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可以了!”
“姐夫好。”蓝以延露出甜甜的笑容,露出两边的小虎牙。
“你好,小延。”黎墨寒不怎么懂得怎么跟孩子相处。
但这声姐夫叫得他心花怒放,太爽了!
语气不禁温和下来。
蓝以延冲着黎墨寒傻笑,满意的看着他,觉得这个姐夫似乎还不错的。
蓝瑾熙急忙从包里拿出一个超级小的东西。
“小延,记住姐姐说的话,我们今天见面的事谁也不能说,特别是舅舅。”
“姐姐在你鞋子上安了个东西,能知道你的位置,你不能让其他人发现。”
“姐姐说话一定算数,会接你回家的。”
蓝瑾熙直接将一个微型的定位追踪器安在蓝以延鞋内。
用机器什么都无法检测出来的定位追踪器。
让她更方便能随时知道蓝以延的踪迹,他长时间停留过的位置她也会记录下来。
那很有可能就是那人跟蓝以延居住的地方。
蓝瑾熙眼睛红红的,眼泪已经克制住,她知道不能跟蓝以延再聊下去。
跟蓝以延一起出门的保镖很快就会回来。
“小延记住姐姐说的话了。”
“姐姐,我先回位置了,保镖快回来了。”
蓝以延看了看手表,大概估算了时间。
他记得从这到NN家买奶来回需要半个小时,他去过很多次,即便蒙着眼睛也能估算出时间。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不能让保镖看到蓝瑾熙。
“好,小延去吧,一定记住姐姐说的话。”
蓝以延走时还恋恋不舍看着蓝瑾熙,他不想离开姐姐,跟舅舅待在一起太无趣。
“我记住的,姐姐放心。”
蓝以延很快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蓝瑾熙不舍得走,想再多看看蓝以延。
果不其然,两分钟后跟蓝以延一起出门的保镖,就从外面回来了。
拎着一个袋子,有NN的logo。
不知道蓝以延跟保镖说了什么,蓝以延和保镖便离开了。
蓝以延走时还偷偷看蓝瑾熙一眼,手背身后跟她再见。
好在保镖未察觉。
“没想到爸妈失踪的期间还给我生了个弟弟。”
蓝瑾熙盯着蓝以延离开的背影感叹着,今天来这没想到还是有收获的。
而且收获很大。
“谁都想不到吧?”
“不过看样子,那人应该只是为了要爸妈的研究成果,应该没太伤害爸妈。
看小延就知道,被养育的很好,没有营养不良,人也精神。”
正因如此,他才更加不解,更加迷惑。
“刚才我给小延把脉,不得不承认那人确实把小延照顾的不错。
但不代表小延身心一定健康,比如刚才小延说的,去哪都蒙块布。”
“这点就会让小延觉得自己与别人不同,我是担心小延心理会有不健康的可能。”
蓝瑾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虑,她还是有所担忧的。
“等把小延和爸妈都接回家,再给他们做全面的检查。”
“小延的存在要不要告诉外公外婆?还有爸妈还活着的消息。”
“大概可以确定爸妈也在m国,咱们营救计划肯定需要大量人手,需要现在安排好人在m国驻扎。”
黎墨寒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讨论着,他认为还是可以告诉家里人。
让他们知道蓝时安和舞轻颜还活着,也让他们悬着的心先放一放。
“可是万一失败了,岂不是让他们白期待?”
蓝瑾熙怕外公外婆再承受一次打击,现在还没弄清楚情况,营救计划也没开始研究。
若是那人有所察觉,她父母的性命和小延都有可能有危险。
“熙熙,他们有知情权,大家等这个消息也等了十多年了。
哪怕落空他们也能接受,总好过没有消息。”
黎墨寒理解他们的心情,大家也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人救出来的。
人多力量大,想法也更多,营救计划会更完美。
“你说的有道理,听你的。”蓝瑾熙经过思考,认同黎墨寒说的。
大家找了十几年,盼着一天盼了很久。
“可惜刚刚都忘记跟小延拍照了,都没能让外公外婆看到小延。”
“我只拿到了这个。”蓝瑾熙刚刚拿到了小延的头发,装进一个干净的密封袋。
“我拍了,趁你们说话的时候。”黎墨寒不止是拍了一张,还拍了好几张。
蓝瑾熙接过手机,这些照片对她来说太珍贵。
她感激的看着眼前这个细心的男人,随后将照片传给自己一份。
“走吧,我们回酒店,我不想逛了,反正什么也不缺。”
现在没有什么比见到蓝以延这件事更让她开心。
“嗯?漂亮裙子不买了?还有包包鞋子也都不要了?”
黎墨寒都已经做好了给她刷卡刷刷刷的准备,做好给她拎一大堆战利品的准备。
“不要了,那些我自己就会做,我现在就想快点回酒店,跟他们分享。”
“而且我也累了,我想好好休息会。”
现在快到吃晚餐的时间,蓝瑾熙吃糕点都吃的肚子满满当当的了,根本不想再去其他地方。
“好,那就先回酒店。”
“饿了我再让人送东西过来。”
餐桌上的糕点已经被扫空,黎墨寒本不想吃,蓝瑾熙硬是给他喂了几个。
果汁也喝了不少。
不仅蓝瑾熙饱饱的,黎墨寒也一样。
-
郊区私人别墅。
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人。
门被打开,蓝以延跟着保镖回到家中。
“舅舅。”
蓝以延叫唤了一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脸上没有太多情绪。
跟往常一样。
“阿澈,又跑去买酸奶喝了?”男人看着保镖手上拎着NN家logo的袋子。
这是蓝以延最爱喝的一家酸奶。
男人口中的阿澈指的便是蓝以延。
“嗯嗯,今天想喝。”蓝以延不敢多说,就怕自己说错话。
这个舅舅似乎有些敏感多疑,他连说话都得思考后再说。
“是不是又跑去偷吃小蛋糕了?你这牙齿是不想要了?”
“上次补牙哭天喊地的是忘了吗?”
男人语气温缓,带着一丝丝责备,却又不舍得真的对他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