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我看了一下手表才三点多。我起来上了一趟厕所,顺便去卧室看了一眼故安,发现她已经起床了。
我最近卧室坐在故安身边,故安已经洗漱完毕,正在准备开会的材料,“泪泪,你怎么也起这么早,是我吵到你了吗?”
“没有,我是想上厕所憋醒的。”我如实说道。
“故安。”我在后面抱住故安,“虽然我很想唠叨你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但是我还是不说了,你有你的节奏,注意身体就好。”
故安回身扑倒了我,倒在我的怀里,头枕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沉重的幸福压在下面,情不自禁的“诶呦”一声爽了一下。
“我很重吗?”故安趴在我身上居高临下虎视眈眈的问道。
“一点也不重。”
“那你叫什么?”
“我叫张泪。”
“pià!”
还是熟悉的感觉,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原来的配方。
我一把抓住故安拍打我胸膛的手,紧紧的攥在手里。
“好了,泪泪,不跟你腻歪了,我该走了。”
“才四点,你走个danm啊?在躺一会儿嘛。”
“我通知他们四点半开会,我自己也不能迟到,要不然就更没有人会服从我的命令了。”
听到故安这么说,我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没多远,我送你吧。”
“我自己去,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别跟我犟,你犟不过我,我去洗把脸就来,你收拾一下东西吧。”我下床洗了一把脸,就准备和故安一起出发了。
故安收拾了包,又装了电脑,随后我们就出发了。
把故安送回了公司,我也坐客车回去了。
在客车上我迷迷瞪瞪的睡着了,虽然睡的不是特别舒服,但也是睡着了。
睡到一半,我又被尿憋醒了,我问师傅这一路上有没有服务区,师傅给了我一个绝望的回答:这一路都不能停车。
不就是半个小时吗?憋就完了。
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我感觉身上生了虱子一样,左顾涌右顾涌的,好在我身边没有坐人,要不然的被人当成精神病。
好不容易到站了,我直接跑了下来,我左看看右瞧瞧没有看见厕所,但是活人能让尿憋死?我悄咪咪的溜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背对着一辆停在这里面的车,面对着墙,然后树界降诞!
正挥洒着,后面的车突然启动了,吓了我一跳,差点杵墙上。
回到公寓他们两个还没有起床,我也跟着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已经下午了,实习导员刘星阳给我打了三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有听到。我怕出点别的什么岔子,第一时间就拨了回去。
“你急嘛?”电话那边刘星阳突然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我不急。”
“嘟嘟嘟”,刘星阳直接就挂断了电话,给我慌完了,但我又安慰自己,是他现在正在忙才这么说的。
我提心吊胆的等了两分半钟,刘星阳终于给我打了电话。
“哥,您下午给我打电话是……”
“啊,你不用紧张,我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会办到,这次给你打电话是因为前两天不是元旦嘛,然后咱们学校咱们学院都出现了一些问题,就导致咱们学院没有举办元旦晚会。我呢,是刚刚上任,就怕同学们说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没有哪个老师是不在乎学生的看法的,学生们的一些想法也能反应出一个导员是否称职。所以呢,我想听听同学们的想法,看看这个元旦晚会同学们想不想补办,要是想补办,那我一定给同学们一个热热闹闹的元旦晚会,要是同学们嫌麻烦,那这么久不办了。然后,我对学生会的人也不熟悉,就认识你一个人,所以这次麻烦你了。”
“不麻烦,阳哥,我办完这个事之后我再把学生会的人带过来给您认识认识。”
“那最好不过了,我还听说咱们学院有很多社团都是学生自己组织的,我也想认识一下各个社团的组织者,到时候你也把他们领过来,我认识认识。。”
“好的好的。”
“那我就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吧。”
“诶,好的。”
挂断了电话,我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开始动用人脉了,这哥那姐的叫着,虽然平时关系都不错,但是求人办事嘛,态度还是要端正一点的。我又联系学生会会长,跟他说明了情况,做了几个表格发给他让他转发给各班班长,在今天晚上填完,表格我没有做的特别麻烦,没有实名只有序号和是否,顺序随意不用按学号填,愿意的填是,不愿意的填否,今天晚上填完,统一发给我,我做好汇总之后就直接上交,明天上午我在带着那些干部去见实习导员,这活就干完了。
冯小坤睡醒了之后就直接走了,他昨天定的今天的票票,他在年前会提前实习二十天,要是表现好就可能直接被录取了。他在走的时候和我说了一句,当时我正在做表格,他说的有些我都没有记住,只记得他好像是说了他有年前会回来找我们小聚一下的想法,但也不一定,还让我等陈易庭醒的时候告诉他一声。我想去送他到火车站,他却死活不让我送他,然后我就没去送他,告诉他到了给群里发个信息,报个平安。
中午饭还没吃,肚肚已经饿的打雷了,但是胃口已经被刚刚的紧张感紧张没了,只好点一个拼好饭尝尝了。之前我和陈易庭还有冯小坤,也经常点拼好饭吃,当时我们也不是没有钱,就是单纯的好奇拼好饭是什么味道,吃过了才知道,只是菜量比较少一点,味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至于卫不卫生嘛?
几块钱的玩意我还管它卫不卫生?就算是拉肚了我都说它拉的好。
陈易庭这小子喝点马尿睡得是真死,硬是睡到晚上七点才醒。
他蓬头垢面的,稀里糊涂的说道:“张哥,内个,冯小坤内by呢?”
“人家现在应该在车上,你要是再晚一点醒他就到苏州了。”我躺在床上没有看他说道。
“这逼小子,偷摸走,也不告诉我一声。”陈易庭整理了一下头发,又伸了个懒腰。
“等你睡醒,冯总这辈子都到不了了。”我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