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千星这一声招呼,顿时招惹来很多的目光。
李二狗自然不会在意,马上就走了过去道:“见过司徒大人。”
司徒千星哈哈道:“无需如此,当初要不是你护我周全,我还不知道会如何呢,既然你也来了此地,我自然要尽一尽地主之宜。
怎么,就你自己,其他人呢。”
“不瞒大人,我先行一步,一路上正好看看大夏的大好河山,今日刚到这里,其他人的情况我也不知晓呢。”
“哦,原来如此,行,你先忙,等晚上我招呼你一起吃饭。”说着,他拍了拍李二狗的肩膀,好似长辈关爱一般。
李二狗心中好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说道:“好。”
司徒千星离开之后,马上就有几个捕头走了过来,和李二狗亲近起来,李二狗不由寻思,这帮家伙,刚刚还是一脸桀骜不驯,冷酷无情高深莫测的模样,现在咋都这么热情。
看到没有,能够当上捕头的人,这可都不是一般人,哪个不是心思剔透,都是变脸的高手呢。
李二狗也是来者不惧,毕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能够聊到一起,就是朋友吗。
一时间,倒是让李二狗结交了不少同僚,这些东西可都是人脉啊,以后李二狗走到哪里,这些朋友还不给个面子,就是混个脸熟,人家对你也要比别人热情三分不是。
其实大家更好奇,李二狗和司徒千星是什么关系,李二狗却是露出高深莫测的模样,只说二人没啥关系,就是上下级的关系罢了。
他越这么说,众人自然越加不会相信,毕竟大家都是上下级,也没有看到司徒千星去拍别人的肩膀。
可别小看了这拍肩膀,不是熟悉无比的人,这大人物才不会轻易的拍你肩膀,通常大人物做的事情,都是大有深意呢。
很多人认为,司徒千星拍李二狗的肩膀,就是特意给大家看,就是要告诉大家,他和李二狗关系匪浅呢。
人啊,最可怕的就是脑补了,这帮人越想,越感觉李二狗的关系不一般,毕竟他才多大岁数,就能当上鱼城副总捕头,开什么玩笑,
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厮混了几十年,才能挠上来的,如此,更加坚定了他们的心思,那就是李二狗的身份不简单啊。
司徒千星或许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的无意之举,就闹出如此大的误会呢,该说不说,脑补真可怕。
李二狗把话说的朦朦胧胧,也没有在意大家的想法,毕竟有的话,不好说透不是,他这半真半假,就让他们自己琢磨去吧。
李二狗终归也是学的滑头了许多啊。
如此,来了这里第一天,他就结交了很多朋友,不亦乐乎。
随后,李二狗和叶绾绾就找到了衙门驿站,这驿站占地很大,是一套五进五出的大院落,也可见这州府衙门的气派。
李二狗登记过后,就被发了门牌,他询问了一下店小二,鱼城有没有人来,店小二马上就给他查询了一下,结果是没有。
李二狗就有些纳闷,也不知道鱼城那些人怎么来的如此之晚。
他哪里知道,距离宝镜州五百里左右,有座石盘山,山上有一群盗匪,专门以抢劫为生,盗匪并不可怕,只是他们却是在这石盘山上供奉了一座大佛。
这大佛不知道为啥,或许是日久年休吸收天地精华,或许是曾经聆听过高深佛法,竟然有了灵性。
它在接受供奉之后,会赐予那些盗匪无上的力量,这也让这些盗匪更加猖狂,无论是过往的行人,还是修者,只要不交买路钱,通通都不放过。
而那成了精的石头佛,却专门喜欢吸食女子的阴灵,更喜食阴邪之物,妥妥的一具邪佛。
可能是吸收的阴邪之物太多,石头佛身上的竟然慢慢的长出了肉芽,历经多年,那石头佛身上的石头越发剥落下去,变成了血肉之躯。
如此这石头佛的修为越加高深起来,深得盗匪们的崇拜。
如今可以看到,这石头佛全身几乎都已经血肉化,唯有那佛头只是变化成了一半,假以时日,待佛头全部化成之时,这石头佛或许就会成为真正的妖物。
这几日,石盘山上,每到夜晚都有佛音缭绕,更有血色的月光,照耀在石头佛的身上。
看到这场景,山上的盗匪们,都高兴无比,心想如果这石头佛真的活了过来,石盘山日后就是自立为王也是不惧不怕了。
此刻山上几个匪首正在商议,该如何帮助石头佛尽快肉身化,忽然那石头佛的双眼之中,竟然射出两道红色血光。
血光照耀之下,那几个匪首只感觉浑身顿时充满了无穷力量。
随即石头佛的声音在他们脑海之中响彻起来道:“去给我找寻更加厉害的血食,去给我带回来真正的修者,只有他们的精血,才能让我彻底的活过来。”
几个匪首口中称是,就大步往外走去。
石盘山下,就是一条通往宝镜州的大路,正对着石盘山入口的地方,有一棵足有三人合抱的大柳树,这柳树上满是刀痕,原来,这些盗匪每杀掉一个人,都会在树上留下一道痕迹。
此刻正值中午时分,天空之中的太阳闪耀无比。
石盘山下,一行人缓缓而来,打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鱼城总捕头李天海,他身后是孟小鱼和白素。
白素本来是不想来的,不过李天海认为,她即便不参加最强捕头的角逐,也可以观看一下,从中获取经验吗。
反正这段时间,鱼城安稳不已,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也即将开始,白素一想,就算是自己提前离职了吧,所以最终她还是跟着来了。
几人身后跟着几个大捕头,都是来凑热闹的,当然要是能够拿一些名次也是乐此不疲的。
大家绕过前面的弯路,就听到前方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一个乞丐般穿着的人,正在被一群人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