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暗卫地牢,是这宫中最黑暗、最污秽、最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一旦踏入其中,便如同坠入了无尽的深渊,那里充斥着罪恶、贪婪与残忍,生不如死是每一个进入其中的人的最终归宿。
那宫女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绝望与哀求,她拼命地摇着头,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挽回自己即将坠入深渊的命运:“大人,不……求您……我马上就可以到了出宫的年纪,我在宫外是有未婚夫的……”
她的声音已经近乎沙哑,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对生的渴望,那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被无情碾碎的绝望呼喊,在这刑房内久久回荡,让人听之不忍,却又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玄墨的面容冷峻如霜,没有一丝动容,眼神中透着冰冷的决绝,仿佛是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没有任何情感能够融化他那颗坚硬的心:“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你就应该知道没有办法回头了。
你若是肯招出你所知道的事情,我能给你留个全尸,而且保证你不会受辱,否则的话,我也爱莫能助。”
他的话如同冰冷的判决书,无情地击碎了宫女最后的一丝希望,让她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之中。
那宫女迟疑了,眼中满是挣扎与痛苦,一方面是对生的渴望如熊熊烈火在心底燃烧,另一方面是对未知后果的恐惧以及对背后势力的忌惮,犹如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的手脚。
玄墨却并不给她过多思考的机会,微微一挥手,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带下去。”
暗卫们立刻如鬼魅般迅速地闪到宫女身边,两人一左一右架起她那瘫软的身体,如同拖着一具毫无生气的玩偶一般,快速地向刑房外走去。
一时间,求饶声、哭喊声不绝于耳,声声传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那声音仿佛是死亡的乐章,奏响了这残酷世界的悲歌,每一个音符都在众人的心中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紧接着,衣衫撕裂的声音和那些囚徒们兴奋的呼喊声传来,如同恶魔的咆哮,让人心胆俱裂,仿佛是地狱之门被缓缓打开,释放出了无尽的邪恶与恐怖。
玄墨的目光再次扫过剩下的八人,眼神愈发冰冷,仿佛能将这世间的一切都冻结成冰,那眼中的寒意似乎要将众人的灵魂都一并冰封,“你们还没什么想说的是吗?那不然就别这么费事,我这次多选两个人一起玩如何?
你们放心,我折磨人的手段多了去了,绝对不会让你们有相同的死法。”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与压迫,让人毫不怀疑他所言非虚,这刑房内的温度仿佛也随着他的话降至了冰点。
死亡的阴影紧紧笼罩着每一个人,让人无处可逃,仿佛是陷入了一张无形的死亡之网,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玄墨的目光犹如寒星般冷冷地锁定在那名方才想要为宫女挺身而出的侍卫身上,他的眼神中透着一抹笃定,仿佛已经看穿了此人的心思,认定他必定知晓一些内情。
紧接着,玄墨的手指微微一转,又指向了一名身形瘦弱的小太监,随后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带他们出来。”
看着侍卫被拖走,宫女此刻心都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儿,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在她眼中,玄墨就是那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
她满心担忧地望着那侍卫,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恐惧,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她深知自己情郎此刻正面临着生死攸关的绝境,而她却无能为力,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
玄墨优雅地坐在那张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椅子上,身姿挺拔,面容冷峻,宛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你们两个可以有一人活下来,只要杀了对方就可以了。”
那小太监听闻此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决绝与疯狂。
没有丝毫的迟疑,他猛地一跺脚,身形如鬼魅般迅速朝着那侍卫扑了过去,右拳高高扬起,带着呼呼的风声,直逼侍卫的面门。
这一拳,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仿佛将自己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的渴望都倾注其中,拳风呼啸,竟带起了周围空气的一阵波动。
那侍卫也绝非等闲之辈,只见他眼神一凛,不慌不忙地侧身一闪,轻松地避开了小太监这凌厉的一击。
随后,他左腿迅速向前迈出一步,脚掌狠狠地踏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借着这股力量,他的右腿如同一条矫健的蟒蛇,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小太监的腹部横扫而去。
这一腿速度极快,力量惊人,腿风刮过,竟让小太监的发丝都微微飘动起来。
小太监见状,心中大惊,连忙双臂交叉,挡在腹部前方,试图抵挡这致命的一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小太监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出数尺之远,重重地撞在刑房的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墙壁上的灰尘簌簌而落。
然而,小太监并未就此放弃,他深知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一旦退缩,便只有死路一条。
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双手撑地,迅速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与不甘。
紧接着,他发出一声怒吼,再次朝着侍卫冲了过去,这一次,他的招式更加凌厉,双拳如同雨点般密集地朝着侍卫攻去,每一拳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击碎。
玄墨静静地坐在一旁,身姿挺拔如松,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然而他深邃的眼眸中却隐隐闪烁着一抹难以捉摸的光芒。
其实,他此番举动暗藏玄机,心中有着自己的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