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九听到了童老夫人的话,目光坚定地看向沈清悦,压低声音说道:“我不会听别人的话而随便错过本应拥有的东西的。”沈清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会意的微笑。
此时,童老夫人的声音继续传来:“岳儿,你记得那文渊毕竟已经过百岁了,想必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他在万剑洞,如果有一天死了,你一定要抢先一步去万剑洞,那洞里藏着一件宝物,现在他活着没人能得到,他死了一定要进去取到。”
童岳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急忙问道:“什么宝物啊?”
童老夫人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那是一个软甲,这软甲穿在身上可以刀枪不入,而且穿在身上和其他内衣一样不会有沉重不舒服的感觉。”
童岳好奇地追问:“那不就是和传说以前丢失的灵犀软甲一样吗?”
童老夫人轻轻一笑:“这软甲名为御澜软甲,它除有和灵犀软甲一样的刀枪不入特性以外,还有一个不同的地方,就是御澜软甲暗藏无数毒针,穿上它,武功再高强也奈何不了你。”
童岳大喜过望:“太好了,那我一定要等那文渊老头儿死了抢先得到它……”
就在这时,谢初九瞅准时机,双脚猛地一用力,脚下的瓦片瞬间被震得粉碎。他借着这股力量,如同一道黑影从房顶飞身跳下,稳稳地站在了童岳二人面前,大声说道:“等文渊死了你也没有机会得到御澜软甲了。”
童岳和童老夫人大惊失色,童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谢初九!你是怎么出来的?”童老夫人则反应迅速,一边向外跑去,一边高声呼喊:“快来人啊!”可当她刚跑到门口时,却猛地愣住了。
只见沈清悦手持一把软剑,宛如一尊冰冷的战神站在门口,将出口堵得严严实实。童老夫人一愣神儿的功夫,沈清悦软剑一挥,剑光大盛,恰似一道闪电划过,童老夫人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童岳见状,双眼通红,悲愤地大喊:“母亲……”此时,外面听到动静的弟子们纷纷手拿长剑冲了进来。刹那间,几十个人涌入院子,看到童老夫人横尸门口,众人皆惊得呆立当场。
沈清悦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冰冷地扫视众人,高声说道:“童老夫人嘴里说着的都是仁义道德,实则心如蛇蝎,背后做着杀人放火的恶事。你们如果不愿意与童老夫人母子同流合污,马上离开;如果要与其狼狈为奸,就别怪我不客气,送你们一同团聚。”
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短暂的犹豫后,他们一咬牙,挥舞着长剑刺向沈清悦。沈清悦轻轻抖动手中软剑,施展出母亲程翠竹传授的斩月剑法,迎向敌人。只见她身形灵动,软剑在手中如同灵蛇舞动,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寒光。剑与剑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沈清悦在人群中辗转腾挪,时而侧身避开刺来的长剑,时而反手一剑削向敌人的手腕,她的剑法凌厉而不失优雅,虽以一敌众,却丝毫不落下风。
这边,童岳看着童老夫人的尸体,愤怒地将目光转向谢初九,咬牙切齿地吼道:“我要杀了你……”说罢,他施展万剑回旋功。刹那间,屋子里墙边剑架上的剑以及他从不离身的剑筒里的十几把短剑仿佛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召唤,齐刷刷地飞了起来。一时间,屋内剑影纵横,寒光闪烁,所有的剑都围绕着童岳高速旋转,发出嗡嗡的鸣叫声,仿佛一群饥饿的野狼,只等主人一声令下,便会扑向猎物。
而谢初九对童岳的武功早已了如指掌,他不慌不忙,再次施展御龙诀。只见他体内气息流转,强大的内力如汹涌的波涛在经脉中奔腾。随着内力的爆发,整个屋子都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发生了一场强烈的地震。墙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地上的青砖也开始出现裂痕,那些围绕着童岳飞舞的剑在这股强大的内力冲击下,一时间竟有些失控,飞行的轨迹变得歪歪斜斜。
童岳见状,心中一急,强行控制着剑群向谢初九攻去。谢初九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在剑群中穿梭。他时而用手指轻弹剑身,将剑弹开;时而双掌拍出,掌风如刀,将靠近的剑斩断。尽管童岳的万剑回旋功威力惊人,但谢初九凭借着高超的御龙诀和敏捷的身手,始终游刃有余。
两人激战正酣,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的内力撕裂,发出阵阵呼啸声。谢初九看准一个破绽,大喝一声,从怀中抽出问雨剑剑。此剑一出,剑身瞬间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似有无数流光在涌动。谢初九挥舞问雨剑剑施展孤月九剑法,剑势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银河落九天般气势磅礴。每一剑刺出,都带起一道绚丽的光弧,这些光弧相互交织,形成一张巨大的剑网,将童岳笼罩其中。
童岳奋力抵挡,但在流光剑的强大攻势下,他渐渐力不从心。谢初九步步紧逼,剑剑致命。最终,在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中,童岳手中的长剑被问雨剑剑斩断。谢初九顺势一剑刺出,问雨剑如同一道闪电,直直地刺入童岳的胸膛。童岳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甘和绝望,缓缓地倒了下去,鲜血在他身下蔓延开来,与地上的尘埃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
随着童岳的倒下,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终于落下了帷幕。沈清悦那边也成功击退了众弟子,沈清悦走到谢初九身边说道“我们快走吧!去黄新平家看看腾大哥那里怎么样了”
谢初九点点头“好!我们走”
随即两人施展轻功奔向黄新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