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岚,你要记得上了龙虎山,好好听话。”
张楚岚一脸不悦的说道:“我知道了爷爷!”
张予德轻轻的拍了拍张楚岚的小脑袋。
“记得,上了龙虎山好好修行,以后成为龙虎山的天师。”
张楚岚一脸无语道:“知道了爹。”
张予德说道:“记得多给家里面来电话!”
“我知道了爹。”
张怀义朝着李峰摆了摆手。
“你带他走吧!”
李峰抓着张楚岚的小手。
“那么小楚岚,我就带你走咯!”
“不要反抗!”
两人的身上泛起了蓝色的光芒,在原地消失了。
.......
这时,龙虎山内。
张之维和田晋中,正在下棋。
轮到田晋中走了。
由于田晋中的手脚被废了。
只有田晋中用嘴说,张之维帮着他下。
“师兄,师兄,我不走那,走那不是一步臭棋么?”田晋中大喊道。
张之维笑道:“你就是走这的,老田你最开始说的走这,不能够反悔哦!”
啪嗒!
棋落了下去。
田晋中满脸的无奈,张之维又开始耍赖了。
明明从来就没有说过下那里。
“师兄,你太过分了,你这么多年凭借这一手赢了我多少次了。”
张之维哈哈哈的大笑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下一秒。
两道人影忽然间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这两人正是李峰和张楚岚。
张之维和田晋中看着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私自闯入我龙虎山?”张之维问道。
张楚岚感觉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压力朝其袭来。
比他印象中生气的爷爷还要恐怖的多。
噔噔噔!
张楚岚握着李峰的手都在颤抖着。
李峰打量了张楚岚一眼,心想至于不。
“我的身份并不重要,而他的身份才重要。”
张之维说道:“再卖关子!”
“死!”
一股无形的肃杀之气,在房间内弥漫着。
张楚岚抱住了李峰的腿。
“哥哥,我怕!”
李峰也知道现在不是卖关子的时候了,他轻轻拍了拍张楚岚的后背,安抚着他。
“他是张怀义的孙子,张楚岚!”
听到这话,田晋中非常的震惊。
“什么,怀义的孙子。”
张之维脸色如常,但是内心早已经开始波动。
“你说他是怀义的孙子,有何证据。”
李峰轻轻拍了拍张楚岚的后背。
“小楚岚,把你爷爷教你的功夫用出来!”
张楚岚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上弥漫出了淡淡的金色光芒。
田晋中激动的说道:“金光,金光咒!”
“师兄,他真是怀义的孙子。”
张之维快步走到了张楚岚的身边。
直接把张楚岚给抱了起来。
“哈哈哈,怀义竟然都有孙子,他在外面看来过的并不错啊!!”
“来来来,叫师爷,叫师爷!”
看着眯着眼睛笑的张之维,张楚岚弱弱的说道:“师爷!”
“哈哈哈,好!”张之维哈哈大笑着。
田晋中赶忙说道:“还有我,叫我师爷!”
张楚岚偏头看向了田晋中,轻轻的叫了声。
“师爷!”
“诶!”田晋中笑着回道。
这时张之维望向了李峰。
“你难不成是怀义的儿子?”
李峰差点被惊掉了下巴,他怎么可能是张怀义的儿子,老天师还真的是语出惊人!
“我?”
“我不是,我要是张怀义的儿子,我未免也太年轻了吧!”
张之维问道:“那你带怀义的宝贝孙子过来干什么。”
“怀义难道出现意外了???”
田晋中也望向了李峰。
他生怕从李峰的嘴中听到噩耗。
李峰回道:“并没有,张怀义并没有死!”
“他还活的好好的。”
“张怀义只是希望张楚岚有个美好的未来,希望老天师你可以收其张楚岚为弟子。”
张之维点头道:“收他孙子为弟子当然可以,他现在在哪儿。”
“虽说是他的后代,但是我还是要治他一个私自传授功法之罪。”
这时张之维怀中的张楚岚猛然间挣扎了起来。
“我不要你抱,你不准找我爷爷的麻烦!”
张之维和田晋中都笑了起来。
田晋中道:“张楚岚你不要急,你爷爷是我们的师弟,我们怎么可能找他的麻烦呢!”
“都是说着玩的。”
李峰对老天师说道:“他不会当面见你。”
“不过他愿意和你远程交流,这是他的联系方式!”
李峰递给了老天师一张纸。
老天师看着联系忍不住说道:“怀义啊怀义!”
“这么多年,你终于想着联系一下我们了。”
李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离开了。”
“哥哥,陪我!”
张楚岚还是有点害怕田晋中和张之维。
李峰笑了笑。
张之维放下了张楚岚。
“那你带着他去外面院子里面坐一坐吧,我要联系一下怀义了。”
张楚岚跟着李峰来到院子中。
李峰陪着张楚岚在院子里面玩。
.......
张之维看着活泼的张楚岚道:“我答应收他,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怀义的孙子。”
田晋中道:“是因为他那身筋骨皮和金光。”
张之维点了点头。
“没错,这孩子有天赋。”
“怀义的选择没错,必须我来教导,要是一直跟着他就废了。”
张楚岚的天赋的确高。
中间有着十年的空档期,什么都没有练。
张楚岚罗天大醮之时只有十九岁。
几岁就会雷法。
反观张灵玉,他本身就比张楚岚大,应该十八九岁才会的雷法。
毕竟他只会阴雷,修不了阳雷。
总不能够猜测张灵玉几岁就被夏禾给那啥了吧!
所以十八九岁张灵玉被那啥都是保守估计了(纯属猜测,如有不对,当个笑话!)
田晋中哈哈哈的大笑着。
紧接着他有点疑惑道:“师兄,那人的手段你看出来了没有。”
“他竟然能够直接进入到我龙虎山这个区域。”
“而且面对你的气场竟然没有丝毫的动容。”
张之维摇了摇头。
“我看不透他的手段不知道是何种法子。”
“我在其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炁的流动。”
“不用管这些,怀义既然能够让他送这么重要的人来,就证明他和怀义十分的熟,不必怀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