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定国早朝。
东凌国使者是皇室嫡出的大皇子,彬彬有礼,端的就是先礼后兵的架势。
闭口不提风半庄园懿姚的事,反而是东扯西扯,从南扯到北,从天扯到地,
扯到太子御庆景耐心将无时,才妥协先入住皇宫。
其他的事情,暂且不提。
皇帝努努嘴,他表示他现在没有时间跟东凌国大皇子耗,索性直接给扔给太子御庆景,皇帝每天下早朝,就是逗孙去了。
余谢夏得知皇帝这份区别的偏爱,只怕没恨得将懿姚剥皮抽血。
太子前脚刚安排好东凌国大皇子回到东宫,后脚又被东凌重给差人也叫回去了。
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御庆景自然也知道这是东凌重刻意折腾他,但是他还不能说,还不能生气。
这次御庆景刚回到东宫,余谢夏刚想上前,就被东凌重的人给喊了去。
看着反常的御庆景,余谢夏偷偷的跟在御庆景的背后。
大皇子落塌的飞燕殿,大皇子在殿门口摆一软塌,异常宽大的身子,毫无形象的躺上,旁边是战战兢兢伺候飞燕殿的宫女太监。
“御太子,好久不见。”东凌重粗犷的个头,老实稳重的长相,粗如母鸭子嗓音。
御庆景每次一听到这个声音,脑门都是疼的,可还是不得不陪笑道:“大皇子这是怪我南定国招待不周,才使得大皇子过得度日如年饱受煎熬。”
“怎会?南定国款待如此周到,怎会不周?”只见东凌重歪歪头,嘴上吃下宫女举着递来的水果,声音懒洋洋的,身子也没见有点待客来应有的形象。
御庆景忍着被气笑的脏腑,看着东凌重躺着跟个皇帝一样,而他站在一旁就跟个下人似的。
余谢夏在角落里听到大皇子三个字,也知道了这是东凌国来的使者。
正想偷偷的溜走,不料往后退的时候,正巧撞到低头奉茶的宫女。
‘砰’杯碟的破碎声。
声响大的都惊动了,宫门口对峙的两人。
东凌重但是一脸淡定,蔑视的目光的看着御庆景。
御庆景气怒的满脸羞愤,这就叫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什么人弄出的动静,立马给本宫给我滚过来。”御庆景低沉的声音,昭示着他难以言喻的怒气。
看着远远过来的身影,御庆景满身怒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地,“余谢夏,怎么是你?惊扰了贵客大皇子,你该当何罪?”
余谢夏闻言身子颤抖的扑跪在御庆景身前。
“殿下赎罪,贱妾路过飞燕殿,不小心撞到奉茶的宫女,请殿下责罚,请大皇子谅解。”余谢夏知道御庆景不喜听解释,干脆利落的认错。
“太子这妾室不够稳重呀!”东凌重火上浇油。
可惜御庆景在东凌重哪里受够了气,再一看到如此低声下气的余谢夏就是气不打一出来,再听着东凌重的嘲笑,想撕了余谢夏的心都有。
“余谢夏你给本宫老实带修远,三个月不许出东宫一步。”罚完余谢夏,转头跟东凌重说。
“大皇子本宫的家事不会也想再干涉一二吧!”御庆景不想理会东凌重的嘲讽目光,话一落,直接甩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