨房看看。这么着急忙慌的跑下来,怎么了?”李婉莹眸光盈盈的看着许凡,眼里都是温柔。
“呃!我烟瘾上来了。
突然发现自己好些天都没抽烟,就跑下来找烟抽。”
“啊哈哈!
你真好。稍等一下,我去给你拿烟过来。”
李婉莹往许凡怀里蹭蹭,然后转身去木屋别墅里面的工作室里拿出一包没开封的金国喜。
“来!抽烟。
不能让抽不了我们,连烟也不能抽了。烟味我感觉也还可以。”李婉莹撕开烟盒的封条拿了一支放许凡嘴上,然后用手护住打火机给许凡点上。
“嘿!可以了。
你去客厅那边等着。
我一会炒两个菜就能吃早餐。”许凡吸一口烟侧身到一边吐烟雾。
“嗯嗯!我等你呀。”
曹孟德为何如此好人妻?
在这一刻又完美展现出来。
好东西都是别人的,不好的东西别人也不会要。
特别是有钱有势人家里的东西,这是经过检验的。
猛哥他四叔是那个命,小婶子李婉莹那可是标准的良家妇女,是能持家旺夫的女人。
这么多女人里面,也就李婉莹会早起,也还惦记着许凡的烟盒放在什么地方。
类似安雪、褚莲,玉衡这三个,都享受着山庄安逸舒适生活呢。
也不能说她们不好,这凡事最怕有对比。
男人最怕什么?
男人不怕日子苦,不怕生活累,就怕自己的女人不关心,不心疼,不包容。
男人可以为了一个家牺牲很多,但他要的很简单。
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关心他的女人,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个男人,不喊疼,不一定没感觉;不要求,不一定没期待;不落泪,不一定没伤痕;不说话,不一定没心伤。
摘下温和的面具,最后只剩一张心疼的脸。
“当牛马也没什么不好的。
有草的嘛。
鬼叫你穷啊!
顶硬上啊。
落力做啦。”
一根烟抽完,许凡把手伸进冰冰冷的水里把青菜洗出来放砧板上切段。
别管你什么段位,这水是冷的它就是冷的,手一样会被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