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哈!~” 汉子策马扬鞭,骏马极速奔驰在广袤的草原上。
汉子的躯干与大腿几乎垂直,上身几乎与马背呈45°角。这就导致在他身前的雷也不得不俯身趴着。但没骑过快马的她躯感十分僵硬,跟个搓衣板似的歪着杵在那里。
迎面而来的疾风划的脸有些疼。雷将头低的更甚,试图用马长长的脖子替自己挡一挡风,她双臂紧紧的抱住枣栗马的颈子,确保不会勒到它。她不了解马儿的脾性,万一马儿撂挑子,熟悉马的汉子能活,自己跌下来真不敢保证会不会被踏断脖颈。
枣栗子马的鬃毛跟把刷子一样在她身后脸上脖颈上扫来扫去,雷不停的“呸呸呸”的吐刮进嘴里的毛。
汉子单手使着巧劲儿抓着马鬃,看似紧握,实则完全不会揪疼马儿的后脖颈。男人的身体随着马儿的奔跑有律动的摇摆。
他的另一只手一直搂护着雷的腰,她紧张的绷紧的腹肌与他的苍劲有力的前臂不停的摩擦碰撞。
“放松,身体紧绷是骑不好马的。”汉子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雷目前掌握的骑马族的语言无法令她听懂男人说的话,从语气判断似乎就是正常聊天。她无言。
汉子见女人一言不发,身体依旧紧张,感觉被冒犯了,语气也变得严厉,问道,“你就是月前骑金乌的人吧?来我部落究竟想干什么?!”
雷听懂了后半句,歪头朝着天灵盖的方向回答道,“啊啊额。” 她想告诉他 自己听到他说话了,但表达不出。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装哑巴吗!”男人沙哑的声音变得低沉且不入悖逆。
雷直觉背后一凉,她选择保持缄默。
“哈~!”
汉子握鬃毛的手臂稍一用力,再次发出指令,马儿听话的减慢奔跑的速度。
搂在女人腰肢上的手臂开始骚动起来,从腰部往上移动。
若刚开始雷还能用汉子或许想换个位置搂来安慰自己,当被他扣住女性特征的时候,她就无法再自我欺骗了。
“额!啊!啊!”雷拍打着男人的咸猪手,瞪着头顶的男人,愤怒的吼道。
汉子直挺着身体,从眼缝里朝下瞅着,挑衅的神情里八分轻蔑,“你想说什么?”
他在逼着我说话!雷恨恨的想,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露馅儿,否则一周的努力都白费了!跟妇人们相处建立起来的信任就会荡然无存!不仅如此,可能她这趟被带出来未必能活着回去。。。
汉子见前面的女人仍旧除了反抗不发一言,动作越加放肆。他的另一只手放开马鬃,沿着雷的腹部一直往下探索。。。
“啊!!!”这个混蛋!雷放弃了礼貌的拍打,开始用尖利的指甲挖抠划掐,凡是能想到的全部使出来了,在男人的手臂上疯狂输出。
“嗯!”吃痛的汉子闷哼一声,收回手,紧紧的抓住雷的爪子,朝着她的颈子就是一口,丝毫不怜香惜玉。
“啊!”雷痛的大叫一声,但她的尖叫瞬间就被西风吹的无影无踪。
男人举起女人的双手绕过头,扣在自己的后颈处,用马鞭将她的双手捆缚。
她本以为之前与鲣的海中操作已经是自己疯批尝试的极限。。。
汉子双手扣住她的胯部,在奔跑的骏马的马背上,开始驰骋。
雷满腔怒火无处宣泄,想破口大骂亦是无法,就像一尊点着了火,放了炮弹的大炮,却不知怎的,信子燃尽,就是轰炸不出来!
骏马识趣的随着背上的节奏,从快跑减速到慢跑,再到欢快的颠跑,为主人助威。
倒霉的只有雷一人,天知道颠簸的结果都是她一人在承受!
雷的泪水被风吹散了,飘打在汉子的胸膛,他低头轻柔的亲吻女人脸颊上,眼角处积攒的泪花。
“可以说话了吗?”汉子柔声问。
远古时代的男人是不是都以为只要强制了女性,就一定能得到服从?!从此高枕无忧,天高海阔,自己可以潇洒来去,家里一直有个愿意伺候和等待的人?!
“嗯啊啊?” 雷晃动着吊在他脖子上的双臂,示意男人将自己解开。
汉子照做了,雷反手就给了他两个大嘴巴子,扇的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雷趁着马速慢,用尽吃奶的力气推了一下,使劲一跃,朝着草地上跌去。
先不说如果首领夫人知道了会做何感应,单就目前的情况分析,最好的脱身办法只有受伤卧床这一条路可走。
“疯婆子!”汉子怒骂一声,“吁~” 枣栗子马嘶鸣一声,顺势停了下来。
雷在草地上滚了几圈,手肘,膝盖以及脚踝处有些擦伤,手腕的伤是之前被捆绑造成的,身体其他地方并无大碍。她后悔自己该早些想到跳马这招!可她惜命,不敢!如果让她在死和被强当中二选一,她的确不会选前者。
雷见前方的汉子朝着自己走来,爬起来就跑。她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跑,但先跑就对了!
她跑,他追。
但他故意不追上,逼的她不得不一直跑。
不知不觉,月亮已经挂在天幕上,满天的星辰都在观看一场追逐游戏。
终于,雷体力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汉子似乎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像一个胜利者一样,一步一步的走近雷。
女人躺在草地上喘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的男人。
“还要继续装哑巴吗?”语气已经是斥责了。他也不理解,为何一直以来奏效的法子对这个女人丝毫不起作用,还适得其反了。
凉爽的草原上,天为被,地为席,西风为聘,星空见礼。
雷的反抗就像新担的棉花打在了硬石头上。
余下的只有无尽的喘息声,伴着虫鸣,交叠在夜色中。
回到部落的雷,本以为面临的会是首领夫人的责问与冷待,结果却是被汉子直接扔到了病牲畜的毛毡帐篷里。女人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