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智子的扫描能力,陈安仿佛开了外挂,将钓鱼技术发挥得淋漓尽致,一条条鱼接二连三地被他从水中提起。
一旁的陈凡,眼中满是羡慕。
“二哥,你这钓鱼技术也太强了吧!我钓了半天,连条鱼的影子都没见着。”他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沮丧。
陈安转头看向陈凡,见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笑道:
“钓鱼啊,得沉得住气,你这刚开始学,不能急于求成。你看你,鱼还没咬稳钩呢,你就急着提竿,这怎么能行?”
陈凡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忍不住,老觉得有鱼咬钩,结果一提竿,啥也没有,还吓跑了不少。”
陈安耐心地指导着陈凡,从选位、打窝到观漂、提竿,每一个细节都讲解得清清楚楚。
渐渐地,陈凡找到了感觉,开始有了收获,虽然只是些小鱼,但那份成就感却让他兴奋不已。
随着水下的鱼群变得稀疏起来,陈安看了看四周,说道:“咱们换个地方吧,这里鱼少了。”
两人收拾好渔具,找了个新的钓点继续垂钓。
今天并非假日,永定河畔,行人稀少,只有偶尔几声鸟鸣和风拂过水面的声音,显得格外宁静。
中午时分,阳光正好,陈凡忽然怀念起上次陈安做的烤鱼腩。
“二哥,上次的烤鱼腩,那个味道,我现在想起来还流口水。”
陈安闻言一笑:“这有什么难的?走,咱们这就安排!”
说干就干,陈安挑选了几条肥美的鲤鱼,手法娴熟地处理起来。
杀鱼、片鱼,然后加上自己秘制的调料,架在烤架上,开始烤制。鱼头鱼骨也没浪费,被精心熬成了一锅鲜美的鱼汤。
不一会儿,烤鱼腩的香气便弥漫开来,娄晓娥、陈婷、陈凡、林惜四人围坐一起,品尝着陈安的手艺。
烤鱼腩外皮酥脆,内里鲜嫩多汁;鱼汤则是奶白如乳,香气扑鼻,配上带来的点心,四人吃得赞不绝口。
饭后,几人稍作休息,又玩了一会儿游戏。陈安再次拿起钓竿,继续钓鱼。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就到了下午四点多。
忙碌了大半天,今天的收获颇丰,将近一百斤的鱼,其中一斤以上的大鱼二十七条,还有四五十条鲫鱼、白条等小鱼。
陈凡看着满桶的鱼,笑得合不拢嘴。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陈安几人收拾好工具,开车前往了保和堂。
在保和堂,陈安郑重地将娄晓娥介绍给了师叔:“师叔,这位是娄晓娥,我的好朋友。”
师叔微笑着打量着眼前的娄晓娥,见她举止得体,气质出众,心中不禁暗暗点头,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一番寒暄过后,陈安切入正题,他神情郑重地告诉师叔:
“师叔,之前的那份淬炼身体的药方卓有成效。自从用药方修炼以来,我的国术修为大有长进,未来有很大可能突破到传说中的宗师境界。
不过,后续修炼所需的珍贵药材和年份药材数量庞大,恐怕得消耗掉保和堂不少珍藏了。”
师叔一听,眼睛猛地一亮,大为振奋。
虽说现如今国术落寞,比不上现代化的武器装备,但是如果能达到传说中宗师境界,那立马就不一样。
因为一般的轻型枪械对宗师,已经没有了作用,只要不被人设计,宗师能轻松躲过子弹,更有预知危险的第六感。
这样一来,国术宗师面对枪械的生存能力大大增加,地位自然水涨船高,到哪里都能成为座上贵宾。
如果不想寄人篱下,也可以开宗立派。
想到这里,师叔拍了拍陈安的肩膀,语气坚定:
“成为国术宗师是绝顶大事。你放心,药材方面,保和堂绝对全力支持,各种药材你可以随意取用!
同时,我会立刻联系沈州和中原,加大年份药材的收购力度。至于现存的年份药材,也要尽快安排人送到四九城,供你使用。”
有了师叔的鼎力支持,陈安一次性从保和堂取走了足够他修炼所需的药材,以及四九城保和堂珍藏的全部8支野山参。
这些名贵药材在储物空间中保存效果最好,省心省力,而且还可以随时取用。
随后,陈安一行人回到了石景的宅子。之前已经计划好,今晚就不回南锣鼓巷了,就在石景这边休息。
当然,西院那边也早已安排妥当,三只小狗看家,陈安留了足够的食物和水。
另外,还有杨军照看,陈安很放心。
陈家石景的宅子是标准的四合院,面积比西院要大上不少,占地三百五十多平方米。
虽然大部分家具都搬到了西院,但是床、被褥、桌子、柜子等基本用品,还是留了一些,方便有时临时回来住宿。
回到家,陈安第一件事便是把钓获的鱼换到了大盆里,保持活力,并分出一半,送到师叔家里。
晚饭是在隔壁师叔家吃的,婶婶施展厨艺,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今天,也算是陈安第一次带对象上门,再加上知道了陈安国术精进的消息,师叔难免高兴,特地启封了一坛亲手泡制的药酒,以示庆祝。
这是一场温馨的家宴,也就师叔一家和陈安陈安、娄晓娥五人,氛围融洽,欢声笑语不断。
不过,酒嘛,除了师叔儿子周世平尝了一点儿,其余都进了陈安和师叔的肚里。
酒足饭饱后,陈安和师叔又移到一旁喝茶聊天。
而陈婷、陈凡、林惜则和周世平、周婕一同,去了邻近胡同找同龄人玩耍去了。
婶婶则去了厨房洗刷,娄晓娥见状欲上前帮忙,却被婶婶温柔地推了出来。
“晓娥啊,你还是去看看陈安吧,他今天喝了不少,恐怕会醉。”
娄晓娥回到客厅,目光落在陈安身上。
陈安刚才可是喝了不少,那一小坛子酒足足有一斤半的酒,差不多有一斤进入陈安的肚子。
娄晓娥担心陈安会醉的不成样子。
娄晓娥坐在陈安身旁,见他居然还能和师叔侃侃而谈,不禁好奇地问:“你居然没醉?”
“醉?怎么可能!再来一坛也不在话下。”陈安豪迈地笑道,以他如今的身体素质,喝酒和喝水差不了多少。
娄晓娥闻言,嘴角微扬,心中却暗自嘀咕:“这家伙,肯定是醉了。哪个喝多的人会承认自己醉了?”