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您就放心吧,老奴相信王爷能力这么强,肯定能够处理得好这件事情的。”
老公公对这承德大帝又说了一句,随后也是转身向外走去,他还得把那两个活祖宗给请进来呢,光帮他们说完话还不行,也不能够让他们等得时间长了,凤知歆还好说一些,但是那东方昱宸的耐心向来都是不太好的。
“王爷,王妃娘娘,皇上,请您们二位现在就可以进去了。”
老公公很快就从御书房当中走了出来,对着东方昱宸和凤知歆毕恭毕敬地又说了一句。
“我就不进去了吧,王爷进去就可以了。”
凤知歆摇了摇头,她还是觉得自己不进去添乱的好。
凤知歆也不能够保证,等一会儿听到东方昱宸和承德大帝在商议事情的时候,她能够完全不说话。
要是万一等会儿她说错了话,那么事情可就会有些麻烦了,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
原本今天东方昱宸来个承德大帝谈的话题就比较min感了,所以她还是坚持等在外面,以避免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
“既然父皇都说让你一起进去了,干嘛还在外面等着,进去给父皇请个安,不是也挺好的吗?”
东方昱宸有些疑惑,看了凤知歆一眼,对着凤知歆又问了一句。
“王爷,主要是我也怕我自己说错话,而且您也知道的,我的身体不太舒服,进去又要行不少的礼,还不如就干脆让我在外面等着,我也能够稍微的自在一些。”
“我还是等您出来吧。”
凤知歆在这件事情上是很坚持地对着东方昱宸又说了一句,随后也是最后了几步,以保证自己的决心。
“王妃娘娘,其实皇上也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如果您的身体不舒服,你能跟皇上说,皇上肯定不会要求您必须要行那些礼数的。”
老公公听到凤知歆的话,也是眉眼带着笑意,对着凤知歆又说了一句。
老公公觉得凤知歆还挺可爱的,这皇宫当中没有人是不怕承德大帝的,只不过没有人敢像凤知歆这样直接去说出口。
“算了,她不想去就别勉强她了,让她在这儿等着吧,本王自己去见父皇也是可以的,总归也只是本王有事情要跟父皇说而已。”
东方昱宸看着凤知歆好像是真的不想去,他也是对着老公公又说了一句。
东方昱宸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老公公也不可能再说什么,这会儿他也是又点头答应了一声,便是带着东方昱宸向着御书房中走去。
凤知歆一个人在御书房外面的院子当中,东方昱宸倒是不担心她有什么安全问题,在东方昱宸看来如果在这里还会出问题的话,那么这皇宫当中也就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了,甚至于连承德大帝的安全可能都保证不了了。
“儿臣参见父皇。”
东方昱宸来到了御书房当中,也是直接就对着承德大帝行礼参拜。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跟朕说一说,你来找朕,这又是要闹什么幺蛾子了?”
承德大帝抬头看了东方昱宸一眼,开口对着东方昱宸问了一句。
“父皇,您怎么就把我给想成这个样子了呢?我真的有您说的那么不堪吗?我上您这儿来就必须得闹幺蛾子吗?不闹幺蛾子不行?”
东方昱宸听到承德大帝的话也是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在承德大帝的心目当中变成这种样子了。
以前承德大帝对他还是很信任的,而且他来找承德大帝,承德大帝就能够知道他肯定是真的有比较重要的事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承德大帝心目当中的形象就彻底的扭转了。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给朕好好的说一说,到底干嘛来了如果真能够帮得上的地方正肯定会帮你,但是如果真帮不上的地方,那你就带着你的王妃趁早回去,反正朕说什么你也是不会听的,这么多年了都是这个样子。”
承德大帝才懒得跟东方昱宸废话,他对着东方昱宸笑骂了一声,随后也是是一东方昱宸,将该说的话赶紧说清楚。
“父皇,儿臣想要将那凤星柔带回到儿臣的王府当中去。”
东方昱宸也没客气,直接就对着承德大帝开口说了一句。
“你将她带回到你的王府当中去干嘛?你还要打算折磨她很长时间吗?杀人不过头点地,有些事情得过且过也就是了,折磨她一段时间之后尽快解决了她,留着这种女人也是祸害,到时候万一再有人将她救走,你也就追悔莫及了。”
承德大帝听到东方昱宸的话吓了一跳,他开口对着东方昱宸也是再次的劝说了一句,到了这种时候当然他是要从大局考虑的。
东方昱宸要把凤星柔带走无疑是没什么好处的,最起码来说他看不出来,这其中有任何的好处。
他能够猜想到东方昱宸把凤星柔带走是准备要做什么,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更加多,让承德大帝觉得不可行,东方昱宸不应该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折磨凤星柔这件事情上。
“父皇,您如果想要给她一个痛快,也就不用等着儿臣和凤知歆回来了。”
“您让她在您的手中毫发未伤,不就是为了让儿臣和凤知歆亲手解决了她好出出气吗?儿臣要带凤知歆继续去寻找药材,所以不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处理好她的事情,这才想着要将她带走。”
东方昱宸对着承德大帝解释了一句,在他看来,这并不是很难让承德大帝答应的,毕竟承德大帝之前就是有这样的想法的。
“罢了,你一定要将他带走,朕也没什么可说的,你就自己好好的斟酌着办吧。”
承德大帝倒是也没有很坚持,确实如同东方昱宸所想的那样,承德大帝觉得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去强行要求东方昱宸什么,他既然是很想要将凤星柔带走慢慢折磨,那就让她带走就是了,反正都是一死,只不过就是怎么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