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许糯糯待了一段时间,都学会撒娇了。
许糯糯喊他宝宝,他也真把自己当宝宝。
傅宴生气的看了许糯糯一眼,很有怨念。
他没有回答什么时候回去,声音缓和的开口。“你要乖乖听话,爸爸很快就回去的。”
许糯糯也想听听儿子的声音,伸手抓着傅宴的胳膊,男人冷冷的瞥着胳膊上葱白的手指给甩开握在手里。
“要不要和你妈妈说话。”
“要,爸爸,我想妈妈了。”
小孩想到许糯糯眼睛就红了,陆安皱了皱眉,拍着他的肩膀无声的哄了哄。
傅宴把电话给了许糯糯,许糯糯接过电话。
“宝宝,我是妈妈。”
“妈妈,宝宝想你了。”
小孩瘪着嘴巴,明亮的小眼睛瞬间蓄满了水。
许糯糯也是,“妈妈也想宝宝了,宝宝乖乖,妈妈等两天就回去了。”
傅宴看她要哭了,把电话拿了过来把许糯糯拽到怀里抱着,跟傅辰说让他把电话给陆安。
小孩幼小的心灵得到了情绪回应。
恋恋不舍的噢了一声,把电话给陆安了。
陆安也不想让小孩说太久,不然一会儿又哭了。
他接过电话,把小孩放到旁边的椅子上就问傅宴要说什么。
傅宴把陆母的意思告诉他了,不想退婚,也把他没有见过的未婚妻是顾潇潇也说了。
陆安有些嫌弃,他父亲不如傅宴职位高。
见顾潇潇的机会没有傅宴多,但是顾潇潇这个人他是见过几次的。
被顾军长宠坏的闺女,从小像个男子汉。
长大了意识到自己是女孩了,就学着别人撒娇。
女孩撒娇倒是也没有什么,就是顾潇潇撒娇和别人不一样。
那件事情明明可以她做,也能做的好,但是她就掐着嗓子喊人帮忙,还说自己不会,要麻烦别人了。
顾军长的女儿,谁不给面子。
每次都是有人宠着帮她,时间久了,她好像就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
陆安觉得,许糯糯要是大作精,顾潇潇就是个小作精。
唯一的区别就是,身份不一样。
许糯糯作精,在这边没有人宠着,非常嫌弃。
顾潇潇作精,有人惯着。
反正他都不喜欢,他喜欢那种温柔懂事会撒娇的。
陆安明确的表示着他母亲不同意他也不愿意,傅宴想说顾潇潇也不愿意,但是瞧着许糯糯又竖着耳朵在他怀里想偷听,就没有说。
他还在生气,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许糯糯其实什么也没听到,她趴在傅宴的怀里,觉得他气肯定已经消了。
娇滴滴的问他下午去了哪里,傅宴不想告诉她,又怕她胡思乱想,就告诉她是在傅旸书房里睡觉。
许糯糯噢了一声,又忍不住开口。“老公,你为什么不在自己房间里睡,是不是不想看着我,嫌弃我。”
她现在心思特别敏感,时刻怀疑傅宴在后悔。
傅宴气的掐着她的下颌啄她的唇咬了上去。
许糯糯没有敢推,想让他亲高兴了说不嫌弃她。
傅宴也不会真的咬她,感觉她可能疼了就把唇离开了。
“我为什么离开你心里没数?你没心情,我就想盘你,你拒绝我了,你觉得我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啊!”
许糯糯最会装傻瓜了,她伸手搂着傅宴的脖子。
“老公,我们回家吧!儿子想我们了,我也想儿子了。”
“见完朋友就回去。”
回来几天,林晓雅看见他一切都好,就不会难受了,傅宴也觉得该回去了。
特殊时期,他回来本就容易让人钻空子 确实不能待太久。
许糯糯得了准信高兴了,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傅宴冷冷的看着她,心里的那点气又散了。
坏女人。
顾潇潇知道傅宴回来,回家和家里父母闹了一顿,顾军长生气的告诉她,不说只是怕她难受。
顾潇潇不听,就跑到林晓雅这里跟她说,让傅宴和许糯糯离婚,让许糯糯嫁给傅旸,她要嫁给傅宴。
林晓雅的脑袋有点懵,看了她一眼,劝着她别胡说八道。
许糯糯和傅宴感情好,不能离婚,再说了,弟妹嫁给大哥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心里十分生气,陈怡把顾潇潇宠坏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顾潇潇却不乐意了,她说林晓雅就是偏心傅旸,当初傅宴明明可以留在部队,就是她不管不问伤了傅宴的心。
傅旸现在都是营长了,傅宴还只是一个生产队的饲养队长,她让傅宴离婚娶她也是为了傅宴好。
结果,林晓雅偏心,就想让她嫁给傅旸,还说别说许糯糯和傅宴感情好,一个乡下女人,对傅宴没有一点帮助,光好有什么用。
她是真的为傅家考虑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的,她承诺,只要林晓雅同意了,她就让家里认许糯糯为干女儿,嫁给傅旸一样好。
林晓雅怕顾潇潇胡言乱语的话被有心人知道,赶忙让阿姨拿了吃的给她,自己悄悄给陈怡打电话去了。
陈怡很快过来,把顾潇潇拉走了。
顾潇潇觉得自己的办法越想越可以,就毫无忌惮的和陈怡说了,陈怡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想。
就因为喜欢傅宴,这些年来陈怡和顾军长被人议论过很多次了。
陈怡第一次意识到,她因为丢失的女儿把所有的宠爱给了顾潇潇,现在把人给养歪了。
抬手给了她一巴掌,顾潇潇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怡,跑了。
许糯糯知道傅宴要带她去见朋友,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她不光紧张,还担心,她一会儿又被吓晕了过去了。
许糯糯都有点阴影了。
两人来到了外面的饭店里,清一色的墨色军装排排站,看到许糯糯和傅宴齐声声的把视线投在两人身上。
心里都在尖叫。
我靠,好美,好漂亮,像仙女一样的女人。
他们找傅宴聚聚,就是为了看他出丑。
这小子以前在这边没有少欺负他们。
知道他有老婆,几人兴奋的睡不着觉,就想来嘲笑傅宴。
“站着做什么,都坐下。”
傅宴被许糯糯掐的手指疼,沉着脸看着前面的几人,一块长得的朋友,他太了解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