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刚回到山上，就收到了二壮发来的王蔼其中几条语音。
[这王家是不是有猫饼啊，吵死啦！]
[我刚休息没多久就开始了qAq]
[白墨，你说这王家怎么啥都想要啊？]
[他们是不是路上看到坨粑粑都想上去舔一口？#愤怒喵]
“存你那吧，不用发给我，我这手机内存经不起折腾。”
“对了，珊宝你知道吞灵的副作用吗？”
白墨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
[知道呀，怎么了？你吞灵了？#震惊]
“我吞什么？你还没看回放吧？
王并在罗天大醮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吞灵了。
而且他被我打伤，回去为了恢复找我报仇，估计又吞了不少。”
白墨无语的撇了撇嘴。
[哦？啊？哈哈~]
二壮发出了疑惑、恍然、愉悦的三连声。
白墨清楚二壮为什么发出这样的迷之声音。
他询问二壮知不知道吞灵副作用，就是想看看。
知道副作用的到底是极少数。
还是说，这其实并不算绝密。
现在看来，是后者。
高廉是出马弟子，并且身份不低。
但不论如何，高钰珊不是。
连高钰珊都知道，那显而易见。
吞灵的副作用，在原着中胡天彪，也就是高廉请来的那位“仙家”，曾经说过。
动物修炼就是要逐渐摒弃原始的兽性。
肆意放纵的吞灵——指胡天彪一口吃掉了小鬼子的灵魂。
会导致放纵兽性，从而重新变回那只畜生。
胡天彪为了抵消吞灵的副作用，要求高廉三个月内在堂口只能摆素的，并且不管堂口上其他仙家有没有异议。
吞灵的副作用就很明显了。
会让“人”变回充满兽性的“畜生”。
拘灵遣将的“服灵”与“吞灵”有些许不同。
传统的吞灵只不过是将灵魂作为滋补之物，再加上满足口腹之欲。
王并吞灵用以恢复身体的效果，就是传统吞灵的效果。
服灵则是还能在此之上，获得灵体生前的能力。
但八奇技奇归奇，副作用都是不会改变的。
王也用风后奇门进内景算命，依旧和诸葛青一样要付出同等代价。
王并用拘灵遣将的“服灵”也是如此。
王家家传绝学是神涂，是写字画画的，最多再会点玩弄权术、商业。
对于萨满巫师这些，王家完全是外行，一窍不通。
风正豪也是一样。
风天养是凉山大觋，却没有将吞灵副作用告之后代传下去。
因为传下去的过程中，就可能会暴露给王家。
反正拘灵遣将的服灵风天养他没准备传给自家人，自家人不知道就不知道呗。
至于王家那边。
用拘灵遣将，不至于就等于得罪关石花、得罪东北仙家。
但至少这些知道吞灵副作用的，绝对不可能将这件事告诉王家。
毕竟你都拿拘灵遣将恶心我了，我还贴心的告诉你吞灵副作用，我们出马弟子是贱冢吗？
这就是二壮笑的原因。
连她都知道的事情，王家老少却跟个愣头青一样一概不知。
[你一提这个姐终于明白了。]
[你知道吗？我之搜集到一个情报，说是王蔼那胖老头年轻的时候追求过关老奶奶。]
[姐之前一直以为关老奶奶不过山海关是因为怕遇到了克制她的拘灵遣将，被王蔼抓回去玩黄昏恋呢。]
[现在想想，是姐肤浅了。]
[老奶奶看着王蔼祖孙搁那吞灵，估计笑的乐开怀，就等着看他们几时完蛋呢。]
[你说王家祖孙那么猥琐贪婪，会不会也是因为吞灵的影响？]
“谁知道呢？或许有一点，也只不过是将他们的影响放大了一些罢了。”
“别忘了，他们王家写祖训的时候、他王蔼夺取拘灵遣将、谋划其他八奇技的时候，可都还不会吞灵。”
白墨给了王并一滴孟婆汤，清除了他部分记忆，其中还有一个目的。
就是让王并忘记自己之前就已经吞过不少灵用于恢复伤势了。
吞灵这东西就像是历史上记载的某个喜欢喝镭水的富二代一样。
本质上他已经是个死人，但喝多了还是会有点小难受，还会控制在一个量，所以还能苟活一段时间。
可一旦突破了这个量，那死亡就会快速逼近。
吞灵的副作用也是如此。
[也是捏。]
“对了，钰珊。”
白墨神情认真地开口。
[喵？！]
[怎么又换称呼了？这次这么正经？#慌张]
“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全貌。”
“如果你去向公司高层举报我……”
[住嘴！闭嘴！~我不听！]
[事后再告诉我！]
[我不管，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
[怒！]
“你想什么呢？
听我说完，我是想说——如果你去向公司高层举报我，反而会伤了好人、帮了恶人，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白墨把话讲了个完整。
[切，姐还以为是什么呢。]
[你以为姐是什么人？不分好歹的善，是恶的帮凶，姐不懂？]
“是是是，所以还请高小姐以霹雳手段，显菩萨心肠。”
[还菩萨心肠~哼~]
“观音能不能‘观世音’我不知道，但珊宝你绝对能‘观世音’，而且心地善良，所以你才是真菩萨。”
[……]
[老实跟姐说，你最近是不是加了什么夸夸群？]
[这么能捧，姐要不是泡水里，脸都要红了。]
[对了，姐刚才逛了一下论坛，有个热门帖子里有个白痴，你别理会他。]
“哪个？你认识？”
白墨好奇。
他今天事务繁忙，可是一整天没网上冲浪了。
[链接]
[就是那个叫柠檬的，是我超远房的一个小侄子。]
[本来姐是根本不认得这家伙的，实在是这家伙太离谱了，异人手段学不会，普通人世界学也不上，差点被逐出家门。]
“我看看。”
白墨打开帖子。
帖子的内容是关于小栈牧由今日对于白墨王并一战的解说分析。
其中有一段——
“白墨使用的是叉，用的却是棍法。
王并看似次次主动发动攻击，却没有一次攻击突破白墨棍棒铸造的城墙。
白墨的防御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王并只能感到绝望。”
其他异人都在下面要么称赞小栈牧由的眼力，要么讨论白墨和王并有没有仇，后面为什么会打成那样。
就高钰珊说的那个叫柠檬Id的，发了一句“我都惊呆了，异人界有叫城墙的门派吗？有叫城墙的招式吗？”
下面有人回了一句“这是比喻。”
柠檬又开始了怼了“我不知道这是比喻吗？我给你一巴掌，你脸没红，就不算我打的，这不也是比喻吗？”
这句话一出，就没人回复了。
大家都在纳闷，异人界哪里冒出来一个文盲，文盲也能看懂修炼功法吗？
“他又不是异人，你这不把他号封了，留着给你高家丢人现眼呢？”
白墨看完也有些无语了。
[对哦，姐是权限狗，封号不就行了？忘了忘了。]
[让他安心打他的游戏去吧，回帖这种高智商高学历才能做的事情，实在不适合他。]
——
白墨这里处理完准备休息的时候，肖自在那边姗姗来迟。
在山上的窦乐等得花都谢了，才终于等到了肖自在的出现。
“说实话，你再不出现，我都要以为你杀了人叛逃了。”
窦乐语气略有不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