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上说搜宫,惠妃和金玉妍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得逞之色。
倒是皇后,心中酸涩不已,觉得被弘历不信任,毕竟管理后宫可是皇后的职责,而皇上却让身边的大太监进忠去搜。
随即又想到,这样也好。反正不是她动的手,不管谁动的手都跟她无关。而且搜出来东西,旁人也扯不到她身上。
只是,皇后不心虚,她身边的素练却有些心绪不安起来,她总觉得今日之事有些蹊跷,怎么宝贵妃就那么巧的对朱砂过敏呢。
进宝走进来,躬身道:“启禀皇上,奴才查到御膳房的时候,小禄子和小喜子两人神色有异。于是把两人押下去审问,结果两人招出了是有人指使他们往贵妃娘娘的膳食里投放朱砂。”
弘历厉声问道:“是谁?”
进宝道:“回禀皇上,是惠妃娘娘和嘉贵人,以及素练姑娘前后吩咐小禄子的做的。后面娴妃娘娘知道后,便顺水推舟,又收买了小喜子加重了朱砂的计量。”
弘历怒不可遏道:“放肆!毒妇!”
这时,搜宫的进忠拿着四个小盒子走了进来,躬身道:“启禀皇上,奴才在某位主儿的妆台屉子底下,找到了一包朱砂。”说着就把小盒子递给了皇上。
弘历拿过来一一放到鼻边一闻,目光凌厉的看向娴妃,悠悠的道:“沉水香的气味。”
皇后先前听到有素练的参与,心中先是疑惑,后又开始恐慌,生怕素练真的背着她对宝贵妃下手。
现下一听,确实有娴妃,巴不得将所有的罪责一股脑儿全都推到了娴妃的身上,厉声质问道:“娴妃,这宫中上下唯有你一人使用沉水香,对此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娴妃闻言,脸上除了一脸呆滞,再看不出其他的情绪,愣愣地道:“皇上、皇后,臣妾是真的不知道,为何妆台的屉子里会有一盒朱砂。”
弘历紧盯着娴妃,目光犀利如刀,冷冷地问道:“进忠,只有一盒有沉水香的气味,其他三盒为何没有?是从何处搜到的?”
进忠躬身回道:“回皇上的话,这另外三盒朱砂分别是从惠妃娘娘的琵琶暗格之中、嘉贵人放置泡菜的柜子里头,以及素练姑娘等三人的枕头芯里面找到的。”
话音刚落,只听得“哗啦”一声脆响,弘历手边的茶盏被他狠狠地扫落在地,摔成了无数碎片。
只见弘历满脸怒容,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怒吼道:“好啊,真是太好了!皇后、娴妃、惠妃、嘉贵人,你们一个个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啊!”
众人见皇上发怒,立马跪下道:“皇上息怒。”
皇后:“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绝没有让素练做过谋害宝贵妃之事啊!”
嘉贵人跪在地上,狡辩道:“皇上,臣妾也冤枉啊,臣妾也没有做过谋害宝贵妃之事啊,臣妾是冤枉的啊。”
惠妃见皇后和嘉贵人都不认罪,也顾不得心虚了,跟着狡辩道:“是啊,皇上,臣妾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