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个讲道理的明君,可是太后要是想不通了,那绝对的就是没道理可讲的,谁都不能说什么,否则她怕是见谁都要不顺眼了。
她现在还真是替暮雪担心,这最好最近还是不要相见的好,否则,暮雪那个犟性子,她还真的不知道,又要起什么新的风波来。
这等了半天,太后这茶也是喝了不少杯了,可是依旧是等不到三王爷的身影,太后这脸色已经开始变了,皇后知道,再是晚上一些时候,怕是她老人家,就要开始发火了。
总算的,这前去找三王爷的太监回来了,太后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可是一见只有太监一人前来,而没有自己的儿子,这一下子脸色都是大变了起来。
“人呢?”
太监连忙的跑下,“太后娘娘,奴才这已经去过了三王爷府了,可是,三王爷府里的人都说,三王爷这已经起程去了凤城,这都是走了一天了。”
“什么?”太后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再是哐啷的几下,桌上那几个价值连城的杯子也是瞬间便是摔成了碎片,
“你说他们去了凤城了?”太后简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去了凤城,竟然没有支会她哀家一声,就这么走了,是不是那个暮雪做的好事?快说,”说着,她就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还将地上跪着的太监吓了一大跳,太监就知道了,这人没有叫来,便是他的事了。
就在太后这要发火时,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就已经走了进来,母后,你这是在做何,这地上的跪的太监,全身都是在打着哆嗦,太后更是脸红脖子粗了,太后本不是刻薄之人,有何种大事,可以让她去难为一个太监来着。
“你先下去,”他对着太监说了一句,这太监这才是松了一口气,他向皇上行了一下礼,这才是退了下去,而当外面的风吹在他的身上之时,他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身上也是抖浇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而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差不多都要湿透了。
伴君如伴虎,这伴太后简直都是比老虎还要可怕。
“母后,你这是做何?”墨云之走了过来,坐下,他没有质问太后的意思,只是好奇,这好生生的怎么拿起太监开了刀,她向来是都是慈悲之人,这又是怎么了。
太后这不说到好,一说便是一肚子的气,“还不是你那个三皇弟害的,这有了王妃就没有母后了,说去了凤城就去凤城,也不支会哀家一声,哀家将他生养这么大难道还不如一暮雪吗?”
“母后,您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对了,”墨云之这是就事论事,他不会因为眼前这人是自己的母后就去说些违心之事。
“有何不对?”太后一听这个儿子也是如此的对自己这话,这一下子真是又气又恼,真是长大了啊,一个两个都是反了,她看她不如死了的好。这样也是如了他们的意。
墨云之摇了一下头,“母后,您不用多想,不是儿子在反你,而是您不要因为暮雪,就对把一切事情都是推到暮雪的身上,母后,你扪心自问一下,三皇弟那性子是怎么样的,从小到大,自父皇那凤城给了他,他有哪一次去时是给我们打过招呼的,他一直便是如此,想去就去,想回就回了,母后,你是一个吃斋念佛之人,不能因为您的不喜欢而去否认一个人的所有。”
“朕感觉那暮雪虽然容貌风评都不及白千千,但是,却是适合咱们那性子古怪的云焕王爷是不是?”
太后这听了,虽然心中仍然是不痛快,但是,却是无法去反驳,因为她这是清楚的知道,她确实是带了性子的,她明白,这诸多的问题,不过就是她自己所造成的,与人无关,
可是,那是不喜欢的,就绝对的不喜欢的。
“母后,这样不好吗?”墨云之见太后不说话,就知道她这已经想明了,就是心中仍是无法接爱,所以再是说道,“你也眼不见,心不烦了,就放他们在凤城胡闹中,再说了,近些日子这国库有些亏空了,正好,三皇弟得给朕弄些银子去,好把这空补上一补,母后,你不能见着这国库再是亏下去吧?”
太后这下完全的无话可说了。哪怕是她心中纵有太多的不喜,可是这遇到国家大事上,她还是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什么的,于是,怕这事也便只能就这么不了了知了。
不过,想要她去喜欢那个暮雪,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太后这气又气不得,骂又没脸骂,这也便是让皇后和皇帝都是回去了,面对着一屋子的清净,她叹了一声,这儿子长大了,果然是不由她了。
她这是烦着心,而他的那个儿子现在正悠闲的坐在马车里,翻着手中的一页书,“果然是极品书,怕是这世间有的不超过三本,想不到你师傅这书也有?”
暮雪端起了一杯茶喝着,“我师傅是极爱书之人,他平生不喜欢金银珠宝,偏生的就是喜欢这些书,当年他在去世之后,我怕这些书无人打理,所以都是搬回到了方府里面,不过,方府的人只是知道我喜欢看书,我不在了之后,他们又怕这院中闹鬼,所以也没有人去过那院子,否则,这些书怕真是保不住了。”
一直深居俭出的她,其实并不知道,这些书到底有底值多少钱,直到现在才是知道,原来这些书要是真的卖起来,或许可比那些金山银山了。
墨云焕伸出手抚了一下她的发丝,“你到是奇怪了,你是怎么跟着你虾师傅学了医的?”
“这个……”暮雪将自己的背靠在身后的软软的垫子之上,这事说来也便是话长了,其实她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小姐,每一天的日子无非就是读书习字,与其它养在闺阁中的女子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也算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吧,一日陪娘进香时,她偶到了她的那个师傅,也不知道怎么的,便是入了他的眼,非要让她当他的徒弟不可,而她所住的那个院子,除了娘之外,也没有几人,于是,她那个稍微有些功夫的师傅,就会翻墙的进到院内,这一日一日下去,教起了她的医术,甚至在还给她吃药让她生了一场大病,非得进到山中才能治好,母亲就只好让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