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说道:“去龙城东站。”
傅镇龙将车门锁上,回道:“好的小姐。”
女孩坐在后座,扭头看到车门是反锁的,并没有多想,以为是司机比较注重安全意识。
这时傅镇龙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没有点开免提,他说着只有自己能听懂的缅甸语,说道:“把龙城东站和西站封锁,用封锁线拉上,暂停一小时的收票服务。”
“好的龙哥。”助理领会到了傅镇龙的意思。
何雪三人什么都没听懂,还以为是别的地方的方言。
车开到了龙城东站,何雪刚要开车门,就看到大门口站着很多人,随之就是工作人员开始拉封锁线,他们喊着退后退后,却不说明原因。
何雪问道:“火车站怎么了?”
傅镇龙回道:“可能是出了点故障,应该是停止服务了。”
何雪很是不解,明明刚才还能在手机上买票,怎么现在就停止服务了。
傅镇龙将车调头驶出火车站停车场,说道:“那我把你们送去码头吧,现在很多地方坐船的话基本也能到,而且船票还能在现场买。”
女孩因为害怕霖莫会找到她,便没有多想,连连点头:“好,就去那吧。”
殊不知这话正好对了老男人的心思。
到了码头,就完全是掉入了老男人的陷阱。
何雪付完钱,下车后,带着父母去售票处买票。
买了一张去S市的船票,她和父母上船后,看着四周,就觉得有些奇怪,这艘轮船上除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
服务员都少的可怜。
“爸妈,我们去四楼找房间吧。”
何雪起初没有起疑心,到了四楼,路过的服务员就问道:“请问是何雪小姐吗?”
何雪回道:“是。”
服务员很是礼貌的说道:“这间房间是您父母二位的房间,是大床房,您的房间在那边。”
女孩轻皱眉,否决道:“不好意思,刚才我们买票的时候要的是两个标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服务员听后明显是愣了一下,她继续圆谎:“因为标间目前不是很充裕了,我们免费给您升级为大床房,因为下一站我们要接的客户很多,所以售出标间的票有点超过库存了。”
何父何母不太懂这个,便说:“小雪,要不我们就住这间了,大床房和标间也没什么区别。”
何雪这才应道:“好,那有什么事你们记得给我发信息。”
“好。”
何雪随着服务员去了自己的房间,刚进门,她就傻了眼,这哪是个大床房,完全是贵宾级别的套房。
服务员离开前,说道:“祝您旅途愉快。”
她关上了门。
女孩坐在沙发上,刚打开手机就看到了霖莫发的信息,以及未接电话,少说也有快一千条。
何雪将霖莫拉黑,顺便把电话卡拔出来,扔向了大海。
“总算是离开那个疯子了。”
终于能松口气了。
晚上,服务员也会把饭菜送到房间。
何雪去淋浴间洗完澡,便围着围巾回到了卧室,正当她坐在床边用毛巾擦头发时,就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谁?”女孩问道。
她还没来得及将卧室门反锁,老男人就闯了进来。
傅镇龙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何雪,笑着说道:“我来的真是时候啊,这么巧碰到这幅美景。”他倚在门口,咽了咽口水。
何雪赶紧上床盖上被子,她满脸惊恐的看着面前陌生的老男人,害怕的说话都结巴了。
“你来…干什么…我叫人了!”她不明白这个司机怎么也上船了。
傅镇龙满脸痴笑的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毛巾,放在鼻前嗅了嗅,随之问道:“心肝儿不认识我了?我们通过电话,你还骂我,说我是诈骗人员。”
女孩听后,脑袋急速转动回忆,她回想起自己在洛杉矶时,经常收到来自东南亚的电话。
电话中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她的老公,还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在冰天雪地救了她,什么福利院,抚养费,名字……
老男人看何雪的眼神,知道她是想起来了。
便走过去,坐在床边,问道:“想起来了吗,据我所知你是被洛杉矶的赌场老板关起来了吧,我也算是救了你。”
说着,傅镇龙就忍不住的伸手想捏住何雪的脸颊。
何雪却别过脸。
傅镇龙的脸色瞬间愣了一下,他的手悬在那,沉声说道:“我不是在吓唬你,你只凭着自己单枪匹马的躲一个北美财阀,可是躲不过的。”
“心肝儿宝贝儿,老公可以帮你。”
他说的问题,何雪不是没考虑过,如果她自己一个人带着父母生活在外地,霖莫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找到她,只是时间的问题。
何雪淡淡的问道:“你怎么帮我?”
老男人见女孩愿意和自己商量,便凑近说:“老公给你改名换姓,明天到了缅北,老公一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享受荣华富贵,而岳父岳母也能过个好日子。”
女孩将被子裹紧,还是很警惕。
傅镇龙是个商人,是要等价交换的。
他一把掀开被子,将女孩抱在了怀里,随后又把被子盖在了女孩身上,说:“别我帮了你,你转身就拿着钱跑了。”
“谁要你的臭钱……”何雪伸手推着他的肩膀。
“亲一口,让老公尝尝你的小嘴,尝尝甜不甜。”
傅镇龙捏着她的下巴,猛地亲了一口何雪的嘴唇,亲完觉得不够,又亲了好几口。
“呸…别亲了……”何雪推着他的脖子:“看你年纪不大,怎么说话这么肉麻……”
傅镇龙听后,差点笑出声:“感谢心肝儿宝贝的夸奖,你老公我已经四十多了。”
“……你……”
老男人的大手落在何雪的肚子上,意味深长道:“天晚了,也该做点晚上该做的事情了。”他抱着何雪上床。
女孩见状,慌乱的说道:“我…我怀孕了,不能…你也知道……”
这句话更让傅镇龙的脸色黑。
傅镇龙:“就短短两个月,你怀了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