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后院可是幸福气氛四溢,而赶着马车去了县城的楚学博,可就没这么幸福了。
楚学博最先赶去以前做工的酒楼,在做事的工人炫耀一番,得到众多的恭维,虚荣心得到大大满足。
驾着马车,慢悠悠的赶在街上,东家小铺拿点,西家小店拿点,弄得一条街上的摊主,敢怒不敢言,谁叫人家傍上了这十里八街恶事做尽的混混的独眼龙呢。
“楚兄,楚兄,你这是借的什么风,还赶上了马车,这是准备上那去呢?”从赌坊出来的方向盘,见到以前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阿谀奉承的楚学博,居然赶着马车,在街市晃悠,心中不岔,连忙喊人。
楚学博扭头一看:“原来是方兄啊,幸会幸会,我这不是正寻思着去赌坊找你,一起去喝两杯。”楚学博读了几年书,别的没学会,把文人的附庸风雅装模作样,学了个十足十的,一个月几次的煮酒吟诗,必不可少,楚学博又是个爱面子装高贵的,每次都争着大方。
“走,就去醉仙楼的包厢,把李兄,任兄都叫上,听说任兄这次有望能够中得秀才,这就当提前祝贺他了。”方向盘从另一边上了马车,指着方向,就让楚学博赶去。
“方兄,这次就是想让你看看我新得来的马车,出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多带银两,醉仙楼恐怕……”口袋无银,楚学博不由的低下头颅,声音也弱了几分。
“不怕,你这不是有辆马车吗?今天把它租出去,正好我也知道有个租车的,一两银子一天。”方向盘闻言,想了想,还真得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光能一两银子得了马车,还能哄得这呆子,出钱带他们去城里第一酒楼醉仙楼请客吃饭。
“哎,这法子好,租一天真的有一两银子?可万一要是赶走了马车,不还回来,怎么办?”楚学博没涉及过这些杂物,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楚兄,难不成我还能骗你吗?我朋友那可是立了字据借条给你,才把马车拿走的。”方向盘眼都不眨的扯着谎。
“即使如此,那就走吧。”
见楚学博同意,方向盘在他看不到得地方,勾起一抹阴险狡诈的笑。
“白痴!”马车里隐身的英无,把手上的药瓶依次整理好,手一拍,瓶盖开启,几个瓶子粉末化作无色无味的香,飘在空气里。
“咦?怎么不走。”楚学博鞭子都扬了几下了,马车还是纹丝不动。
他话一落,马动了,却是连同马车倒着走。
倒着走的马车?还真是一桩趣事,闹市里行走的百姓摊贩,都伫立在一旁见识这恶霸,要弄什么幺蛾子。
楚学博再奋力扬鞭,这下不止是马车停了,还有高高扬起的马尾,重重的甩在了楚学博,那张阴郁暗沉的脸上,留下一条红红的印子。
这下围观的百姓一见,顿时幸灾乐祸的笑开了怀,就连方向盘也是强忍着的笑意,憋得脸通红。
楚学博丢了面子,原本阴郁的心情更是暴怒了起来,跳下马车,抬脚就踹,哪知白追前脚高高扬起,长嘶。
一脚踩空,再是一个马尾,砸在相同的地方,疼的火辣辣,扬起马鞭,就抽,马尾也不停歇,总是一击就中,而马像是不知道疼一般,你来我往,楚学博就被揍成猪头脸,鼻青脸肿的,就算是楚杨氏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吧,连匹马都对你看不过眼。”见到楚学博的惨境,胆大围观百姓,也开始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