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熙,是王泽(王泽就是王爹爹)和女皇的孩子,她们一直私下里有往来,王泽是女皇放在你身边的棋子。”
“我这次被暗杀,李梦熙是主使,她与二皇女早有勾结,连你的官职被罢黜,也是李梦熙和二皇女的计划,想掌握你的兵权,助二皇女登位。”
“还有我自己手里,现在有确着的证据证明,我爹爹还有未出生的弟弟,是被王泽和李梦熙害死的。王泽教唆李梦熙,依仗着她年幼无人会注意。把毒下在了,爹爹生产需要喝的参汤里。我已经找到产公,及我爹爹生产时照料的侍从,有人看见了5岁的李梦熙进入产房,但是当时并没有人关注她,我爹爹服用过参汤后吐血身亡。大夫也是王泽请的,大夫已经认罪了,我爹爹确实是中毒身亡。”
李君君听完她的话后,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像是被一道惊雷击中一般。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愤怒。突然间,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她张开嘴,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这帮畜牲啊……”她的声音充满了悲愤和绝望,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痛苦都喊出来。那鲜血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不得好死………”她紧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恨意。她的眼神变得凶狠而凌厉,似乎想要透过虚空,直接杀死那些害死她夫,儿的人。
李梦蝶一把抱住李君君,:“母亲,你还有我,你不能倒下,你还要替爹爹和弟弟报仇啊!”
李君君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看着李梦蝶,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梦蝶,你说得对。我不能倒下,我要为你爹和弟弟报仇。”
她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但我们需要冷静,不能冲动行事。这是一场权力的斗争,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李梦蝶点点头,“母亲,我听你的。我们先暗中调查,收集更多的证据。”
李君君微微点头,“没错,我们不能打草惊蛇。我会想办法联系我手底下的军队,并官复原职,只有这样,才能与他们抗衡。”
母女俩目光交汇,彼此传递着力量和决心。
“总有一天,我们会让那些害死你爹的人付出代价!”
“我已经与四皇女合作,之前缺一些关键的证据,现在也有眉目了,如果事情顺利,很快二皇女就会失势。”
李君君点点头,:“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
李梦蝶郑重的说道,:“母亲我希望你还跟之前一样,陆续寻找我,我暂时不想暴露人前,还有对王泽和李梦熙…”
“蝶儿,你放心,这点耐心我还是有的。”
转眼一个月后的朝会上。
刑部尚书赵大人,:“起禀女皇,臣有一事上书。”
“准。”
“臣近日有关太女的死因有重大发现,太女并不是死于心疾,而是被人下毒致死。”
女皇的表情都变了,:“怎么可能,当时太医的诊断…。”女皇眼睛湿润,着急的问道,:“你可有什么确实的证据?”
刑部尚书赵大人,从胸口掏出一叠证词,由旁边的侍从,呈上去。女皇接过证词,一个一个看了过去,朝堂上鸦雀无声,连在朝堂上最为呱噪的言官也低着头,装鹌鹑。
在抬头女皇已经泪流满面,她稳定了一下心神,脸上青筋暴起,已是暴怒异常:“证人在何处?”
“已在殿外等候。”
“宣。”
一行四人胆战心惊的匍匐在地,为首一老妇,年逾古稀。
女皇看着她,恨不得啖其肉,:“王太医,真是好久不见啊。”
“女皇,草民有罪啊。”王太医伏地叩首,掩面而泣。
复又抬起头来看着女皇满眼后悔,:“当初太女死后,是草民去检验的遗体,太女确实是中毒而死。但没等上报,就有人告知草民,我的小女儿不知所踪,如果我如实上报,明天孩子的尸体就会送到府上。我将信将疑于是派人回府,小女确实失踪,我老年得女,只有这一个孩子啊……草民有罪啊!”
赵大人上前一步补充道,:“由于宫内人员变动,又是5年前的事情,传递消息的人,已不可查。王太医按照传话人所说行事,第二日女儿被送回,所以她马上辞官,准备远走他乡,半路被追杀被一江湖人士所救侥幸逃命,但有一个重大发现,她们所穿的靴子是皇宫侍卫专制。”
赵大人指着第二个人,向女皇介绍到,:“此人为宫内低等洒扫侍从,5年前恰好看见了二皇女给太女点心吃,太女中毒身亡的全过程。”
“冤枉啊皇上,二皇女是不可能害自己的姐妹的,一定是诬陷,诬陷啊。”一身体壮硕的老妇人跪地辩白,此人正是二皇女的奶奶,惠妃的母亲户部侍郎唐大人。
女皇已经怒火中烧,气自己被蒙蔽,心疼自己的早夭的皇太女。皇太女乃病逝皇后所出,从小聪慧异常,宅心仁厚。她亲自教导,何事都亲力亲为,已作为女皇的接班人培养,没想到突然暴毙。女皇也是病了好几个月才逐渐缓了过来。没想到事情还有反转,竟然是被人害死。
“爱卿也不用急于辩解,真的假不了。”说完看也不看她,示意赵大人继续。
第三个人是一个面目普通的中年女性,:“唐大人,此人你应该认识才对!皇上,此人是唐大人家中药铺的掌柜,事后被人灭口,一剑刺中心脏。也是这人命大,别人的心脏都在左边,但她的心脏在右边,侥幸逃过一劫。”
“女皇大人饶命啊,都是唐大人那个老匹夫,让小人把毒药交给二皇子身边的侍从,女皇明察啊!”
唐大人一时六神无主,吓的小便失禁了。
“来人啊,押入天牢,容后再审。”
听得女皇命令,宫中侍卫一左一右押着她往天牢而去。
赵大人接着叙述,指着最后一人,:“想必皇上对这个人,应该有所印象,此人正是二皇子父妃,惠妃娘娘的一等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