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子，你说这香水真的有这么神奇吗？」薛谦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香水瓶往自己身上喷了几下。
「你小子还真信了？这也就是安琪忽悠那些小姑娘的，你一个大老爷们喷那么多干嘛，想招蜂引蝶啊？」张默笑着打趣道。
「去去去，你小子懂什么，这叫男人味，懂不懂？」薛谦说着，还特意走到黄安琪面前晃悠了两圈，「安琪，你说是不是啊，我这香水味好闻吗？」
黄安琪看着薛谦这副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薛总，您这香水味啊，确实挺独特的，估计方圆十里都能闻得到。」
直播间里的观众也被薛谦这波操作给逗乐了，弹幕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薛总这是想用香水迷倒安琪女神吗？」
「哈哈哈，薛总这波操作太骚了，我给满分！」
「安琪女神：这味儿，有点上头！」
……
张默看着直播间里热闹的景象，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他转头看向苏雨涵，问道：「苏总监，咱们这次直播的销售额怎么样了？」
苏雨涵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数据，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已经突破五千万了，而且还在持续增长，看来这次咱们又要大赚一笔了！」
「五千万？」张默挑了挑眉，这个数字虽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激动，「看来，咱们这位黄大总经理还真是个宝藏女孩啊！」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把她挖过来的！」苏雨涵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好好好，都是苏总监慧眼识珠，我甘拜下风！」张默笑着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张默的恭维让苏雨涵心情大好，她掩嘴轻笑：「你少来，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要不是你小子当初坚持签下安琪，哪有现在的星火娱乐？我当初还觉得你疯了，放着那么多流量明星不要，偏偏要去签一个被雪藏的小模特，现在看来，还是你小子眼光毒辣！」
张默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下巴，笑着说：「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他这番话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苏雨涵却知道，张默绝不是在吹牛。这些年来，张默做出的每一个决策，看似天马行空，却又总能精准地踩中时代的脉搏，一次又一次地创造商业奇迹。想到这里，苏雨涵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痴迷，这个男人，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追随他的脚步，见证他创造更多的辉煌。
直播间里，黄安琪的带货还在继续，她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精灵，用她甜美的嗓音和专业的介绍，将一件件商品卖出了天价。薛谦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他凑到张默身边，低声问道：「默子，你说这安琪一晚上能赚多少？」
张默斜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怎么，眼红了？」
薛谦嘿嘿一笑，搓着手说：「那哪能啊，我就是好奇，好奇！这女人赚钱也太容易了吧，早知道我也去当带货主播了！」
张默笑着摇摇头，这薛谦，还是改不了这副财迷样。他拍了拍薛谦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这世上哪有什么容易的钱，你只看到安琪在镜头前光鲜亮丽，却没看到她背后付出的努力。这娱乐圈的水，深着呢，没有点本事，别说赚钱了，能不能保住自己都难说。」
薛谦愣了一下，随即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他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并不傻，他知道张默说的是实话。
张默，苏雨涵，薛谦三人穿梭在各个直播间。国贸32层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网红直播间基地，里面数十个直播间同时开播，各种风格应有尽有，从美妆穿搭到美食探店，甚至还有薛谦突发奇想搞的「深夜电台」——当然，内容肯定不是那种少儿不宜的东西，而是主打一个都市男女情感话题，只不过直播间里经常传出薛谦杀猪般的笑声，也不知道那些深夜的听众听了作何感想emo。
张默端详着这一切，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意味。星火娱乐在被未来集团收购之后，在他的建议下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砍掉了那些快要过气的明星直播项目，把宝押在了短视频和直播带货这两块潜力股上，事实证明，他的眼光又一次毒辣无比。
「默子，你看那边那个跳热舞的妹子怎么样？要不，咱们也包装一下，搞个女团出道？」薛谦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指着不远处一个直播间，对着里面身材火辣的妹子挤眉弄眼。
「你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想这些有的没的！」张默笑着给了他一拳，「咱们星火娱乐是要做绿色健康的直播平台，你那套从前公司带过来的乌烟瘴气的东西，少给我整！」
薛谦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哎，你这也太正经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苏雨涵在一旁笑着摇了摇头，这两人，一个精明得像只狐狸，一个跳脱得像只猴子，凑在一起总能闹出不少笑话。
「对了，苏小雅呢？她的直播间在哪？」张默问道，苏小雅是他比较看好的一个主播，清纯的样貌加上腹有诗书气的才女风格，在一众网红脸中独树一帜，前阵子拍的几条田园风格的视频更是火爆全网，粉丝数量直线上升。
「在那边，我带你过去。」苏雨涵笑着说道，领着张默朝走廊尽头的直播间走去。
直播间里，苏小雅正坐在镜头前，轻声细语地和粉丝们聊着天，她今天穿着一身素雅的汉服，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宛如从古代穿越而来的仙子，让人眼前一亮。
「小雅，今天怎么穿成这样？是要拍古装剧了吗？」
「哇，小雅今天好漂亮，仙气飘飘的！」
「小雅小雅，唱首歌吧，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粉丝们纷纷在弹幕上留言，直播间的气氛十分热烈。
张默站在直播间外，静静地看着镜头里的苏小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张总，您怎么来了？」苏小雅的经纪人看到张默，连忙迎了上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和讨好。
张默回过神来，笑着摆摆手：「我随便看看，你忙你的。」
经纪人见张默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便识趣地没有多打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张默就这样站在直播间外，看着苏小雅和粉丝们谈笑风生，心中知道这小妮子终于成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