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人!刚刚来报!倭国的国王和王后被抓了!” 报信的士兵一路飞奔而来,气喘吁吁地大声说道。
洪承畴正坐在营帐中,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立刻来了精神。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喜,却又迅速被复杂的思绪所掩盖。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身为降将,虽然当今的天子很重用自己,让自己兼着军机大臣,并且攻打缅甸和倭国这样的重要战事也让自己参与。按说这恩宠不可谓不深厚,可为何自己总感觉皇帝对自己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这让心高气傲的他实在是难以理解。
他想起自己的功劳,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尽心尽力,哪一次不是出生入死?自己也是堂堂进士出身,饱读诗书,论才学,论谋略,自认为并不逊色于朝中那些内阁大臣。他满心以为自己早已有了进内阁的资格,能在朝堂之上一展治国理政的宏图大志。可皇帝为何总是让自己当作武将来使用?难道在皇帝心中,自己就只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将领,而无法成为治国安邦的能臣?
洪承畴越想越觉得心中郁闷,他紧皱眉头,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但他也深知,在这君威难测的朝堂之中,自己必须谨小慎微,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如今倭国国王和王后被抓,或许这是一个能让自己再次证明实力,改变皇帝看法的绝佳机会。
洪承畴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从纷杂的思绪中清醒一下!他深知,此刻必须集中精力思考下一阶段的关键问题。
既然倭国皇帝已被抓,接下来的民政工作无疑成为重中之重。洪承畴凝眉沉思,仔细琢磨着皇帝对于日本的处理态度。然而,并没有什么明文规定,只是说将来会当作防御帝国本土的一道防线,以军事基地建设和发展农业为主。
“皇帝和这倭国有私人恩怨吗?不应该啊!”洪承畴在心中暗自嘀咕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揣测,脑海中快速回忆着皇帝的过往经历。皇帝出生山西,造反之前去过辽东,后来一直都是在山西和中原一带活动,按常理推断,确实没理由和倭国有什么接触才对。
洪承畴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感慨万分。皇帝的想法常常让人捉摸不透,很多决策初时看似令人费解,可后来的事实却无一不证明其正确性。无论是军事上的战略部署,民政上的方针政策,还是用人之道,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差错。这让向来不信鬼神的洪承畴,都忍不住觉得皇帝高深莫测,仿佛有着超乎常人的智慧和洞察力。
他暗自叹服,同时也感到一丝压力。自己作为臣子,必须更加努力地去揣摩圣意,才能更好地为皇帝分忧,为国家效力。想到这里,洪承畴深吸一口气,重新振作精神,拿起笔写了一份折子。
“臣启陛下:
臣恭谨顿首,诚惶诚恐,冒死进言。今观敌国之势,其工匠技艺精湛,巧夺天工,为其国力之柱石。然,若此技为我朝所用,则我朝之兴盛指日可待。
敌国之工匠,精于百工,能铸坚兵利甲,能造巧器美物。若陛下圣恩,遣良将雄师,将其工匠尽带回国内,则敌国之技皆为我朝所有。如此,我朝之工艺必突飞猛进,国之富强无可限量。
且使敌国失其工匠,其制造之力锐减,难再兴工业之盛。长此以往,敌国必无力与我朝抗衡,终将彻底沦为农业之国。如此,我朝可独霸一方,四方皆服,永享太平。
然,此举或劳师动众,耗费甚巨,亦恐引发民怨。但为我朝千秋万代之业,臣以为值当一试。恳请陛下圣裁,臣不胜惶恐,敬候圣断。”
洪承畴放下笔,吹干了墨迹,便令人将信和日本天皇和王后快马送回国内。
经过长达三个月的休整之后,项小龙所率领的部队再次发动了新的一轮攻势。
备前地区作为日本铁矿的重要产区之一,其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较高,军队的装备和战斗力都表现出较强的实力。备前大名木村良在本人具备敏锐的政治洞察力,他意识到中华帝国已经对日本产生了吞并的野心,并因此做出了积极而激烈的抵抗。此外,由于矿区地势崎岖复杂,给大军的进攻带来了一定困难,导致进展并不顺利。
为避免造成过多的人员伤亡,项小龙决定采用围城的战术。这种策略虽然需要时间,但可以有效减少士兵们的伤亡风险。经过整整一个月的围困,备前大名木村良在最终选择了切腹自尽,其余残部则纷纷出城投降。
…………
与此同时,榜葛剌国(今孟加拉)的使者千里迢迢来到北京,向明朝皇帝表达了希望加入大中华体系、成为藩属国的愿望。
榜葛剌国与卧莫尔王朝之间的战火从未停歇,两国长期处于敌对状态。此次前来日本助战的军队中,就有一支来自榜葛剌国的千人部队。当他们目睹中华帝国拥有如此先进的武器时,心中不禁涌起购买这些武器并与卧莫尔王朝决一死战的念头。
榜葛剌国王阿比都设深知自己国家的实力较弱,无法与大国相抗衡。然而,他非常聪明地意识到,中华帝国与卧莫尔之间迟早会爆发一场战争。通过对两国的观察,他发现中华帝国的实力远胜于卧莫尔。因此,对于榜葛剌这样的弱小国家来说,选择站在哪一方至关重要。这不仅关乎着国家的生死存亡,更是一种必须遵守的生存法则。
使者表示希望可以请一些教官去国内训练士兵和购买一批可以装备五千人的火器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