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围观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这个年轻小伙儿居然真的指使钟老爷子的外孙女狠狠地给苏家大少来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许多人瞬间爆发出了一片不可思议的惊呼声,望向陈尘的眼神仿佛如见鬼魅一般。
太特么嚣张了!
不过也是真他娘的解气啊!
那些被苏宇成曾经欺负过的武者还有刚才看他不顺眼的人全都在心里给陈尘写了两个大大的文字。
那就是……佩服!
这种快感就像是他们亲自出手收拾了苏大少一样,爽的简直是要飞上天了!
“你……你们竟敢打我!”
苏宇成此刻感觉自己又能活动了,急忙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双脸。
两道火辣辣的微痛感顿时袭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就要直接冲上去将眼前这个该死的臭小子活活撕碎!
“哼。”
钟文国见状淡淡的哼了一声,随即脚尖微抬在地面上点了几下。
骤然,一道宛若飓风一般的罡气从他的脚下猛得迸发而出,一瞬间就阻挡在了苏宇成的面前。
望着眼前像是铜墙铁壁似的白色罡风,苏宇成下意识的停下了脚下的动作。
他明白现在想要收拾这个无法无天的狗东西是不可能了。
有钟老护着这个臭小子,他作为一个暗劲小成的武者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深深吸了一口气,苏宇成怨毒的看了陈尘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本少记住你了,日后小心点!”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转身走进了玉龙山庄之中,留下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几名随从和满脸解气的围观群众。
“好……打的好!”
这时,一名情绪激动无比的围观群众一时之间没有忍住心中的爽感,猛地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爆鸣声。
“你踏马想找死啊,快赶紧闭嘴,人家那位帅小伙有钟老爷子撑腰,你有吗?不想死就把嘴闭上!”
旁边有人急忙呵斥了他一句,此人顿时感到通体发寒,于是迅速钻进了人群中央,生怕被苏家人给惦记上了。
“陈小友,你这脾气还真是不减当日啊!”
钟文国又伸出脚在地上踩了一下,汇聚在陈尘身前的罡气就被他收了回来。
“我只是玩玩而已,不然的话那个家伙早就下地狱了。”
陈尘笑着摆了摆手,然后看向吴清月。
“怎么样,出气了没有?”
吴清月此时因为内心的激动而导致胸前的两团饱满微微起伏着。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一双美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出了,师父!”
钟文国讶然的看着面前这一对有些奇特的师徒,不禁好奇的问道:
“清月,你在陈小友那的医术学的咋样了?”
说罢,他心中不由得有一丝期待。
陈尘虽然是他们钟家的大恩人,但终究只是一个外人,不是钟家人,终有一天可能会远离他们钟家。
而吴清月是自己的外孙女,怎么说也算得上半个钟家人了。
如果她能够在陈尘的手下习得一身妙手回春的医术,那对于钟家来说,无疑是一件值得庆幸的大事。
然而在钟文国满怀期待,想要听到一个不错的结果时,吴清月的回答却让他直接瞪大了自己的老眼。
“姥爷,我没和陈尘学习什么医术呀,我和陈尘学习的是武道,陈尘可厉害了,可是少年宗师呢!”
咳咳!
钟文国干咳两声,满脸疑惑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陈尘是少年宗师呀。”
吴清月呆呆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姥爷你是不是这两年年纪大了耳朵也变得不好使了呀?”
钟文国闻言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的神色来,他伸手轻轻拧了拧自己外孙女的耳朵。
“好你个小清月,居然还调侃起你姥爷来了。”
“你姥爷我现在的身体可是好的不能再好了,怎么可能会耳背?”
“嘶……疼,姥爷!”
吴清月可怜巴巴的揉了揉自己的小耳朵。
“还真是什么样的师父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徒弟啊!”
钟文国笑着感叹一声,“没想到陈小友喜欢吹牛的本领也让你给学去了。”
“姥爷,我真没吹牛!”
吴清月嘟了嘟嘴,有些不服气。
“哈哈,好好好,咱们的小清月没吹牛!”
钟文国哈哈一笑,“先别在门口待了,许多人看着呢,咱们先进去吧。”
他自然不相信吴清月说的陈尘是什么少年宗师。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天赋超群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不可能有人在这么小的年龄段就将武道和医术同时兼顾。
陈尘能够在弱冠之龄就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医术就已经是极为罕见,想必是一定付出了极大的汗水和努力。
而你现在告诉我有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年轻人在医道通天的情况下还是一名武道宗师?
那怎么可能嘛,除非说是太阳明天打西边出来了!
吴清月向陈尘投去求助的眼神,不过陈尘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在意。
随后便和两人进入了玉龙山庄。
在三人经过大门的时候,之前嘲笑陈尘两人的那两名守卫顿时吓得亡魂都要从体内冒出来了。
这两个看起来纯真可爱的大学生竟然会有如此通天的背景。
一个和钟副会长有说有笑看起来关系很是密切,另一个更是钟副会长的外孙女。
这在武道大会几乎是可以横着走了!
可是为什么你们两个还要选择拿什么邀请函呢?直接亮明身份不就行了?!
害得人家的小心脏现在是扑通扑通的乱跳!
陈尘三人没有在乎这两名守卫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而是已经踏入了玉龙山庄的内部。
“哇,姥爷,这个玉龙山庄好大呀,真的好大!”
一进到玉龙山庄内,吴清月便止不住的惊呼起来。
她发现这个她从来没有来过的山庄居然比她爷爷的后院还要大不知道多少倍,一眼都望不到头!
“哈哈,那当然了,能作为这次武道大会举行的地点怎么可能会寒碜呢?”
钟文国笑了笑,随即看向一旁的陈尘。
“陈小友,你觉得这个玉龙山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