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博文被吓一跳,回头看到那么多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改口道:“祖母,孙儿刚刚糊涂了,就是那个姚蓓琳勾引我,和她春宵一度,不然我怎么会娶她!”
姚蓓琳从人群走了进来,双眸通红,怒瞪着慕容博文,咒骂道:“你撒谎!我的守宫痣还在,我根本没有勾引你,是宁若玉和你联手把我迷晕,幸好我提前醒来,不然就让你这个禽兽得逞了!”
话落,姚蓓琳将自己的衣袖掀开,一颗醒目的守宫痣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守宫痣,一旦女子被破了身就会显示,即便破了身后再想点上去也是没颜色的。
众人看到这一幕,岂会不知真相如何,看向慕容博文的目光,更加厌恶。
慕容一家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慕容博文正想找机会溜走,屋门突然被打开,夏侯渊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慕容博文心里咯噔一下,和夏侯渊满含杀意的双眸对上,瞬间脚软瘫坐在地上。
“慕容博文,你有几条命敢妄图想染指本将军的夫人?”夏侯渊说着,走到慕容博文面前,居高临下审视着他。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夏侯渊掐住慕容博文的脖子,直接把人拎了起来。
慕容博文奋力挣扎,看向一旁的慕容老夫人求救。
“将军手下留情!”慕容老夫人十分溺爱孙子,见孙子的命被人捏在手上,吓得心脏都要停了。
慕容嫣也是气急败坏,慌张提醒道:“将军,无故杀人可是重罪,更何况还是我慕容家的人,为了个女人背负这样的罪名,值吗!”
“你是在威胁我吗?”
夏侯渊眼眸微眯,抬起另一只手,用力打在慕容博文的胳膊上,只一拳,他的胳膊断了。
慕容博文惨叫的哀嚎声,让慕容老夫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当即不满的瞪了一眼慕容嫣,夏侯渊都敢在文帝面前杀人,更何况是她慕容家的人,在夏侯渊气头上说威胁的话,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将军,皇后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想求你手下留情,毕竟沈夫人没受伤,今后他也不会再去打扰沈夫人,老身用性命担保,求将军饶这逆子一次!”
慕容老夫人苦苦哀求,笨拙的跪在地上,连连叩头。
“看在老夫人的面上,本将军饶他一次,但不给他点教训,恐怕他还会打扰本将军的夫人。”夏侯渊说着,一拳打在慕容博文的胸口上,慕容博文当场昏死过去。
慕容嫣见侄子昏过去,以为夏侯渊动手杀了他,立即吩咐道:“快去请御医过来!”
府中下人乱成一团,七手八脚把还有口气的慕容博文抬进了屋子。
众人见好似闹出了人命,虽然好奇慕容玉为何会同陌生男子做出苟且之事,但也只能带着好奇心离开。
偌大的国公府,原本人满为患,片刻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夏侯渊夫妇坐在马车上,看着喜极而泣的姚家母女,心中很是开心。
沈清歌握着姚夫人的手,安抚道:“今天的事办的很成功,以后那些人不会再对琳琳指指点点,当众证明清白,今后仍是会有好姻缘,不要在因为这件事而感到羞愧。”
姚蓓琳点头,对沈清歌感激万分。
“多谢清歌姐姐帮我恢复清誉,否则这件事绝不会这么容易解决的。”
沈清歌擦了擦姚蓓琳脸上的泪痕,安慰道:“别想那么多,养好身子才是对我最好的感激,不然这些都白做了,慕容博文的胳膊被将军打断,今后不会再好了,断了条手臂的残废,看他以后还怎么出去祸害人。”
姚蓓琳连连点头,扑在母亲怀中放声哭泣,终于沉冤得雪,慕容博文受到惩罚,若非有沈清歌帮助,她们是想都不敢想的。
马车缓缓停在姚家门前,姚家母女下了车,悟空赶着马车返回将军府。
没了外人,夏侯渊将沈清歌揽入怀中,得意道:“今天为夫可是帮了夫人大忙,夫人打算以身相许答谢为夫吗?”
沈清歌抬手戳了戳夏侯渊的胸膛。
“想得美!你今天真的吓到我了知不知道,有计划也不早点和我说,万一我没配合好,和慕容玉滚被子的人就是你了。”
沈清歌一开始真的以为夏侯渊被迷晕了,去了隔壁院子,被夏侯渊抱住才知道,原来是夏侯渊来了招狸猫换太子,让悟空把昏迷的白舟承替换成自己,这才让那些人误以为床上的人是夏侯渊。
“夫人这是吃醋了吗?”夏侯渊微微挑眉,有些期待的看着沈清歌。
沈清歌傲娇的哼了一声:“才没有,只是在想如果你真的跟那个女人睡了,我就不要你了!”
夏侯渊紧紧抱住怀中人:“为夫只有你一个女人,才不稀罕其他姑娘,夫人别想甩开为夫!”
沈清歌听着他怨气冲天的语气,忍不住笑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缠着自己,换做从前,自己早就把他扔出车外了,可现在她反而对夏侯渊的怀抱有了一丝眷恋。
...
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前,夏侯渊刚准备下车,管家急匆匆赶了出来,禀报道:“将军,皇上刚刚传来口谕,让您回来立刻带着夫人进宫一趟,听说慕容公子被您打了一拳伤到心脉,受了刺激一般,呆呆傻傻,御医也束手无策。”
“他活该。”夏侯渊冷哼一声,回头看着沈清歌问道:“夫人想进宫吗?”
沈清歌笑容狡黠:“当然要去,还有一件事没解决,那些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就算我不去,他们也会想方设法让我去的。”
御书房。
慕容嫣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慕容老夫人,慕容镇国公夫妇,连带着慕容玉也跟着跪在御书房内,呆呆傻傻的慕容博文被捆在椅子上。
而被揍了一顿的白舟承,也是伤痕累累的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文帝眉头紧锁,被哭声吵的心烦不已,心中反复权衡利弊,都想不到解决办法,因为哪一方的势力他都惹不起,他只觉得这个皇帝做的憋屈至极。
“皇上,北清将军夫妇到了,就在门外候着。”总管太监康公公走进来禀报。
“传。”文帝深吸一口气,坐立不安的看向门口。
夏侯渊同沈清歌并肩进了大殿,国公夫人擦掉眼泪,回头看向沈清歌,起身扑了过去。
“小贱人!都是你勾引我儿子,害他到如此地步,我要你给我儿子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