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韩以湄不按理出牌,聂予桑被她搞得竟然有一点不知所措。
韩以湄亲完他,又飞快的坐回了刚才她坐的位置上。
聂予桑用手指摸了摸嘴唇,很意外,她没有涂任何东西,什么润唇膏口红都没有涂,但她的嘴唇很软。
所以这个时刻,聂予桑的大脑是有点一片空白的。
“你刚才在撒谎。”韩以湄重复她刚才的话。
“何以见得?”本来不打算搭理她的,但聂予桑又莫名其妙的问她。
“你的肢体语言是不会撒谎的,刚才我亲你的时候你并没有抗拒。”
“那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如果现在你再来一次的话,我就会...”
“你还期待我再来一次?”韩以湄居然飞快地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
别看她平时看起来仿佛总是慢半拍一样,但她毕竟是翟双白身边的人,只怕她会扮猪吃老虎。
聂予桑难得吃瘪,不过他也没生气,本来他的脾气就很不错。
正好他出差,舟居劳顿的有点累了,那就和韩以湄扯扯皮吧。
“那你想干什么呢?”聂予桑问她。
“跟你谈恋爱呀,上床结婚生孩子。”
韩以湄这么直接,又一次让聂予桑无言以对。
他不禁问她:“翟双白现在都这么没节操了吗?把最好的姐妹都给推出来了。”
“老白不知道的,如果你够了解老白的话,你心里应该清楚老白就是再恨你,她也不会让我靠近你的。”
“我也没那么了解她,不过我实在看不懂你的意思。”
“不用看懂,你要是对我有兴趣,我既然都送上门了,那你就顺水推舟的,就当占了便宜也好呀,反正你也不吃亏,你放心,我身体健康,没有病,我也不是人肉炸弹。”
“韩以湄,我知道是翟双白坐牢的事情刺激到你了,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聂予桑不打算跟她再周旋下去,他向会客室的门口伸伸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令他意外的是韩以湄也没有跟他纠缠,从沙发上起身就径直走出了会客室。
他回办公室的时候还特意问了一下秘书韩以湄走了没有,秘书告诉他,在他出来之前韩以湄就走了。
此时此刻,聂予桑真的对韩以湄有了几分兴趣。
他觉得她挺有趣的,有一种令他想探究的欲望。
不过她也是危险的,她毕竟是翟双白的人。
她说她不是翟双白派来的,但他为什么要相信她呢?
聂予桑以为韩以湄应该是就此作罢了,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韩以湄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性格,她很害羞。
他们认识也蛮久了,好像都没有说过几句完整的话。
但是不过过了几个小时,聂予桑和韩以湄又见面了。
聂予桑晚上跟几个朋友到会所来喝点酒,他本来不太喜欢喝酒,不过喝了两次之后觉得好像还不错,偶尔他也会到会所来。
他刚喝了一杯,就有朋友跟他说:“那边有个妞一直在看着你。”
聂予桑就看过去了,然后他便看到了坐在吧台的韩以湄,她手里端着一只空杯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其实碰到她也不意外。
他应该想得到,她没那么容易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