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问道：“姐姐到底做了什么梦呀？”
“这个....”柳絮摸了摸脸，有些不好意思：“宝宝真的要听吗？”
“说说看？”
“其实我也说不太清楚，整个梦境的环境比较奇怪....”柳絮尝试描述道：“我们在一处天空中的双子塔上....”
“天空中的双子塔？”
“嗯....”柳絮点了点头：“整个天空之城失去了动力，一点点点破碎。你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我逃命，我们穿着一对双拼色的礼服高跟鞋，脚下却健步如飞。一直到穿过一座花园，来到另一边双子塔的空中回廊之上，你才反应过来已经无路可去了。”
“唔....”水仙问道：“那我做了些什么？”
“你推开我，说要把我送下去。”柳絮解释道：“但是没了你我不愿意，最后咱俩就互相抱着坐在悬崖边上聊天，静等死亡降临。”
“额....”水仙有些好奇的问道：“那我们都说了些什么？”
“这个嘛....”柳絮话锋一转，说道：“刚才还记得，现在已经忘了。”
“诶？真的吗？”水仙撅起小嘴的说道：“好可惜呀，刚才好像听到什么「有没有对我」之类的，真好奇姐姐说了什么呀。”
柳絮脸颊微红，她干脆转向另一边，说道：“别想了，睡觉吧。”
“嗯。”背后传来水仙乖巧的声音。
没过多久，房间重回安静，柳絮也重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两人一同来到那间医院附近。
水仙迫不及待的从地下潜入四楼杂物间，检查了那处抽屉。然而并没有新的消息，她只好原路返回，坐到柳絮的小红车上。
“我就说不要急，等到晚上再来吧。”柳絮抱着胸脯吐槽道：“要是没事做，你就用你的号回一下群聊和论坛上的那些消息，也算是尽了你「宣传人员」的力了。”
汽车发动，朝着道家协会驶去。
“好吧。”水仙点了点头，取出手机道：“看看这群网友都说了些什么。”
她点开企鹅，打开了《长生》的内测反馈群聊。
由于工作的特殊性，柳絮招募来的运营人员大都是年龄较小，很有些精神头的应届生。因此，这些企鹅群中也十分有活力。
这不，水仙刚一打开反馈1群，里边的人正在对着游戏里自己的模型拍照，一张站在桥上的图片发了出来。
【真的不到1米5啊，好矮。】
【这特么是21岁？】
水仙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然而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下面出现了一张自己的侧面视角图片，下面的人还吐槽道：
【这也太飞机场了。】
【真是一块钢板啊。】
【护甲值一看就很高。】
水仙有些无奈，她刚要打字说什么，下面又出现了一张图。她一看，居然是自己裙底的视角。
【切，居然有安全裤。】
【君子也防？】
还未等她打完字，另一个人又发了一张图，是她穿着另一套衣服的图片，还附上了一句话。
【把主线做到太原，服装店里能买到「水晶幻想」这件衣服，没有安全裤[图片][图片][图片]】
【我超。】
【裙底居然做了模型，不是黑洞，她真的我哭死。】
她满头黑线，直接动手把那个发她裙底图片的人封了。
【千湖月被管理员禁言24小时。】
水仙忍不住回道：“有了测试资格你们就用来干这个？”
【我超，本尊？】
【这管理员好狂。】
【这是本人吗？】
【急了急了。】
这时，其中一个发图片的人又发了一张另一个角色的侧面图。水仙认识她，这是一位来自四川的女孩子，身材非常丰满。
【没有别的意思啊，这是别人一米五二小萝莉的身材。[图片]】
【童颜巨巨。】
【好大的雷啊。】
水仙只好回复道：“等她蜀道山，你们就知错了。”
【魔法披风。】
....
看着下面的聊天记录，水仙索性关闭了群聊，吐槽道：“这群人真的是....”
“怎么了？”开着车的柳絮目不斜视的问道：“发生了啥？”
“姐姐当时就不该让人把模型做的太精细，你知道他们都在做些什么吗？”水仙没好气的说道：“他们看我角色的裙底....”
“看裙底也是3d模型的一环啊。”柳絮理所当然的说道：“就是要看才做成这样的。”
“啥？”水仙诧异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柳絮说道：“你想啊，如果是有人钻到你本人的裙底下面，你是不是会觉得很讨厌，甚至会当场让他感受你的力量？”
水仙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应该是吧....”
“那如果他们已经看过了你角色的裙底，对你本人的骚扰行为是不是会减少许多？”柳絮说道：“更何况那只是个模型，想看就看，也不会少块肉是吧。”
“总觉得姐姐在说歪理....”水仙不确定的说道：“但是好像又有些道理。”
有道理就对了，这可是上辈子别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减少骚扰是其次，重要的是玩家真的买账啊。
小红车停在红绿灯面前，柳絮的右手伸向换挡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的手伸的远了些，入手是一片滑腻的感觉。柳絮低头一看，原来是摸到了水仙穿着裤袜的左腿。
“嗯？”水仙给了她一个疑惑地眼神。
“没什么。”柳絮悻悻的收回右手。
随着红灯变成绿灯，汽车继续向前。
“这个内测真的有必要吗？”水仙继续问道：“感觉给他们测试也测不出来个啥。”
“那可太有必要了。”柳絮解释道：“就得靠他们这些人找出那些隐藏起来的bug，况且，游戏也需要一波宣传。”
“宣传？”水仙疑惑的问道：“不是都签了保密协议吗？玩家都不能发出消息，要怎么宣传？”
“这你就不懂了。”柳絮神秘的说道：“总会有人铤而走险，去透露出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