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连忙后退,有时候体型和力量的差异真的很致命。
铁拳哥也不主动进攻,就牢牢地站在场地中央,摆着防御姿势,等待着白雪进攻,就像乌龟一样。
白雪开始游击战术,用上步法,速度极快,身形飘忽不定,形势瞬间发生了变化。
每当白雪攻击铁拳哥,铁拳哥的身上就会多出一道伤口。
不是铁拳哥不防御,而是他脑子已经听到了声音,但是身体跟不上。
也就是身体跟不上脑子。
所以他只好防住那些击向他要害的攻击,其他不是重要部位,他能防就防,不能防就算了。
白雪打算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点磨死铁拳哥,充分发挥她敏捷高,速度快的优势。
等到比赛结束,肯定是她获胜。
因为她攻击的次数多,铁拳哥身上的伤口多,伤势比她重,按照规则时间结束,伤势重的一方淘汰。
站在场地中央获胜,只是双方都不动手的情况下。
铁拳哥寻找着白雪的破绽,等待时机,能一击将白雪淘汰的时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绝杀。
白雪不断地进攻着铁拳哥,铁拳哥也是够沉稳的,让白雪进攻。
他就不相信,白雪的体力无穷无尽,这样高强度的进攻,身体很容易疲累,到时候就是他反击的时刻。
他耐力好,力量大,防御高,就是速度不是很快,因为他的重量和体型摆在那里。
白雪知道这样高强度的进攻非常消耗体力,但是不这样做,就无法对铁拳哥造成伤害,获得足够的优势获胜。
随着白雪攻势逐渐变弱,铁拳哥还是再试探了一下白雪,他怕白雪是故意装给他看得。
发现白雪是真的体力下降后,主动出击,大步向白雪发起冲锋,他可不想让白雪的体力恢复。
却不知白雪的嘴角微微一笑,铁拳哥终究还是按耐不住了,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这只是她计划中的第一步。
随即,白雪改变以往的剑势,由平和变为狂暴,尽显力量的美感。
剑若夏雷!
白雪动作大开大合,配上诡异邪魅的步伐,将攻击力与速度拉到了了极致。
任你魑魅魍魉,我一剑斩之!
只在一瞬间,白雪就出现在了铁拳哥身后,铁拳哥苦笑一声,就被淘汰了。
身体防御再强,又如何能与利器抗衡呢?
在以往的比赛中,没有一个人能像白雪一样速度这么夸张,这还是人吗?
抓住他进攻时露出的破绽,一击就将他淘汰掉,真是让人恐惧的战斗直觉啊。
看来这一届比武大赛的第一名可能要换人了。
想到蝉联三届冠军的那个男人,铁拳哥就有些胆寒,虽然他是第二名,但是与他的差距还是太大了。
他是第一名是因为比赛最高就是第一名。
白雪向铁拳哥行了武术礼,铁拳哥也向她行了一个武术礼。
白雪成功的晋级到十二强,接下来的比赛也没有任何悬念,一直连胜,晋级前三。
前三名每个人需要打两场,进行排名。
白雪第一场比赛的对手是上一届的第四名,实力强劲,是老牌参赛选手,外号夺命枪。
夺命哥虽然经验老道,但是架不住对方是一个怪物,最终还是败了。
夺命哥惨遭两连败,直呼这两个人不是人,是怪物。
白雪来到最终决赛,看着对方高廋的身影,宛如麻杆一般。
但是身上传来的压迫感却是犹如山崩海啸,让人根本断绝了反抗的念头。
此人是绝对是一个劲敌!
蝉联了三届冠军的人实力不容小觑。
白雪并没有主动进攻对方,她需要先摸清楚对方的攻击方式和优缺点。
麻杆似乎是看出来了白雪的想法,轻轻地笑了一笑,既然打算等他出手,那就如她所愿。
麻杆犹如一道飓风般袭向白雪,带出巨大的音爆声,让白雪心头一惊,这个攻击绝对不能硬接。
白雪迅速躲避,但是麻杆紧接而来的攻击犹如狂风暴雨一般,让她有些难以抵挡。
白雪犹如狂风暴雨中海面上的一艘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淹没。
但是白雪却犹如巨石一般,屹立不倒。
任你东西南北风,我自风雨不动安如山。
麻杆哥似乎看出了白雪的剑术和步法是谁教的。
“你是王静那个暴脾气教的吧。”
白雪并没有回话,防御着麻杆的攻击。
“让我猜猜,你是当年那个杀了将近一半部队的煞神白雪吧。”
“最近几年过得怎么样,要不要再杀几个联邦战士助助兴?”
“是不是每天都活在梦魇里面,是不是每天都在被人孤立。”
“你就是一个怪物,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麻杆的话又让白雪想起了那片尸横遍野的战场,同胞的血液将那片大地染成了红色。
到处都是残骸,到处都是尸体,宛如地狱一般。
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她,因为都是她杀的。
麻杆见到白雪的步伐和剑术都有些凌乱了,继续说道:“你想一想当初被你杀死的人该有多冤啊,他们多么无辜啊。”
“他们本来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可是你将他们亲手杀害了,他们的家庭支离破碎,他们的亲人该多么痛苦啊。”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啊,是你白雪啊。”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伤害他们的,但是我不受控制。”
白雪有些手足无措,这些年这件事情一直都是她心底的梦魇,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疯狂的跳出来。
“是你,就是你,就是你亲手杀害了他们,你是罪人,你是元凶。”
麻杆男子停下了自己的攻击,一句一句的扒开白雪的伤口,将白雪的伤口赤裸裸的展示出来。
白雪的心已经彻底乱了,心乱了,攻击自然也乱了。
麻杆瞅准时机,趁白雪还在痛苦的回忆时,加大着语言攻击,然后慢慢靠近白雪。
白雪根本没有心思对战了,也没有发现麻杆正在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