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鸢最近这一段时间,除了要处理这边的一些事情,还要对自己二伯一下,那边的事情要多上一些心。
白沐阳现在胳膊正处于恢复的关键时期,也不敢让他出去乱跑。
只能自己多留意留意了。
前期他们想要搬回来的话,大多数的产业如果回不来,那就只能卖了转变成现金。
但是来到这边又想要重新起家的话,还是挺麻烦的,所以就算是在整个过程当中麻烦,那也得要尝试。
能搬回来就尽量的搬回来搬不回来的话,那也就只能没有办法了。
前期跟随着白沐阳一起回来的人,其实差不多有40多个人,这些人如今已经通过买工作的名额让他们进入了各行各业当中。
这40个人在这一段时间里面也已经站稳了脚跟,传递出来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白烟最近这段时间也是在积极的和国内各个投资商进行接触,看从哪个城市回归比较的方便一些。
沪市虽然是最好的选择,但其实如果是从这边回归的话,还是有很多的限制的。如果能够从一个不起眼的城市回来的话,那是刚刚好的。
这里已经有自己这一个特别惹人眼光都存在了,大伯一家再从沪市回来的话,就显得太过于高调了。
为了能够更快地推动整体事情的发展,白夙鸢正在慢慢的,把一些具备投资潜力的全部都在收集。
慢慢的形成了一个计划的册子,这个册子上面所罗列出来的都是前期具有投资规模的,并且能够通过投资的形式让资本流入的。
白沐阳玩归玩,但是干起正事的时候也是挺认真的。
虽然胳膊断了不能出去,但是回家看一些文件啥的还是没有问题的。
把这些册子全部都弄好了之后,关于信息一类的需要处理的就全部都交给了白沐阳。
自己则是在外面专心致志的和一些人去接触看看有哪些地方还有不足之处,可以去弥补一下的。
白烟之前买下来的那一批地皮,也正在逐渐的划归到不同人的名下。
总体而言就是家里每个人的名下都是有一些的,不至于出现什么岔子的话,全部都被一锅给端掉。
这样的方法虽然风险挺大,但是同样的抵抗风险的能力也是很大的。
白夙鸢正准备抽最近一段时间去抽查一下钢铁厂的时候。
就发现,钢铁厂里面白沐阳安排进去的人,真正的就是一个贱人多作怪的样子。
自己好不容易是瞒着之前的身份进去的,目的就是想要投两份资进去。
第1份当然是自己的,第2份则是留给白沐阳家的,这两份资金额,全权需要自己在这边去接触和操作。
好不容易,进去了结果被这个安排进去的蠢货给打乱了计划。
一上来,就是点头哈腰的把自己的名字给说了出来。
一下子其他的人全部都警觉了起来。
同行的毕竟还有其他的投资商呢,都听过自己之前的事迹。
这一次本来还想着能够压低一点,结果这下子好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了,这里有个头大肥羊,大家都来宰吗?
一下子,别说点能够压得下去了,不反倒升上来就不错了。
这个气的呀。
但是事到如今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
只能打着哈哈。
回到家之后还是气不顺。
看白沐阳悠闲悠哉的坐在沙发上。
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旁边。
“哟,你还挺能安排的。”
“结果安排进去的都是什么蠢货?”
“好不容易低调隐藏了身份进去了,结果一下子就被炸出来了。”
“都用不上谈判。”
“因为我昨天晚上还在那儿看了一夜的谈判技巧呢,生怕自己不会谈判,白白输进去了好多。”
“结果你安排的那贱人倒好,真的是人丑多作怪。”
“问谁不好,偏偏要问我。”
“我都给他使劲的使眼色了,使颜色使的眼睛都快要抽搐了,结果还是看不出来。”
“从哪儿找的这么蠢的人?”
“幸好我知道你的智商是正常的,要不然知道你安排了这么的一个人进去,我真的得要怀疑怀疑你这个脑子里到底是想的什么了?”
白沐阳坐在沙发上,一脸懵逼的挨了一顿。
听完了之后,这才知道是自己手底下的人闯了祸。
用那只好着的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这什么玩意儿?”
“我之前全部都是安排了好的呀。”
“再说了,这事情多谨慎呀,我也不可能不调查就随便安排了呀。”
“该不会又是被谁给收买了吧?”
“这年头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说不定有人给的比我们高反将了我们一军?”
白夙鸢这一路上倒是只顾着生气了,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但是现在想想确实有道理的。
这年头一分钱都能够买好多东西了,更别提,如果别人成百上千的家的话,那肯定有很多人是抵抗不住诱惑的。
今天这事情怎么看起来这么蹊跷?
说不定背地里还真的有自己对手的手笔呢。
白夙鸢慢慢悠悠的,开始分析了起来。
让映雪第一时间去查了一下那个人的背景。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果然得到了正确的答案。
“小姐经过我们的查证,那个人最近这一段时间确实和我们的对家有过频繁的接触。”
“现在虽然没有实际的证据,但是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个人已经背叛了。”
“说不定就是被钱给收买的,然后今天那个行为应该不是蠢货的行为,应该就是明确的对家想要抬高我们的点。”
“说白了就是想要让我们多注资罢了。”
“但是还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我们要注资的话也是对钢铁厂进行注资,但我们的对家好像对这家钢铁厂并没有想要投资的意思,那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让我们把这么多的资金流流入到钢铁厂里呢?”
“很明显的操作。”
“而且后手也没有打扫干净,很明显也不怕我们发现。”
白夙鸢皱皱眉头开始仔细的分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