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不知不觉中我想到了文天祥的《过零丁洋》,这首诗展现了文天祥慷慨激昂的爱国热情和视死如归的高风亮节,以及舍生取义的人生观,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崇高表现;为国效力si而无憾,可我呢?我又是为了什么拼命挣扎,好像没有这个必要了,本来就是刘涵举报的,我当初为什么要替他认了,他这几年是对我挺好,可他现在为了自己和媳妇的前程要害我,我没有义务 ,但他不仁我不能不义,毕竟刘涵帮了我一个大忙,要不是他我或许早就被开除了,所以这次如果我该走,那么我也就不留了;我曾经以为自己是这个如戏人生中的主角,可现在我认为自己就是如棋人生中一枚小小的棋子,任人摆布,落子无悔,没有退路;这个世界不就是有人为刀俎,有人为鱼肉吗?要想不被压迫,不就是要成为刀俎吗?可是一定要压迫鱼肉吗?虽然,但是人踩人高啊!老话说得好:吃啥补啥,人怎么才能成为人上人?但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历史教训已经不复存在了,高高在上就是高高在上,它 甚至不会低下头来看你一眼,但是它会用它那庞大的身躯、锋利的爪子、尖锐的牙齿、有倒钩的舌头、粗糙的皮肤好好呵护你疼爱你,等到你满身伤痕,流尽了身体里最后一滴血的时候它还舍不得将你放手,只有等到你的亲人流尽最后一滴眼泪的时候,它才会放手。
风雪压我两三年,我言瑞雪兆丰年,好事多磨,好事多磨,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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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为什么,所以我想给兰溪姐打个电话,犹豫过后,终究还是没有打过去,可能是兰溪姐有什么心事吧。
想到老朱托我办的事情,我连忙买了一张到朱侯局公司所在城市的火车票,这个城市离我在的这个城市不远,如果事情顺利的话,现在去晚上就能赶回来,在给故安发完消息之后,我就坐公交去了火车站。
在火车上我遇到了一个小男孩,看样子也就七八岁左右,在路上一直拿着一个奥特曼玩具在那玩,他是和他爷爷一起的,老人家今年61岁了,我当时也纳闷:怎么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孙子怎么才这么大点?老人家也看出来了我心中的疑问,他说:他要孩子要的晚,只生了一个儿子,儿子高中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可怕被拒绝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就没敢表白,上了大学之后,和同学一起出去喝酒,在同学们的怂恿和酒精的作用下,他鼓起勇气向他喜欢的姑娘表白了,这个姑娘也答应了,在相处了半年后,他认准了这个女孩,此生非她不娶,要是两人最后没有走在一起,他就打一辈子光棍儿……老人说到这里已经有点泪眼婆娑了,就算他不说我也能猜个大概 ,可这个孩子是哪来的呢?然后老人叹了一口气,之后不停的说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我本以为他就是说给人家姑娘听的,谁知道他这么较真啊?…这个孩子是我捡的,当时有一个年轻女人狠心的把这个孩子丢到了我们家门口,可能是老天爷可怜我这个老东西吧,把这么好的孩子送到了我身边。说完老人家就控制不住自己情绪默默地流起了眼泪,小男孩看见爷爷哭了,连忙安慰爷爷,还用衣服袖子给爷爷擦眼泪,可就在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这个小男孩我好像在那里见过。
我不知道小朱回没回来,不过老朱这么不待见他,我认为他会提前回来,所以到地方之后,我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里我不可能说出我此行的目的,我只是说想来这里散散心,很快朱侯局就开车来了,他问我去哪里,我便打着参观他公司的名头去了他的公司。
我们两个刚进去迎面就急匆匆走过来一个戴着黑色眼镜框的小胖子,走到朱侯局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哎呦,朱总啊,您可回来了,你这一上午没在公司,付总又出去喝酒了,现在还在办公室喝酒呢,您快去看看吧。”
朱侯局敷衍的答应了一声:“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好的,朱总。”
“张哥,我先过去看看,你先四处逛逛。”
我想这个副总可能就是付秦枫了,所以我跟了上去,“没事,我也跟你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我跟着小朱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口,屋门紧闭着,小朱敲门里面没有反应,喊话又无人应答,我把小朱拉到一边去然后一脚下去,门开了。
办公室里面烟雾缭绕的,还有特别大的酒味,小朱率先进去打开了窗户,我也紧随其后进去了,办公室里面又几盆花,花的状态还不错,看来是有人悉心照料。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手里拿着一瓶洋酒,趴在办公桌上,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仔细一听好像是什么不要离开我,还说了一句话,不过我没太听清,好像是他要喝碗柠檬酒,看来这个付秦枫也是一个痴情的男人,看他这个样子百分百是让女人给踹了。
朱侯局晃了晃付秦枫,“老秦,醒醒,我跟你说点事。”
朱侯局晃他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脸,这才想起来在一次饭桌上见过他,但在那之后就只记住了这么个名字,长什么模样我倒是忘了。
付秦枫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还响起了呼噜声,朱侯局拿他没办法,就叫人把他送了回去,我本来就是为了付秦枫来的,现在他不在了,我就四处看了看之后就走了,走之后朱侯局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就别走了他要请我吃饭,我没有拒绝答应了下来,我不是为了蹭这一顿饭,而是为了帮老朱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