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跳舞这件事情对于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们应该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确实,斯莱特林出来的几乎全是纯血巫师。
他们从小就要与各个世家打交道,又怎么可能不会这简单的跳舞。
“那么现在请大家起立,各自寻找各自的搭档,开始吧”
音乐声响起,凌白刚准备随便邀请一位女士练习舞步,就被德拉科拉住。
“你准备邀请谁,我就在你旁边,你还要邀请谁”
“德拉科,你会跳女步吗?”
德拉科一噎。
“难道你想让我跳女步,我可不愿意”
“我可以学呀,上这堂课的意义不就是为了学习跳舞吗”
“我会”
德拉科话还没有说完,另外一道声音就传入两人的耳中。
西奥多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
“我会跳女步”
西奥多看向凌白,意思显然再明显不过。
“诺特,你找死吗”
德拉科目光瞬间喷火。
“德拉科不要这个样子,贵族的礼仪可不能忘了”
凌白拦住又要发火的德拉科。
“该死的”
德拉科低声咒骂了一声,但到底还是听话的后退一步。
“现在只是练习而已,和谁跳都可以的”
凌白看着两人针锋相对的模样有些无奈。
“不行”
这下两人倒是统一了战线,异口同声的拒绝。
凌白无奈的叹息一声,目光环绕了一圈教室。
突然看到了坐在远处孤零零的身影。
他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
“扎比尼,怎么没去练舞,是不是没有找到舞伴,正好我也没舞伴,我们俩一起”
不屑于和其他人一起上着简单舞蹈课的扎比尼听到有人喊自己微微一愣。
抬头与凌白对视上。
扎比尼有些疑惑,他当然知凌白的大名,不过两人之间的接触非常少。
扎比尼也不是没有想过不与凌白接触,只是凌白每一次都非常的忙,他的骄傲也不允许自己拉下脸去主动讨好对方。
所以就这么耽搁了。
不过他确实没有想到凌白会主动的与自己搭话。
扎比尼愿意和凌白交朋友只有一个原因,因为他觉得凌白长得很好看。
扎比尼一直非常自负于自己的美貌,他觉得全天下没有人可以配得上他,都是些歪瓜裂枣。
但是见到凌白他不得不承认凌白确实漂亮。
德拉科和西奥多也没有想到凌白会主动去找扎比尼。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那么呆愣的看着凌白朝着扎比尼走过去。
凌白对着扎比尼眨眼睛。
显然是希望他可以救自己一把。
扎比尼缓缓站起身理了理衣服。
“我不会跳女步”
“没关系,男步女步都可以”
扎比尼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两个人心里也有了大致的猜测。
他伸手,行了一个绅士的礼仪。
德拉科和西奥多都没有想到扎比尼竟然会同意。
扎比尼是一个多么高傲的人,他们都很清楚。
“哦,该死,都怪你”
德拉科瞪了一眼西奥多,西奥多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冷冷的盯着两个人的动作。
放在身后的手死死握成拳。
“只有没有能力的狗才会乱吠”
说完一句西奥多便转身离开。
“你……”
被骂了的德拉科瞬间感觉愤怒上头,不过他又迅速冷静了下来。
他知道西奥多的心眼多,每一次西奥多遇到自己都在故意激怒自己,好在凌白面前装可怜。
他不能再上当了。
只是一个临时的搭档而已,等正式舞会的时候,自己的舞伴一定是凌白。
扎比尼和凌白随着舞蹈动作移动身体,凌白虽然跳的是女步,可是他的一举一动干净利落。
没有女步的柔美却增添了一份别样的感觉。
其实即便凌白跳的再差,那张脸摆在那里也是足够让人赏心悦目的。
一节课即将结束,凌白和扎比尼才结束了舞蹈。
“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在风暴中心呢”
扎比尼淡淡嗯了一声,目光却偷偷的望向凌白。
“按照这个情况,你舞会的舞伴要怎么办”
“我其实没有打算找舞伴,想着一个人参加舞会也没有什么”
扎比尼点点头,转身离开。
看样子似乎不想和凌白多说一句话。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节课的时间中,他的心脏砰砰跳的不停。
远远超出了他平常跳动的频率。
凌白身上淡淡的玫瑰香,让他觉得很是好闻。
他从小闻过那么多香水的味道,没有一样可以代替的,甚至就连替身都做不到。
扎比尼垂眸,然后离开教室。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整个学校都很热闹。
女孩子们成群结队的聚在一起,等待着男士的邀请。
而男生们也非常苦恼自己要去如何邀请心仪的女伴。
一瞬间,整个学校里都蔓延着普通的青春校园气息。
凌白一个人在室外的一角看书,第不知道多少个人站到自己面前。
凌白抬头看去,女孩一脸羞涩的看着凌白。
凌白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很抱歉,我并没有想要找舞伴的打算”
女孩还未说出口的话立刻止住,脸上的羞涩变为了失落。
“没关系,我能理解的”
然后失魂落魄的离开。
凌白感受到周围人注视的目光以及窃窃私语。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合上了手中的书,打算离开。
他来到斯内普的休息室,现在只有这个地方,能让他好好安静的待一会儿了。
“不是才走吗,这么快就回来做什么,东西忘记了?”
凌白往沙发上一坐。
“教授,我觉得我现在不能出门”
“怎么,外面有蛇怪在追你”
“教授你不懂,虽然没有蛇怪,但是……算了,你真的不懂”
斯内普皱眉,目光从手上的课本移开看向凌白。
“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是我不懂的”
斯内普可不承认。有什么是凌白懂得,但是他不懂得的。
“当然是青春期的懵懂啊,自从知道要举办舞会开始,我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个人拦下来询问要不要做她舞伴了”
斯内普罕见的沉默了,握着羽毛笔的手缓缓攥紧。
心中的酸涩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